“这是什么?”
“这说起来都要怪你,还记得几年前你莫名其妙的就掉到铁时空来了吗?”
灸舞撇了一眼汪瑞雨,眼神里似乎有些恨其不争,看的他都有点心虚。
“你是说我那次...就是掉到这里了?”
不好意思的错开眼神,打量着周围环境。
“咳咳,这里空气还挺不错的哈...”汪瑞雨实在受不了这个眼神,就和丁小雨的一模一样,阔怕。
“哼,你弄出来的问题你自己来解决,我才不管。”
“怎么弄,要我把这个洞堵上吗?”
汪瑞雨挑了挑眉,这个...好像不会啊,见都没有见过。
“不用你来堵,这个是我的事情,你的任务呢...”
灸舞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就是把这片山里面的魔解决掉。”
汪瑞雨愣了,这片山里面?
“灸舞,你在开玩笑吧!这片山面?”
只是灸舞无情的点了点头。
“没错,这片山...”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汪瑞雨捏住脸皮各个方向的揪。
“你不会是假的灸舞吧,这么这么狠心?”
没好气的拍掉咸猪手,灸舞走到裂缝前面。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给我搞出来这么大一麻烦!没把你剁碎就已经不错了。”
“这是...什么啊?”
“魔界通道。”
汪瑞雨的下巴有点不受控制。
“你说我莫名其妙的就弄出来一个魔界通道?等等,这里有一个的话,那金时空那边是不是也会有一个?”
“这我就不知道了,等过两天我叫修他们去看看吧,你赶紧去抓魔去。”
“哦。”
汪瑞雨也没啥底气了,这么大的麻烦...
“等等,小瑞。”
灸舞抛过来一个指南针,只不过一端是白的,另一端是黑色。
“这是四面八方魔在哪里指魔针,去吧去吧。”
“......”汪瑞雨打量着这个除了颜色之外,和普通的指南针一模一样,在底下还刻了兵器禁管局的标志的东西,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了看灸舞,现在正在拼图,按着边缘的形状把空洞边上的碎片一块一块的拼回去,只不过越到中间就越难拼,碎片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相似。
无奈的跟着指针方向走去,没有让他找多久,很快就发现了第一只魔的踪迹。
这只魔长得和山羊差不多,全身黑色,角和胡子都有,还格外的长,正在原地瞎蹦跶,时不时的还低头吃两口草。
“这...杀了吧,真给魔和山羊丢脸。”
汪瑞雨看着尴尬癌都快犯了,戴上袖剑,小心翼翼的走到山羊魔的边上,对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手起刀落,直接捅进山羊魔的头里,而对方好像没感觉一样,准备低下头吃草,却在离开剑刃的时候溃散成一股灰气,消散。
汪瑞雨低头准备看指魔针,却发现被山羊魔啃过的那片草丛里,有一股魔气凝聚。
凝聚出一把冰剑拨开草丛,紧张的情绪瞬间消散,一团黑色不明物质上,两棵黑色的草正在摇曳。
没有多想,随手一个横斩把它从中间截断,掉在地上的草像之前的山羊一样消失,下面的那团黑色物质却只是像果冻一样抖了抖,又是两颗草慢慢长了出来。
“嗯?这个...”
汪瑞雨用手里的冰剑把黑色物质切成两半,还是没有消散,一抖一抖的。
不信邪,战力凝聚,砸在果冻上,就像是木炭碰到了水一样,呲的一声,果冻化成一股水蒸气...不是,魔气消散。
有点无语,还以为这东西有多厉害,看来不愧是和山羊在一起的,都这么不靠谱。
下一个地方,汪瑞雨站在一棵树下面,正在四处寻找的时候。
树上传来了公鸡的打鸣声,抬头看去,原来是一只黑色的鸟正站在树枝上打鸣,正准备换个位置找的时候。
等等,一只鸟?汪瑞雨仔细的看了一下,嗯,有点远...不过勉强还是可以看出来这鸟不正常,好像周围的空气黑了一点。
黑色的鸟又昂起头叫了一声,还是鸡叫,汪瑞雨一巴掌捂住自己的脸,铁时空果然不科学,自己的智商好像不太够用了。
一团战力砸上去,很好!那只鸟飞起来躲开了,等等,它没有抓住树枝,掉下来了!
“天呐,我要回金时空,铁时空太可怕了...”
汪瑞雨看着面前以头抢地,小腿弹啊弹的小鸡仔,一团冰蓝色的战力盖了上去,又是呲的一声,已经不想再吐槽了,默默地转身离开。
第三只,牛,头上还站着一只老鼠,应该就是第四只了,第五只,猪,好像还是野猪,只不过一直在睡觉,呼噜声震天,然后再睡梦中安然离世。
“好像还有虎,兔,龙,蛇,马,猴和狗,那今天是能看见龙了吗...”
汪瑞雨跟着指针走去,直到两个声音从前面传来。
“嘶~嘶”“哞~哞”
“牛不是干掉了吗?也对,这不是真的十二生肖,要真的十二生肖我自己都下不去...龙?”
拨开一根树枝,有条蛇盘在前面的树上,手臂粗,多长不清楚,头垂在边上,好像凝视着地面,不停的吞吐蛇信。
地上有一只三米左右的细长蜥蜴和它正在对视,两者都是正常的魔族黑。
没等汪瑞雨想好怎么上比较安全,蛇和蜥蜴已经盘在了一起,相互间死死的咬住对方,片刻后蛇断成两截,蜥蜴身体被挤压的扭曲。
“...真棒。”
汪瑞雨走上前补刀,拍拍手准备拿出指魔针的时候。
右边马蹄声迅速的接近,还没等反应过来,破空声紧接着响起,急急忙忙的在身侧凝聚出来一块寒冰。
砰~
一根棍子插在冰上,几乎已经快把冰块捅穿,这时候汪瑞雨才有空打量一下过来的东西。
一只马,这个没什么特殊的,除了高大一点之外都还正常,问题就在马上面坐着一只猴子,黑乎乎的看不清毛和脸分界线在哪里。
此时正龇牙咧嘴,勉强可以认出来嘴巴张开一点,正龇牙咧嘴的在拔棍子,没有猴子的指挥,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是雕塑一样。
终于,棍子有一点松动了,汪瑞雨眼神一凝,想要先下手为强,冰剑握在手里,寒气弥漫。
没等砍到猴子,一阵狂风掀起地上的落叶,向汪瑞雨盖去。
因为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能先躲开,等树叶落下,一只老虎站在马的边上。
“虎,马,猴吗。”
汪瑞雨的眼神有些凝重,因为刚才这么一打岔,猴魔已经重新把棍子拿在手上。
试探性的把冰剑往猴魔身上扔去,却被一棍子扫开,眼见汪瑞雨没有了武器,虎魔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
汪瑞雨弯下腰往前闪去,右手抚过虎魔的肚皮,落在地上的虎魔一个踉跄,差点没有站稳,黑色的魔气不断从下面涌出。
“吼~”
虎魔的声音有点虚弱,汪瑞雨打蛇随棍上,正准备补刀,却听见熟悉的破空声从身后响起,连忙闪开,黑色的棍子从虎魔后面插了进去。
“吼~”
这次的声音带着愤怒,和无可奈何,成为它存在过的最后一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