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霸道!
黎阳认同的点头,“我其实只是想要这样任性一次。”
她怕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这样任由她胡作非为,怕以后再也不会有一个男人让她可以肆无忌惮的胡闹!
南宫锦表情严肃的说道:“只要你不触犯我的底线,你可以任性。”
黎阳听了这话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你的底线是什么?”以前怎么不见他说自己在他这里有什么底线?
现在和自己谈底线了?
因为不爱了就有底线了是吗?
南宫锦道:“三年前婚礼上的事情。”
黎阳苦笑,三年前的事情,她已经解释很多次,他不相信自己的原因也有自己把奶奶气病倒的原因在内吧?
“你准备恨我一辈子?一辈子不原谅我?”一辈子那么长,她都要背负这个罪名吗?
她是被冤枉的啊!
“除非你能让时间倒流,让我奶奶恢复健康。”不会有人知道,当他看见奶奶倒下的那一瞬间,他心都碎了。
那是从小将他带大的奶奶,他最亲近的人,也是当年家里鼎力支持他和黎阳在一起的奶奶!
黎阳把谁气倒下都没关系,唯独不能是奶奶。
黎阳点头,“我明白了,你恨我是不死不休是吧?”
她突然笑了一下,“只可惜……”
“可惜什么?”南宫锦感觉现在的黎阳说话很古怪。
黎阳在心里补充一句,你恨不了我一辈子了,因为我随时都有可能发病死!
以前她感觉自己很年轻,死亡距离自己很远,然而,当这天到来的时刻,她才发现,死亡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她对这个世界有很多留恋和不舍,然而,不舍的只是自己。
自己对南宫锦来说,离开了,只是一份恨意的结束。
而她这个问题,却没从南宫锦口中得到答案。
吃完饭,他们便前往君悦。
杨瑞和张之邯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这不,急忙出来迎接。
“锦少,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十一点准时开席。”杨瑞在一旁拿着笔记报告。
同时又对黎阳道:“黎博士,您在午饭结束后,有一个演讲,演讲内容想必您已经准备好了,演讲结束,有一个交流会,交流会结束,才是晚上您的生日活动,生日活动结束,您还有几个重要的……”
黎阳记忆力很好,将后半天的行程全部记下来了。
他们今天是主人来的很早,除了几个要好的客人提前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其余的客人基本没来。
黎阳便被南宫锦安排在休息室休息。
喜欢抽热闹的谭瑶瑶早就来了,在黎阳后面进了休息室,“师姐,我来了。”
黎阳点了点头,她坐在梳妆镜前面,一点也没有准备化妆换衣服。
谭瑶瑶走到她面前,笑了笑,“师姐,你心情不好?”
黎阳点头,“你说我怎么办啊?”
“师姐夫他不会是知道了吧?”谭瑶瑶担忧的问。
黎阳摇了摇头,“我不敢告诉他。”
谭瑶瑶更担忧了,“若是他不知道,你们这样长期在一起,会不会出事啊?”
黎阳知道她口中的出事是什么意思,说白了,就是自己会传染给他。
上一次,她就吓死了,若是真的传染了,她只有以死谢罪了。
谭瑶瑶继续说:“师姐,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应对啊?”
“有倒是有,只是执行起来有些困难。”黎阳从那天被南宫锦强行睡了后,她就开始想办法避免了。
“我可以帮你呀。”谭瑶瑶绝对和黎阳站在同一个正营。
“我想要离开京城,出国去。你愿意跟我去吗?”她的科研不能停下,她需要帮手。
“我当然是愿意跟着师姐的,只要师姐不嫌弃我。”谭瑶瑶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可是你男朋友那边怎么交代?”黎阳认为自己不能做拆散别人感情的罪人。
“男人不过是一种消遣的玩意,当衣服扔了就是,好了,你别找借口,反正我跟着你。”谭瑶瑶愿意跟着黎阳不止是因为和黎阳关系好。
最关键的是,她看好黎阳,看好这个项目,她认为一定可以研究出来,有坚持的必要。
黎阳打定主意离开,却没有想好怎么和南宫锦说。
叩叩叩!叩叩叩!
突然敲门声响了,谭瑶瑶急忙跑去开门,便瞧见西装笔挺的南宫锦在门外,愣了一下。
刚刚他们正在说南宫锦的事情,她有一种被抓到的感觉。
“锦……少。您怎么来了?”
南宫锦面无表情问:“黎阳呢?”
“师姐在里面。你们聊,我先出去了。”谭瑶瑶闪身出门开溜了。
南宫锦进门,看见黎阳坐在梳妆镜面前,不化妆,也没换衣服,眉头当场都皱起了。
“怎么还没换衣服?”他站在黎阳身后,看着黎阳镜中的影子,细皮嫩肉的,煞是好看,他不由地心坎一热。
黎阳这才意识到自己进来很久了,急忙站起来道:“这就换。”
她从一堆礼服里面挑出来一件真丝旗袍,然后绕到屏风后面去换。
南宫锦绕过去,倚在画屏边上瞄了一眼。
便瞧见她一个光滑的背部,胳膊肩膀线条优美,好看极了。
黎阳衣服脱到一半,便察觉到有一股炙热的视线,她猛地回头,便与南宫锦那火热的视线对上。
“你……怎么?”她羞耻的脸红了,急忙转脸不干看他。
“我不能看吗?”他靠过去,便瞧见嫣红从她脸上蔓延到耳后,一看肉眼可见的速度染红了全身。
南宫锦呼吸已经,身体热的不像话。
他走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她身上本就只挂着一半的衣服,轻易被扯下。
“阳。”他低头,吻落在她耳畔,“给我吧。”
黎阳本就僵硬的身体听见这句话宛若受惊的小鹿,突然发力挣扎出去。
南宫锦是想要抱住她的,哪知道她的皮肤太滑,就像一条鱼一样抓不住,便被她溜走了。
黎阳抱着衣服当着自己的身体,戒备的看着他,“我要演讲,再不下去,耽误时间了。”
南宫锦从她眼中看出了害怕,这个女人怕他的事实让他热切的心瞬间变得冰冷。
不准确的说是,她怕自己碰她,上一次他对她用强,他便知道,她容忍不了自己的触碰。
这对他来说,便是最大的侮辱。
他南宫锦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明明是故意在自己来了才换衣服,明明是故意勾引自己,却拒绝了自己。
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她一向做的很好不是么!
“随便你。”他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