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874400000008

第8章 我好像爱上这个疯子了 (1)

他遇刺了关我什么事!

痛苦的看着床上睡得一塌糊涂的男人,为什么我要照顾他!

搬了一把小凳子坐在床边,心中在犹豫着该不该叫下人把他弄走,管家福伯一向待我不错的,怎么今天这么讨厌,丢下这么个麻烦给我。

当他看见晕倒的沈暮后,直接就叫人把他扶上我的大床,叫来府里的大夫,确定只是中了迷药,带门就出去了,出去前还一脸恭敬的对我说,“夫人,请把握好机会,好好‘照顾’老爷。”

特地的加重了‘照顾’两个字,当时我就石化了,我再不精明也能听出他语气里的暧昧,这么一个正经的老人家做出这么一个不正经的举动,这世道是怎么了?

再说,我长得像色女么,就算是色女,也色不起这样的人物啊。

忽然又想起那个叫阿蓝的怪人,他也是沈暮请的客人么,刚才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傻了,沈暮扑到我面前,而那个阿蓝诡异极了,我并没有看到他怎么出手,姓白的就疯了似的跑走,我知道了,那个阿蓝一定是邪教的人!

天啊!很找抽的傻笑起来,看来我一定是魅力太大了,一个晚上两个男的为我拼命,可惜就可惜在,一个是抽了,一个是疯子……

胡乱自恋的想着,心里不对劲起来,他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剑,很危险呢,说不出来的感觉,渐渐的,一股愧疚感升上来,算了,照顾就照顾。

可是,怎么照顾呢?

掖了掖被子,手指不小心触摸到他的胸膛,该死的,刚才大夫检查他受没受伤,当着我的面就把他的衣裳给脱掉了,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小裤裤遮住重点部位,他灼热的胸膛让我的手都颤抖了一下,又愤恨起来,锁骨比我的都好看!

这样昏暗的光线下看他,还真的蛮有感觉的,紧闭的眼睛、直挺的鼻子、轮廓分明的侧脸还有微微皱着的眉头,这样好看的男子,的确是很出色的。

我承认在那个一瞬间我被色诱了,心漏跳了一拍的感觉,咽咽口水,托着下巴看他睡的好香甜。

“七月……”

“你说什么?”

“七月……”

难道是,说梦话?

睡梦中他发出喃喃的呓语,我好奇的贴上前去,终于听清他说的话——“七月,你个白痴……”

我被震惊了,彻底震惊了,这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梦里面都不忘骂我?

磨牙声顿时响起来,我后悔把他留下来了,这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我要是有一天变傻了,肯定是他诅咒的!霍地站起来,若是此刻我的手里有一把刀,我一定毫不犹豫的刺进他的胸膛,比划了几下,又觉得没出息起来,他还在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趴过去听,热热的呼吸吹在耳朵上,有几分****。

“七月,我从来没见过比你还傻的女的……”

这个家伙、这个家伙,谁有刀啊剑啊、飞刀啊暗器啊,通通的借我,处理不了这个祸害,我都对不起我自己。一眼瞥见旁边桌案上装饰用的笔墨,一直都说我又不识字,摆一副这个东西做什么,今天我终于理解了小莲的英明神武,原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是让我在此刻用到它。

嘿嘿的笑起来,这么好的机会,不用来报复都可惜。

蹑手蹑脚的拿过毛笔,蘸了浓浓的墨汁,画什么好呢?

乌龟蜗牛什么的太落伍了吧,太高深的我又不会画,额,画狗尾巴草好了——俯身将笔尖掠过去,刚要画忽然听见他又开始说话,并且这次我听见了后半句。

他说,“七月,你这么讨厌,为什么我偏偏对你有感觉呢?”

轰!

我、听见了什么?

“七月,你都不知道,你过生日那天我特地、特地,你个白痴,根本就不懂惊喜么?”

我、听见了什么?

难道我的听力出了什么问题,天啊,不会是装睡整我吧——

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毫无反应,握住毛笔的手颤抖的收回来,娘亲啊,这个家伙,做了什么可怕的梦?

过了很久很久,我才能够消化刚才那句话的深刻含义,这个男人一定有病,他一天天的和我吵架,三不五时的找我麻烦,这样的行为是对我有感觉?快二十的人了不会这么幼稚吧!这人表达感情的方法会不会太诡异?

