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亚已经老泪纵横。
萧亚的眼泪亦如小溪般流了下来。
此时萧亚感受到了母亲的怀抱。
母亲……母亲
萧亚低声喃喃道。
逐渐蹲下,蜷缩成一团。
全身微微发抖。
内心十分恐惧。
妈妈,妈……
好像已经屏蔽了周围的一切声音。
萧亚之存在于自己的世界。
萧亚脚底下的火星,隐隐有再次燃烧的迹象。
但是一阵清风吹过。
好似一只手。
嗯灭了即将燃烧的火星。
清风是冷的,可是。
萧亚感觉有一个人在抚摸自己。
很温暖,很柔软。
把萧亚给惊醒了啦。
萧亚有点小期待的抬起头。
是母亲吗?
想看看是谁在摸自己。
是谁?
但当萧亚抬起头来后。
那只十分柔软,温暖的清风,随着萧亚抬起头来后。
清风被惊恐的吓跑了。
而我抬起头后没有发现任何人,就有一点失落,还有奇怪。
到底是谁?
我好想母亲。
母亲。
我深幽的念叨着。
好像要把我这千丝万缕的情绪全部包含在这两个字里面,送达给不知在何方的母亲。
这时我看到,有一个人型黑影进入洞口朝我这边走来。
我迅速警惕起来。
全身的汗毛竖在一起。
不过很快就像没有施加力的弹簧,放松。
那是我的长矛木头兵。
身躯还是那么的雄伟,只不过就是……
木头兵弯下来的样子,暴露了它身上的伤痕累累。
他身上的树皮大部分都消失了。
树皮没了没关系,但是树皮下的树干也有抓痕和咬痕。
道道触目心惊。
如果要是我来抵挡这些红目犬的话,我估计我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时我看到木头兵身上有点点树液。
这……
“这是你身上的血液吗?”
木头兵点了点头。
木头兵得弯着腰,还要点着头的样子,带有一种喜感。
可无论如何,现有的这种情况。
我实在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更何况还是想起自己的母亲过世的时候。
而是反过来问你木头兵。
“你身上的伤能恢复吗?”
我略显关心的问道。
这时木头兵的脸上开始出现一种我难以理解的表情。
似乎就像是一锅汤,加入了疑惑,惊奇,怪异的汤料。
还有一道主汤菜,那就是“执行不执行”。
木头兵略带迟疑的点了点头。
“是自主恢复,还是,通过外力恢复?”
我又追问了一句,我真的好像很关心它。
木头兵这时有点为难了。
这时突然,咔嚓~
咔嚓。
木头兵它那很像眼睛的地方下面裂开了一道缝。
“果然!我猜对了。”
我惊喜的暗道。
“我是……自~主回……复。”
声音十分沙哑,就像是从来没喝过水的干枯沙漠。
之前就看过,我叔叔护卫队长召唤的木头兵能说话,为什么我这这木头兵不能说话呢?
果然,终于诱导他说话出来了。
刚召唤木头兵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听到咔嚓一声,但是,却没有完全裂开。
以后估计我就不会得自闭症了,有人陪我说话多好。
心里想着暗暗得意。
不过,这地方好黑呀!
根本看不清四围,静静等到白天吧。
我叫来木头兵:“嗯,你能不能带我下去走走?”
“能~”
木头兵那沙哑而悠长声音再次传来。
于是我就让木头兵背我下去。
“背?什……么是……背?”
这句话听起来多少有点喜感。
沙哑而又有天真无邪的疑惑。
就像是一个老爷爷在你面前学着小孩子一样说话。
咳,这脑瓜子都在想些什么呢?
“背,就是……而……是?”
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总之就是,你先蹲下来。”
“……好”
不知道为什么,木头兵的声音听起来圆润了许多。
然后我就慢慢摸索着,走一步摸一步。
手脚并用,我摸的都是黑色的小草。
可都有好几次我都迷失了方向,不知该往哪里爬。
那种感觉,就像是我被丢到了水里。
不停地往下沉,那是却沉不到底的那种感觉。
迷茫,不知道自已该干嘛?
