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焰娜在我身上一顿操作,顿时觉得身上少了些东西。不知道是外物让我的身体适应了,然后被取走的不适应;还是我身体本来就有的东西。
“嗯,好了你现在已经可以无障碍地喝水了。”焦焰娜看着我一阵点头。
我试了试能不能坐起来,结果我伸手一摁下地面,利用反作用力让我坐起来。
毫无……障碍……
在我起来的那一霎间,我仿佛感受到了人间极乐。
我背后一阵酸痛,是一阵火辣辣的疼,很疼,像是被人抽了十几鞭一样。
“什么鬼?我背后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之疼?”我边说着一边缓缓抬起头看向那个……
焦焰娜。
后者翻着白眼一副赖地解释的样子;而我则是你不给我解释,我就把你吃了的表情。
大眼瞪白眼,闪烁着不知为什么而冒出的火花。
焦焰娜看了我一会儿,自感无趣。于是开口解释道:“亏你还是和纸人领主打过的人,实话告诉你,你是第一个能从纸人领主手里活下来的人。”
说罢,他又看了看我,好像要把我全身上下打量个遍,接着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等等,那是什么表情?
“那……那个纸人是个什么东东?”我尴尬又加疑惑的向焦焰娜提出了这个问题。
反观另一边,焦焰娜则是露出面目惊讶的表情。好像我不知道纸人是个什么东西,就好像你不知道一加一等于二似的。
这个表情……有点想让人打他,真的,这是我的真实心理描写。
我耐着性子,再问了一次。“请问你能告诉我那个纸人是谁,他很厉害吗?”
“好,好,好吧。”他似乎有些吃惊,还没有从刚刚的惊讶中回过神来。
“不过,要想简单的介绍纸人。就得先说说,他立下的战功。”
公元前六万五千三百年七十一年七月一日,邪国向全世界发出了宣战书。
人人都以为邪国在作死,但历史总是在奇迹般的捉弄人。
没输,邪国没有输。他们以战养战,他们因闪电战而著名,一个小城市,他们使用两三天时间,就可以攻破。然而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
同时又因狂人-霸体术而让人闻风丧胆,邪国士兵狂化过后,简直已经是无所不能了。多次快速攻下城市,全都靠他们。
但又因狂人-霸体术一施展便无法复原,属于永久性创伤。所以他们有家不能回,有乡不能思。
但这不会让他们退缩,反而越战越强。他们靠吸收尸体增强实力,正因为如此,诞生的死灵越来越少。
于是我们称他们为“狂化者”,他们简直就是一群恶魔。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不规则状的肌肉,让人觉得很丑很怪异。
可正是这一点,让我们的士兵畏惧,惧怕,失去斗志。就算成了逃兵被斩杀,但这种行为还是屡禁不止。
整个凉季,我们国家领土就损失了三分之二。正所谓立志猖所说:狂如血红眼,凉中尸如行;邪侵我国土,乌士俱胆寒;凉天风无丈,只因邪狂侵;无人卫国土,唯有白风-纸人。
我们的士兵纷纷往首都撤退,但却无济于事。我们的伍将军曾经傲慢地认为那些狂化者他们也需要吃饭,睡觉。
其实不然,当我们的军队将一支带有狂化者的邪国部队围困在一座山十五天时……
那只军队的首领,也就是伍将军的手下。派出一小队深入山中企图对狂化者的不吃不睡做一次访谈。
然而他们看到的却是……
邪国士兵的尸体……
狂化者他们在吃自己人的尸体,但是尸体远比来时邪国士兵的人少。什么都没有剩下,正当自己小队的人瑟瑟发抖的时候。
森林深处走出了一只狂化者,他一手大的可怕,而另外只手,与那只手形成了明显对比。
那次的计划虽然证实狂化者不能不吃东西,但是却造出了一个可怕的怪物。
没有人知道那怪物长什么样子,因为见过他的人,都死了。
因此,有了这个怪物的产生。邪国如虎添翼,攻击越来越猛烈了。那个怪物甚至有了一个新名字,“杀手”因那只手而著名。
“等等,不是说纸人吗?怎么就扯到其他去了。”我带着疑惑并略带沙哑的声音打断道。
焦焰娜挥了挥手,像是一只蝴蝶扇动翅膀似的,把翅膀上的灰尘抖落。“你别打断我,正要讲道呢。”
有了这个怪物,邪国更加放肆了,放开手同时进攻石像帝国和皇室国。然而纸人就是在这个阶段而被世人注意。像在夏天里见到雪一样稀奇。
敌人的狂化者组成三排同时向皇室国一个小领土进攻,结果……
平常如洪水般的攻势,在这个领土面前停下了。像是时停一般,又似乎是邪国兵力不足了,又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邪国的闪电战,往日不可战胜的神话,如同士兵噩梦一样的阴云,它,碎了。
足有三百余的狂化者,被一个面色苍白,看起十分软弱的,像纸一样的,但又风度翩翩的,默默无名的,白风领主......
灭杀干净。
白风领主的出场,便是一阵狂风暴纸。在当时领主那里观望的人说道。
他们只能看到把大量的符纸白风领主背后迅速飞出。具体飞出了多少,他们也不清楚。
然而查看现场时,却只发现了一百多张白纸。上面沾满了血液。
如同生命的结晶,折射着淡红光芒,令军委心惊胆战。
说到这里,焦焰娜舔了舔嘴唇,头仰望着天。像是在想些什么,但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然而躺在地上的我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是不停地催促。
“喂,你干嘛呢,继续讲啊!”我摇晃着身体,企图挣脱开那无形的阻挡。然而那无形的阻拦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我脸色有些不好,但是却只能不停的挣扎来表示抗议。不过,焦焰娜并未作出任何表示。
就像一条鱼被冲上沙滩,那窒息般痛苦还要加上被太阳烤焦的热量。让人难以忍耐,干是是开始不停地挣扎企图回到海里。像个不倒翁一样,不停摇摆。空中的海鸥却对我不闻不问,仿佛我就是个空气。此时竟然有种希望,想让被海鸥抓起来吃掉的感觉。
我就特别想要存在感,但我这小小的愿望也不能实现。
“啊,焦焰娜,你在干嘛,难道有什么事情吗?”我大声叫着同时又带着疑惑。
这猛然之间,焦焰娜突然扑到我身上,用手捂住我的嘴。
噗的一声,使我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这……这是什么情况?忽然我注意到天空上的太阳正在缓缓升起。但太阳却忽然被一个黑影遮住了。
那……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