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浩博眼前一亮,南宫锦这样尊贵的少爷肯收下黎阳用过的物件,可见,对黎阳是很重视的。
不得不承认,黎阳对付男人的手段,不是一般女人学的来的。
他想,当初以为黎阳没有用了,把她三千块卖了,其实他也舍不得呀!
按照黎阳的身份,高知识分子,怎么都不止卖那么点钱,谁让他不认识那些阔少,否则,谁便卖卖,也能卖几十万!
早知道黎阳在锦少心里这么重要,他就该对黎阳好一点,也不至于后来让黎阳反感。
卫浩博急忙将茶宠放起来,用了一个非常干净干起来很贵的盒子装起来。
黎阳熟悉了出门,便瞧见她姐在门口等她,“阳阳,锦少来……不会是叫你出国吧?”
她一直记得,妹妹要出国的。
黎阳愣了愣,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被感染AIDS的事情。
她笑了笑,“姐姐,我不会出国了。”
“为什么?锦少同意了?”黎紫安很担心。
黎阳拉住了黎紫安的手,“姐,很抱歉,之前一直忙,忘了告诉你,我并没有被感染AIDS。是穆槿陷害我。”
黎紫安不敢置信的看着妹妹,紧紧的握着妹妹的手,“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姐,我没有被感染,我发誓。”她举手,严肃的承诺。
黎紫安眼泪瞬间滚了出来,握着黎阳的手都在颤抖,“阳阳……你别哄我,你知道,我会当真的。”
“姐,我没哄你。”黎阳慎重的承诺。
黎紫安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把抱住黎阳,失声痛哭。
“姐。”黎阳想起来之前姐姐知道自己感染了AIDS都没哭成这样,如今知道自己没事,是真的放松了。
她也想抱着姐姐嚎一场,但是她不能哭,哄着眼眶安抚姐姐,“姐,我没事了。”
“一定是妈妈在天上保佑我们,我们姐妹才平安。”黎紫安一边拭泪,一边看了看天。
“是的,妈妈在,我们和爸爸都会好起来的。”黎阳不能想到妈妈,一想,眼眶就湿了。
姐妹两下楼,便瞧见南宫锦坐在简陋的客厅。
卫浩博像个仆人一向在走位忙前忙后的伺候。
“锦。”黎阳走过去喊了一声。
南宫锦回眸一看,便瞧见黎阳和黎紫安一起来了。
他绅士的起身,对着黎紫安颔首,“姐姐。”
这一声姐姐,喊的黎紫安心头一酸。
“嗯,妹夫请坐。”她忍下了心中的酸楚,落落大方的请锦少坐。
黎阳挨着南宫锦坐着,看见桌上摆放这一个漂亮的盒子,好奇道:“这是?”
卫浩博在一旁解释,“这是你以前的茶宠,妹夫瞧见,说要带回去。”
黎阳看了南宫锦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尝到了幸福的滋味。
黎紫安是姐姐看妹夫,越看越满意,“锦少来了,如果不忙的话,就留下来吃午饭在回去。”
妹妹才出来一晚上,锦少就来了,锦少重视妹妹的程度可想而知。
她这个做姐姐的自然是开心。
她转头对卫浩博道:“刚刚阳阳告诉我,阳阳没有感染……”
卫浩博眼前一亮,“这样天大的好事,怎么现在才说,我现在就去买菜,庆祝一下。”
于是,南宫锦就顺理成章的留在这里吃午饭。
女婿来了,自然是要看望岳父。
黎阳带着南宫锦去了她爸房里。
她爸面容祥和,宛若睡着了一样,慈眉善目。
“爸爸,锦来看你了,我知道你听得见。我和锦感情很好,你别担心。”
哪怕姐姐之前说爸爸动了一下,然而,此刻无论她怎么呼唤,都呼唤不醒爸爸。
她很难过,握着爸爸的手,“醒来吧,求你了。”
“我们可以把岳父送去医院,让医护人员照顾和治疗。”南宫锦提议。
“不,爸爸这个病,需要亲人的陪伴。”这也是黎阳坚持让爸爸保守治疗的原因。
“我奶奶的病也需要亲人的陪伴。”南宫锦突然说了一句。
黎阳浑身一僵,有那么一瞬间,她竟不敢回眸看他。
锦这是看见爸爸在亲人身边,被细心的照料者,想到了孤零零躺在医院的奶奶。
而奶奶还是被她给气病的……
她吸了一口气,许久在转身看着他,“要不,我们去把奶奶接回来,在家里照顾。”
反正,她是没问题的,白天请保姆照顾,晚上他们下班回去可以照顾。
“不用了。”南宫锦转身下楼了。
黎阳独自站在爸爸房里,心头不是滋味。
他们之间终究是回不到过去,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让一切从来,让奶奶醒过来。
当然,她更加知道,就算奶奶醒来,她和锦的关系也不可能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发生。
隔阂和猜忌一旦产生,信任破灭,想要在取的,谈何容易。
她转身看着床上的爸爸,“爸爸,我会努力的,您别担心我。我可是您培养出来的继承人,我很厉害的。”
她相信爸爸能听得见,同时也是对自己的鼓励。
黎阳下楼看见姐姐在和南宫锦聊天,聊的是她小时候的事情。
南宫锦听得很认真,她姐讲的活灵活现,她尴尬的脸红了。
“咳咳……”她故意咳了几声,提醒屋里的人,被他们说这的本尊来了。
卫浩博从厨房端出来美味的食物,家常便饭,却吃得非常温馨。
吃完饭,离开的时候,黎阳本来是不让她姐送的,她姐坚持把他们送到门口。
因为两人不是一起来的,开了两辆车来,回去只能一人开一辆。
黎阳拿着车钥匙,上了车,哪知道后座的车门突然被拉开,她回眸一看,南宫锦跟着上来了。
他开了对着门外的卫浩博命令,“车我会派人来取车。”
卫浩博笑容可掬道:“不用那么麻烦,我明日去城里采购,将车给你们开回去。”
南宫锦点了点头,拉上了车门。
黎阳发动引擎,驾车缓缓从家门口离开。
一路上还算是安静,走在半路,她突然听见南宫锦说道:“后座的手表是谁的?”
“手表?”黎阳回眸一看,便瞧见他拿着一只男士的瑞士钻石限量版手表,顿时,浑身一僵,险些踩油门飞出去了!
“那个……是南宫潜的。”虽然没有看他,但是他盯着她后脑勺的眼神那么犀利,叫她不由地感到一阵心慌。
“南宫潜?”南宫锦的声音变得异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