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夫人。”
魏萧往后一看,一个身穿粉裙的小姑娘端着一盆水,正呆呆地看着她。
“你hao…”
“哐当!”
“大夫人!!”
小姑娘抱住了魏萧,狠狠的哭了起来。
“大夫人……啊呜呜呜呜…绿原没骗人,您真的活过来了……呜哇!”
魏萧愣了半天,手慢慢地搭在小姑娘的头发上,柔声说,“芜儿别哭。我在呢。嗯?”
芜儿一抽一抽的抬起头:“夫人,芜儿好想你啊。夫人…….”
“我也想芜儿。来,咱回屋。”
“好……哼哼,哼哼,哼哼……”芜儿哭地上气不接下气,抖抖抖抖抖。
“噗,噗…哈哈哈哈哈芜儿你这样子好好笑啊卧槽!”
芜儿极力停下呜咽,说:“夫人别逗芜儿了,芜儿哼哼哼,哼……芜…哼!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夫人!”
“熬熬熬熬熬?!”魏萧看着再一次大哭起来的某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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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抬起头来的芜儿。
“夫人,卧槽为何物?”
芜儿认真的问。
“嗯??噗————”
“大夫人你怎么了?!大夫人你别吓我!茶水是烫的!啊呜呜呜!大夫人您别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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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合轩。
“砰当!”
“今日真是把我气坏了。魏萧那个聪明狐狸,好不容易逝了,竟然来一出起死回生。还真是福大命大。”
一个女人十分文静的通过摔东西发泄。语气平静的说道。
一个侍女小心翼翼地走近女人:“二姨娘,兰丘觉得,您若是气恨,可以骂出来。”
女人皱皱眉头,“不可,不可。我宁韵如既然已经成人妾,便不可谩骂他人,免丢夫家颜面。”
“二姨娘…”兰丘无奈的叹气。
“兰丘,魏萧再怎么说,都是我的大夫人,就算她是个威胁,我们也不可使出卑鄙之术。且就不能诅咒与她。就算,我们不喜她。”
宁韵如默默的说。把手放到了桌上。手快速的拾起一件玉器,毫不停顿的摔向地面。
兰丘吸了一口气,不禁想:有钱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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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下毒!对!魏萧肯定不会想到!hia hia hia!魏萧她一定想不到。送来的补品里面下了毒!对对对!春天!!!”江钦振振有词的“分析”着。
“三姨娘…”一个哆哆嗦嗦的小女孩走过来。心想,三姨娘又要疯搞了……
“春天!拿毒药来!”江钦兴奋的大叫,“哈哈哈哈哈哈哈!魏萧平时他就一直聪明的要死,不料被我绊倒了,哈哈,想想就兴奋!快,快快拿毒药来。”
“可,可是三姨娘,我们哪有毒药呢?”春天小声地嘟囔。
“啊?没有毒药?不应该啊。”江钦认真地想着,“魏萧好像有,我们去找她帮忙!”
春天战战兢兢地走到江钦跟前,“三姨娘,您不是要毒害于大夫人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呀,有吗?为什么要毒害他呢?”江钦皱皱小眉头,拍拍可爱的发簪,“我是真想不起来了……哎呀呀,都这个时候了,还想这些干什么?走!咱先去找大夫人再说!”
春天一脸懵逼,但哆哆嗦嗦的啥也不敢说。
三姨娘那么运筹帷幄,她肯定是很聪明的人!她的话,定不是我这种等闲之辈可以理解的!春天坚定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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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之,你可有对策?”
打扮妖艳的女人翘着兰花指,一双凤眼看着面前的侍女荔之。
“四姨娘,依奴婢看,三姨娘江钦,就是个草包花瓶。家里势力也一般。对我们没有任何影响。”
“哦?荔之与我所思所想果然一致。那宁韵如呢?”
“二房的宁韵如,家大业大,但宁家,也不是富可敌国;二姨娘心性聪慧,但也不是冰雪聪明。依奴婢看,宁韵如一直遵守女德,从不屑于使绊子。”
荔之抬抬头,狠毒的说,“宁韵如碍不了事,唯有大夫人魏萧。出身与贵妃娘娘的娘家,贵妃娘娘的娘家,可是将军府啊。”
“将军府又如何,不过就是个庶女。”卢华骄傲的一笑,“我出身寒微,又是妓女所生,如今不是依旧嫁入了京都最有钱的人家?”
“可是四姨娘,老爷,虽是独生子,却一心想着娶妻纳妾,完全,没有用啊。”荔之着急的说。
“哼,赵阳就是个笑话!我看他这大男人,还没有魏萧聪明!”
卢华恨恨的敲打桌面,“还真是可笑!京都赵家大院,世代官职都大,财力又富可敌国。可是多少女子想尽办法进来的?!可唯独他赵阳,找了多久才好不容易娶了个将军府的庶女!而我们几个小妾,哪一个上的了台面?!”
荔之着急地说:“四姨娘啊,既然你都知道,为何还要替老爷着想?您只要争宠成功,就算老爷再怎么破落,这赵家的财产,您还是有的分呐!”
卢华静静的闭上眼睛,不屑的说:“荔之,你知道的我不想做一个,阴险狠毒的女人。”
“四姨娘。可.....”
“生我的那个妓女,已经替她的过错买单了。既然有前车之鉴,我为何要一头往上撞?”
。
元莫穿越的那一日,几个女人都没睡好。
在这偌大的赵家大院,老太太把钱管得死死的。几个人过得可算是越来越不容易了。
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过?
接下来的人生该如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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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那女人不约而同的,来到了萧华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