我严重的怀疑他在整我,心里的疑惑咕嘟咕嘟的往上冒,终于恨铁不成钢的挫败模样一屁股坐到小凳上,毛笔往地上一扔,无措的看着眼前嘀嘀咕咕的男人。

“七月……”

又来了,念叨了一晚上我的名字,这个家伙绝对是在折磨我,随便披散在头上的长发已被手指纠结的乱糟糟。恍恍惚惚的困意涌上来,趴在床边睡着。

似乎,梦境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热的气息贴在脸颊上,挣扎的睁开眼,霍然看见沈暮的放大的脸近在咫尺。

“啊!”

他显然被我的叫声吓了一跳,远远的弹开。

“姓沈的,你刚才要非礼我是不是?”

“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就是想看看,一个女的的睡姿怎么能那么难看。”

“明明看见你脸都红了,还不承认?”

他哼了一声,不屑的目光白过来,“非礼你是在降低我的品味与格调,”顿了一下,淫笑的靠过来,“再说,我是你的相公,怎么能叫非礼呢?”

世上哪有这么无赖又无耻的人!

哇哇叫的避开他的魔爪,显然他迷药刚刚解开,体力不支,一伸手竟然被我格挡开来。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霍霍的冲上去和他打起架来。

七月女侠的绝招就是无招胜有招,一下子跳到他的身上,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牙齿咯的酸疼,松开口留下一圈湿湿的齿痕。

“姓七的,我是真的没见过那么你这样粗鲁的女人。”他呲牙裂嘴的叫起来,一把把我从他身上拽下来,和我乱七八糟的打起来,一下子撞到桌上的烛火,被他一伸脚熄灭,整个屋子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我和他打了那么多场架,从来没有在这样黑灯瞎火的地方打过,乒乒乓乓的从地上一路打到床上,最原始的方式在床上摔起了跤,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他忽然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停下来——他,压在我的身上!

我们的眼睛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手很不争气的软了下去,他的眼睛好深邃,深沉的如同我最爱的夜空,心里闪过一抹异样的情愫,“你——”

他,豁然低头,封住了我的唇。

轰!

一片空白。

发生了,一个事故——

炙热的吻逐渐变得缠绵而悠长,一股子如长流细水般的爱意汩汩的流入心田,我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这种纠缠太微妙,他炙热的胸膛紧紧贴着我,传来有力而微微紊乱的的心跳声,我的眼前彻底的谜乱了。

我想,或许,有什么不一样了。

这个吻在敲门声中戛然而止。

沈暮不满的停止了长吻,爬起来开门,老管家毕恭毕敬的躬身,“刚才听下人说,这里有打斗声,担心是否又有人闯入。”

“这儿没事,我和七月,”他一回头,很是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将我迷乱的情绪拉回几分,他又继续说道,“七月太热情了,你知道这事……”

什么、意思?

半响过后我才彻底的反应过来,“沈暮,你个混蛋!”

沈暮已然站在床边,****着胸膛一脸无辜的问道,“娘子,还继续么?”

娘子——

额。

心疼了一下下,这两个字从他口中滑出,心中酸痒未名,就恍惚开。

“继续个大头鬼!”很久以后娘子之后的半句才传入脑中,吼道,“你给我滚!”

“喂,不用这么绝情吧。”他完全不理会我的话,爬上床,抢过被子躺好,“这么大的床,各睡一边好了。”

“喂,你讲不讲理,那个你读过书的没听过,床的一边是不能让另一个睡的么?”

他霍地翻身,撑起胸膛,笑眯眯的看着我,“不错嘛,我们七月也会说典故了,就是那句话让你说的支离破碎的,我真的很佩服你,竟然整句话就对了一个字。”

你、你……

他戏谑的摇摇头,“记住了,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不过,太祖皇帝也管不了我们床第间的事。”

手臂一下子伸过来把我拽到臂弯里,“乖,好好睡觉。”

老爷宠幸夫人的八卦在忘忧山庄里野火燎原似的蔓延开,最高兴的当属小莲,欢天喜地的询问起种种细节,我是着实无可奉告,无奈的出小院溜达,当一双双暧昧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可见,做人还是低调些好。

不行了,我要出去走走。

小莲跟出来,我感到她的步伐都轻快了,看见她欲言又止的兴奋模样,无奈的叹口气,“小莲啊,我在想是不是该找个人把你给嫁了。”

“夫人——”

心里憋闷的一路踢着石子向前走去,那个家伙、那个家伙,怀里也太温暖了吧,会上瘾的好不好!

