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的晏晏,乖巧可人,有疼爱她的爹娘。
十四岁的宋博衍,刻苦好学,有疼爱他的外婆。
他们拥有同样幸福的家庭,可一场天雷大火,摧毁了这一切。
宋博衍紧紧抱着哭得声嘶力竭的小姑娘,双眼通红道:“晏晏别怕,以后衍哥哥会是你的家人,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
晏晏感受到一股悲坳的情绪缠绕在周边,止不住点点头。
“晏晏!”宋博衍见晏晏突然晕厥过去,睁大了双眼。
认识他们的乡亲见两个孩子可怜,忙去找了大夫过来,太夫诊断后,晏晏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情绪激动才导致地晕厥。
可晏晏清醒后,无论怎样都说不了话,大夫再一次检查,发现晏晏得了失语症。
“没关系晏晏,从今往后,衍哥哥来当你的声音。”
之后,在乡亲们帮助下,他们临时搭了一个木棚住,平时靠一些野菜野果来生活。
宋博衍看着晏晏骨瘦如柴的身体想,长此下去不是办法,他得谋条出路。
于是第二天他们就准备去找外婆在城里的好友,走了一天,直至深夜才走到城里。大街小巷太多,宋博衍一时辨不清方向,只好找了个台阶先和晏晏坐着休息。
“晏晏,睡会儿吧。”宋博衍把晏晏的头摁在自己肩膀上。
晏晏闭上双眼开始睡,她尽量不让自己动,怕衍哥哥发现,其实他的肩骨咯得她不是很舒服。
她心想,衍哥哥也瘦了,下次她要少吃点。
天亮后,宋博衍凭着自己的记忆找到那户人家,外婆的好友是一位年过四十的大娘,她见两个孩子找来,心疼地招待他们吃了一顿。
丈夫却不喜,平白无故来了两个孩子,他可不做亏本的生意。
大娘起初也以为两个孩子找来是想自己救济,可听他们说是想让自己帮忙找份工作倒很意外。
“博衍,城东有户名门,正在招聘公子伴读,你可以去试试。”
宋博衍心下一喜,“谢谢大娘,那晏晏……”
“你明日先去看看,如果成了,看能不能把晏晏接过去,不成的话……我们再想办法。”
“好。”
第二天,宋博衍早早赶到城东,仰头看了眼金镶匾额上的两个大字,白府。
除他以外前来应聘的人,注意力多是在那镶边的黄金上,而他更多是赞叹那白府两字是出自名家手笔。
下人把应聘的人都集中在前院,管家出来后扫了眼下面乌压压的一群人。
他说:“新出的规定,年满十五的请离开。”
谁让公子说,同龄的伴读有压力。
“家有房产或田产的,请离开。”
谁让公子说,有房产田产的,做事不麻利。
一连两条规定,倒是走了不少人,还剩下十二个。
管家接着说第三条规定,“谁敢躲,就离开。”
语毕,管家身旁出来两个男丁,他们手持弹弓,衣袋里装了不少石子。
咻咻,石子飞出来,有好几个都下意识躲避,宋博衍站得笔直,有石子从脸颊擦过溢出血丝也没有动一下。
最后,只剩下了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