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墨舟,我刚才发现了一个好玩的功能。”司空三水笑着对墨舟说。
“什么功能。”面对司空三水的突发奇想,墨舟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这个神器刚才提醒我说我们多了一项权限,这个权限可以打开一个额外的功能。”司空三水说完就笑着将自己面前的按钮按了下去。
“所以说是什么功能么?”墨舟这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重要重点,当然面对自己身前的按钮,墨舟警觉地没有按下去。
“痛觉同步哇——”司空三水还没说完就捂着头原地打滚。
“你,啊——”墨舟刚张嘴,一股剧痛就席卷了他的头部,于是他就是展出了与司空三水同款的原地打滚。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明明没……内心咆哮的墨舟突然瞟到了显现在自己身前按钮前面的字,一个金色的“否”
“这**谁设计的,是和否离开这么远生怕别人看清了么——”虽然墨舟已经疼的站不起身来,但这句话他还是要喊出来…………
………………
病房里,躺在床上一直一动不动的朱小果突然睁开了眼,还没等他愣神的功夫,来自灵魂的剧痛使他大声吼了出来。
在病房外路过的护士赶紧进门查看,发现原本被判定永远不可能站起来的朱小果,站起来。
朱小果撕开了缠在身上的绷带,发现自己的身上所有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这时病房门口的一声惊呼打断了朱小果的思考。
然后他顺着声音看去,是一个护士,而自己刚才撕开了自己身上的绷带,呃……好像没穿衣服来着……
半个小时后,为他主治的医生给他全身检查了整整三遍才肯放朱小果离开,就在朱小果离开不久,胡钊的父亲来到了医院,原来,胡钊说服了自己的父亲一直为朱小果的医疗费用买着单。
“什么!”胡父拉住了医生的衣领,“你说那孩子出院了!”
“是的是的,你先冷静一下!”医生说着就拍开了胡父的手,“那孩子突然就痊愈了,这在医学上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已经请了我的一个朋友,他来自省级的研究院,应该会调查清楚的。”
“可那孩子的腿不是……”胡父说道。
“神奇的地方就在这。”医生整了整被胡父弄乱的衣领,“那小孩的腿部已经完全恢复了,并且那小孩好像还长大了一点,就是,长高了,长壮了。”
胡父皱着眉无法理解,然后他问到:“医生,朱小果在走之前跟你说过要去哪没。”
“他好像是说要去找自己的,‘胡爸爸’来着……”不等医生说完,胡父就跑了出去。
另一边,朱小果来到了那个熟悉的红绿灯路口,可惜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人。
“爸爸,爸爸,你去哪了。”朱小果嘴里小声念叨着,他不停的徘徊于这红绿灯口久久不愿离去,只是心中有一种预感,“对了,之前有一次爸爸好像跟我说过他家在哪,去找找……”
朱小果说做就开始做了,他快速的跑向了还想曾和他说过的那个地方。
另一边,那个垃圾站的老人带着他的徒儿们踏上了去往岩青山的路,这件事是朱小果并不知道的。
就在朱小果快到小区的时候,胡父也回到了家里。
胡父刚刚到家就听到楼下的小区广场上有一个人在那大喊:“胡钊,胡钊,胡钊——”
那声音叫的嘶声力竭,让胡父都有了一些动容。
“是那个小兔崽子没事在那大喊啊——”胡父楼下的当作家的邻居将头伸出窗外喊道。
“大爷!你认识胡钊么——”朱小果见有人愿意理会他了赶紧问道。
“你说的那人早就进了牢房,还有,老子才十八,啊——”那人还没有说完就被胡父一撑衣杆捅到了头,吃痛之下回头与胡父那双通红的眼睛对上了,那人头冒冷汗赶紧将自己缩了回去。
朱小果看着这老头的操作一脸惊呆的样子,就这样看着胡父。
“小屁孩,别看了,我就是胡钊的父亲,快上来!”胡父说完就要回头走进去。
“大叔!”朱小果喊住了胡父,“我咋上来?”
胡父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然后说道:“等着,我来接你。”
几分钟后,胡父将朱小果接到了自己的家中。
“你是胡钊的朋友?”胡父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穿的破破烂烂的朱小果问道,胡父不明白,胡钊是什么时候交上的这么一个朋友。
“我不是胡钊的朋友。”朱小果这时的回答很是腼腆。
“那你是……?”胡父心中有一万种猜测也不好当面说出来。
“我是胡钊的儿子。”朱小果纠结了半天,知道说出了口才感觉到了如重释放。
“啊?啊,啊!”胡父震惊到了,“你们这朋友之间的称谓还真是奇特,啊,呵呵呵——”
听到胡父尴尬的笑声,朱小果还想解释几句,但被胡父直接就制止了。
“好了,别说那些事了,今天我请你吃一顿吧,胡钊进去了,也没人陪我了。”胡父回头就向厨房走去,语气中尽是沧桑与寂寥,“哦,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
“我叫朱小果!”朱小果笑着回答到。
胡父:……!!!
不一会儿,胡父的饭就做好了,朱小果与胡父相对而坐。
胡父看着面前的与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孩子内心波澜万分。
“你真的是朱小果?”胡父不敢确定。
“对呀,我就是呀~”朱小果吃着美食回答道。
“你不是,一个小孩子么?”胡父问道。
“哦,你说这个呀。”朱小果咽了咽嘴里的食物,“我在床上躺着的时候梦到了一个老头子,然后就这样了,他好像说我这种样子坚持不了多久,等我的阳寿一旦耗尽我也就会死掉。”
“那你就不能好好的等伤口慢慢恢复么。”胡父有些着急了。
“那可不行,那群家伙让我爹入了狱,我就一定要去报仇!”朱小果认真地说道。
胡父看着朱小果那人真的样子似乎不作假,但内心并没有当一回事。
晚上,胡父将朱小果留了下来,让他洗了一个澡,然后换上了胡钊的衣服,最后将朱小果安排在了空余的客房内。
入夜,寂静无声,只有丝丝的虫鸣扰乱着月光的安详。
躺在床上的朱小果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里,他有父母,还有一个白胡子的亲爷爷,最后来了一群人将他们都杀了,而朱小果也就这样被鲜红的血色吓醒了。
一旁,胡父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杯水。
“怎么,做恶梦了?”胡父问。
“叔叔,我,我好像想起了一些记忆,我,从未有过的记忆,这……”朱小果焦急又紧张的话被胡父打断了。
“那可能是在暗示你什么。”胡父中二的来了一句。
朱小果一听瞬间双眼就来了光芒,然后跳下床,快速的穿好衣服,与胡父说了声谢谢就窜了出去。
胡父原地笑着,然后看着地上被碰掉的摔碎的玻璃杯说了一句:“和胡钊一样,不能用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