啊!

深深的鄙视了一下自己没出息的想法,仰天叹了一口气,忽然听见身后似乎有人叫我,转过身来,看见一个老道士站在身后。

“你是叫我么?”

道士叹了一口气,“姑娘掉了一件东西不知道么?”

丢东西?低头看了看,又转了一圈,我一向不爱那些累赘,似乎没少什么啊。

“夫人,这道士好奇怪,我们还是走吧。”小莲戒备的看着他,拉拉我的衣袖。

可是这却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疑惑的问道,“什么东西?”

“一只木钗,”伸出手来,手心赫然躺着一支钗,泛白的木色,雕刻的痕迹粗糙而深刻,刻了一朵花,似乎从未见过又似乎日日见到。

这个——唔,好熟悉。

“这种简陋的东西我们夫人才不会有呢!”说完又拉拉我的衣袖,“夫人,我们快走吧。”

心好痛。

我好像拥有过它,很久很久,可是不小心给弄丢了,可能是我十六岁前的玩意,纵然我忘记了所有,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它。

“你是从哪里捡到的?”蹙起眉头,伸手去拿那只钗。

“一座桥。”

“桥?”

“是啊,一座桥——”

他话音落地的时候我的手正好落在钗上,光影浮动间看到了一个画面。

黑夜,桥,还有,一双少年——

“夫人、夫人——”我豁然惊醒,小莲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我刚才看到了什么?

同类推荐
  • 魂转清明天(年年今日系列之清明)

    魂转清明天(年年今日系列之清明)

    [花雨授权]?它的流丰啊,它只是想用人的手臂、人的唇,触摸他,呼出他的姓名。为此,它会乖乖的,它不伤人。它变成了一个叫“琥珀”的美丽女子,她终于在茫茫人海中嗅到了他的气息,但为什么他要和那个美貌的郡主成婚?
  • 嫡妻奋斗记

    嫡妻奋斗记

    十六娘并不曾想过,嫁个人,不止拜堂进洞房一般简单。做嫡妻,更不是生生儿子种种花一样开心。在秦府里那局棋中,她不止也不能只做一颗由人摆弄的子!
  • 天王

    天王

    十二岁便登基为帝的元狩,幸运地拥有极佳的太傅调教,因此,他年纪小小就能独自应付那些争权夺势的皇叔伯,对于久经政治风雨的一批老臣,他也能轻松地掌握驾驭,几年下来,他成为天凤皇朝百姓称诵的明君、好皇帝,然而,他却有一个极大的毛病,那就是不爱与女人亲近,二十岁的处子皇帝……
  • 殿下不受美人计

    殿下不受美人计

    多少年,那少年殿下白衣翩翩踽踽独行,清冷华耀,既是云淡又是风清。跟在身后的少女明眸粲然,一弯唇便是笑意盈盈,“七殿下,我要和你站在一起。”时光镂金错彩,掩盖了多少辛酸无奈。再见时,鸟啼花落,人何在,竹死桐枯,凤不来。她怔怔立在楼下,梨花吹雨,人海茫茫中,只看到他闲散淡然的白衣……
  • 千金报错恩送对情

    千金报错恩送对情

    她,为报恩而来,冷漠是她的外衣,孤独是她的真实。他,万人之上,天下在其脚下,却终是傀儡一具,只是,是真的傀儡,还是假的傀儡?两条平行线相交,是幸福,还是注定悲剧?“夜楚殇,今日之仇我上官离永生不忘!一年之后,我必要你千倍万倍的偿还!”风带来决绝的声音……当爱迷了路,失了途,辗转成恨,如何继续?阴谋与爱情一路同行,曾经相爱的手如何再交握?
热门推荐
  • 一不小心成为了一颗草

    一不小心成为了一颗草

    某一天,宁惜时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到了一座奇怪的山上,成为了一颗…韭菜,长着青色的小花花,正在被一只猴子抱着跑,宁惜时瞬间凌乱
  • 重生盛宠暖婚甜蜜蜜

