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笑了笑,露出这种人畜无害的笑安七很擅长,解释着“昨天是因为有事,真的来不了”
李容没抬头也没问有什么事挑出一本奏折递给安七,“大雨?洪涝?”这本奏折说着因离河中游地区连续下了一个月的暴雨,水位上涨周围地区已经发生了洪涝灾害,再不加以控制流民数量会越来越多,当地本身土地贫瘠,常年干旱,没想到旱灾过后就是洪灾本身就不富裕的离布县没有经费来修理河堤只能求助中央,大臣们不是提出拨款救助灾民就是要换县丞吵的李容实在头疼,他想找来安七说说话,却请了两天才来。
安七看完笑着说:“修河堤啊,地上河学过吗?也不是没有办法明朝的时候就有人提出“建堤束沙,以水攻沙”在水流堆积的地方开河,在岸边种树,现在关键是安抚百姓,一起修工程拿钱吧皇上”安七的一番话点醒了李容可以让村民修河堤给予相应的报酬,先稳住百姓再处理县丞。
“还有,官员腐败是一种很正常的行为,不要逼太紧会适得其反”安七继续说着,李容想安七真是他的一剂药到这让他茅塞顿开,提笔就写了一道圣旨让户部拨款去,暂时解决了这件事李容如释重负的摊在椅子上对着安七说“今天算你聪明,我就原谅你了”
白里虽然不太理解安七说的话,一心只看着李容这幅嘴脸实在是厌恶,便偷偷跑出门去。安七不知道要说什么,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李容原谅,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事情他不会。
安七看李容的眼神多了份无语和怜悯。
早上起来安七都没来的及吃饭只问有什么吃的,李容看着安七站起来背着手拿出皇帝的样子说着:“好意思吃饭吗”李容虽然只是开玩笑的说,但是安七从早上就没有吃饭,来了还要忍受他的冷嘲热讽,安七强颜欢笑了一阵现在忍不下了,抬脚就走说“我回家了,再见”
李容看出不对劲上前抓住安七,被抓了受伤的手臂安七吃痛喊了声“痛”,李容只以为安七在吓唬他,还是没有松手,安七好不容易摆脱,李容才看出不对劲撩开安七的袖子看见一层纱布,有些抱歉的说“你受伤了啊”安七说了句是便把手收了回来。
李容心里怀着歉意不知怎么说才好,只好带安七去找点吃的。安七看着李容问了一句便没有多余的话,说带她去吃饭便没有多余的话,心里似乎有点失落,但也跟着去了。
白里在皇宫逛着就走到了太后的寝宫,他在门外听着里面有人说话“娘娘,这是最后一粒了,是否让他们再送些来。”说话之人正是张嬷嬷,她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递给太后,太后吃下后说“送”白里本以为只是普通的药丸,但是这气味他十分的熟悉,没想到原来这皇宫里的秘密就是这个。“哪里来的兔子”一个小宫女说着,把兔子送出了门,太后娘娘最看不得有这些带毛的畜生了。
白里大人被这么扔了出来并没有生气反倒有些高兴,没想到跟着安七还有意外收获,这个安七在哪呢,白里大人原路返回发现安七并没有在书房里,心中顿时升起一种情绪,感觉自己被背叛了又感觉自己好像可有可无,这一路过来都没见有人在找一只兔子。
白里想着气的两个脸颊鼓的像个快到极限的气球,这时安七觅食回来带了烧鸡烤鸭,一进门看见白里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立马扑上去解释着“我们去吃饭了,你看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了”李容有些震惊的看着安七蹲着跟兔子说个滔滔不绝,李容上前把安七拽了起来“这些东西兔子能吃吗?你莫不是”说着李容指了指安七的头“这,有问题了?用不用我带你去看看”
安七刚才只顾着和白里说着忘了李容也在,她现在并不想告诉李容关于白里的事,他的事情已经够乱了。
白里的气球慢慢的放了气,看来安七没有把他忘到了脑后,还算有点良心的。晚些安七一手抱着白里一手拎着搜刮来的吃食往回走,想着李容拉着她偷偷的溜进御膳房在桌子底下正吃着,就被御膳房的田总管发现了,可给田总管吓了一跳,噗通就跪倒在地,给御膳房整的手忙脚乱的,临走时安七还看见了小曼,往她手里塞了个鸡腿。可给小曼吓了一跳。
安七边走边想边笑,白里看着她这个样子扭了扭头一瞬间看见安七的手臂上有血渗了出来,安七一眨眼就变成白里把她手里的东西拿了过来,拉着她走,安七吓了一跳但她看到白里的脸色不太好便也没说话跟着走着,不知怎么今天的马车格外的快,一下车白里便把安七拉进屋子里给安七上药,白里一句话没有说,脸上微微有些发黑,但手上却很温柔,安七知道白里这是担心自己,低下头说着“我也没注意,可能不小心弄的吧”安七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白里还是黑着脸,这是安七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