有几次我总能听到木头兵的那个声音。
往前走,错了;后退,转个头,错啦;往左,那是右……
总之我爬了很久就是了,听着木头兵对我的提醒,
我特别感觉到自己没用。
于是一秒钟当做一分钟用。
于是大约过了六七个小时吧。
我才趴到木头兵的后面。
轻轻对着木头兵说了句“谢谢你的提醒。”
我就像个小女生一样,依偎在木头兵背上。
可在下一秒,我石化了。
“主……人……,刚刚……我没……提……醒你……啊。”
不是木头兵提醒得我,那是……谁?
“哎呦,累死我了。”
“什么时候才到哦?”
“你们两个能不能安分一点!?”
刹领狠狠敲了下他的两个手下。
“老大,我们不敢了。”
俩人出乎意料的默契道。
哼!
刹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怎么就有两个这么笨的手下呢?
一行人骑着马,慢悠悠的走在森林小道上。
“哦,对了,老大,死灵那混蛋,你怎么处置?”
其中一名小弟疑惑的问道。
刹领撇了他一眼。
“怎么?你去收拾他啊?跑的跟鬼似的。”
“……”
“那我们就这么放任他不管了吗。”
“就算要管他,也得知道他在哪呀。”
刹领的一句话,就把那手下下来的话给硬生生怼了回去。
“那……老大,我们去哪里呀?”
“是啊,老大,整个邪国营寨的人都被您杀光了啊!那燃料都不够半个凉的”
(“凉”是一个季节。)
总共有四个季节分别对应春,夏,秋,冬。
温,炎,凉,寒。
分别对应四个季节的温度而命名,到底是有多懒啊?
其中寒最长,相当于我们这里五个月多一天。
而凉最短,只有一个月多两天。
一个月按照30天来算。
“老大,要是没有燃料,我们会不会也像那个皇帝一样吧?”
“对呀,老大,这鬼灯厉害是厉害,但是必须得杀人,不杀人就没有燃料,没有燃料,我们就会死。”
“老大,有没有脱离鬼灯的办法。”
“对啊,老大。”
两个人谈的内容开始越来越消极。
甚至谈到了自杀来摆脱鬼灯控制。
刹领虽然及时喝住,但却喝不住他们自杀的念头。
“好吧,我告诉你们两个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是关于鬼灯的。”
那俩个人也停止了口中的话题,好奇的凑了过来。
你们知道为什么,皇室帝国的皇帝永远只是第二代掌权,而不是第一代吗?
因为第一代皇帝的灵魂被鬼灯捉了去。
鬼灯里住着一个灵魂,它需要不断吞噬灵魂来保持点灯者的生命。
如果没有灵魂给他吞噬的话,他就要吞噬点灯者的灵魂了。
而皇帝四分五裂的时候,他正好在和一个灵魂封师谈话。
当皇帝灵魂被鬼灯里的灵魂捉去的时候,灵魂封师及时把皇帝的灵魂给印在了一张符咒里。
可以通过献祭来将皇帝复活。
但皇帝的复活时间有限。
少则一天,多则一年。
怎么说呢,就是皇帝复活的时候会拥有大量的血肉之息。
这些血肉之息就像沙漏一样,不断的流逝。
同时流逝的也是皇帝的存在的时间。
皇帝也可以使用血肉之息来攻击敌人。
使用的越多,时间也就少的越快。
如果完全不用的话,就可以存在于一年之久。
而大幅度用的话,一天就能用完。
这种法术称为禁术,学术界把这种法术叫做禁魂术。
都能被称之为禁术的法术那召唤出的东西,还会弱吗?
启动条件十分苛刻。
刚刚只是说通过献祭。
但那是要献祭十万人的。
而禁术召唤出来的东西足以杀死一百万人甚至更多。
和禁魂术同样出名的法术,还有禁军召唤术。
顾名思义就是禁止使用的军队。
在历史上被人类称作为灵神惩罚部队。
当上天用来惩罚于人类的部队。
这就是真正的以一敌十,以十敌千,以千敌百万的雄师级部队。
禁军的召唤方式更是苛刻。
杀二人召一兵,杀七人召一长,杀五十兵二长召一将,杀全禁召一令。
杀死两个人,召唤一名禁军士兵。
杀死七个人,召唤一名禁军队长。
杀死五十个禁军士兵和两个禁军队长,召唤一名禁军将军。
杀死全部禁军(不包括司令。)召唤一名司令。
需要大量杀人的,丧失人性的禁术。
这个符纸上爬满了血迹和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