    重生盛宠暖婚甜蜜蜜

    她是夏家的千金大小姐,从小母亲就过世,后妈表面对她比对自己女儿好,在家里呼风唤雨,可却是为了让她养成嚣张跋扈的性格,从而好夺取家产。在她嫁给好冷又不近女色的霍少时,整个A市的人都替她捏把汗。但事实却是…“老公,今天堵车回来迟了你给我开门嘛。”夏浅站在卧室门口“睡次卧”屋内传来冷漠的声音“老公有人欺负我”第二天,那个人的公司破产,就连人也消失不见。“老公他们都说我很凶”“谁说的,我老婆明明就很温柔”“真的?”“嗯,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婆”重生前,夏浅听信继妹的话,以为霍霆深只是为了她的家产所以才娶她,所以天天作天作地闹离婚。重生后,她才知道霍霆深爱了她17年,重新开始虐渣渣打脸,用尽一切去爱他,成天秀恩爱
  • 没什么借口

    没什么借口

    年轻时谁都犯过错,吃过很多苦,遇到好多人,发生好多事,留下一些故事,懂得一些道理,慢慢地成长起来,无论你遇到什么,一定要面对,否则你将活在懊恼悔恨之中。
  • 黎墨花香里皆为你

    黎墨花香里皆为你

    对于墨九卿而言,她迄今为止的人生里一直在不断失去,当年在宁静的小县城秦黎强势的进入了她年少时代中,成为了她不可磨灭的光和温暖,可最后也同样变成了她心底深处不可触摸的过去和回忆。秦黎的印象里,他最爱的女孩巧笑嫣然的对他说:你斯文起来像文静少年,端起高冷范像高岭之花!后来墨九卿解锁的秦黎(嫌弃脸):你撒起娇卖起萌像小奶狗,凶起狠耍起赖吃起醋来像小狼狗(我以清冷闻名的脸都快架不住了,崩溃,┗|`O′|┛嗷~~)不是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而是你有的样子我都很稀罕!(作者的话:爽文兼宠文,要虐也是虐男主,哈哈,喜欢的小可爱欢迎入坑)
  • 魔能异世狂想曲

    魔能异世狂想曲

    天才智能工程师路凡一朝穿越,成为了黑岩公国的小王子。当魔力遇上智能,又将会撞出怎样的火花?
  • 明伦汇编人事典四十一岁至五十岁部

    明伦汇编人事典四十一岁至五十岁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红尘初装

    红尘初装

    红尘初装,山河无疆。最初的面庞,碾碎梦魇无常,命格无双。破国之仇,灭族之痛,下蛊之恨。原本,他注定要背负着仇恨,在阴暗中度过一生。直到,她的出现。她在师娘肚子里时,他被师尊收留。她出生那天,漫天大雪,冰封千里,也冰封了他的蛊毒。她开口说的第一个词是他的名字,满眼的笑,仿佛一抹光亮照进他灰暗的人生。她抓周时,什么也没抓,只是爬了好远,爬到他脚下,双手伸着要他抱。她学会走路时,便整天迈着小短腿做他的小跟屁虫。他虽早已学会御剑,却几乎从未使用。她会的第一个术法,是他经常逗她玩的。她幼时经常说的一句话,便是嫁他为妻。她及笄,他弱冠,她真正属于他一个人。他,杀敌,破军,一统天溪,世人皆知其雷霆手段,却不知他对心尖上那人的柔情腻死人。他始终,不曾放开她的手。
  • 夏始夏末夏不离

    夏始夏末夏不离

    她,大大咧咧,开朗活泼,班上的男同学肆意被他欺负,从不服输,一个不折不扣的女汉子.......他,性格开朗,满嘴跑火车,跟女生打成一片,被老师说成梦中情人,一个所有女生的蓝颜知己........可在她遇见他时,她就彻彻底底的输了........
  • 仙凡同殊

    仙凡同殊

    世上本没有仙,信的人多了,自然也就成为了仙。仙凡本通途,他们只是一些比较厉害的凡人而已。
  • 只想刚刚好

    只想刚刚好

    慕恩楚想过,自己不是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啊,她是人啊,她想有去爱她所爱之人的资格。“阿珩,我想有去爱你的资格,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这是她对徐珩的许诺,那时的她,是流着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