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洛岩,凌渊便一直在房中想找出真凶的办法。直接告诉摄政王红莲和绿袖其中有一人是真凶?可是如果摄政王问起他是怎么知道的,又该怎样回答?他不能再让摄政王起疑了,这段时间他要找机会对卿襦天下手。如果摄政王靠不住,就只能靠自己了。他决定亲自去验一下茶杯,看看里边是什么毒,这段时间,摄政王害怕他是凶手,销毁证据,并不让他检验茶杯。所以,他只能晚上偷偷去。
摄政王刚回到府中,陈管家就过来说:“王爷,您让我盯着凌太医,今早小的已经派人去盯着了。”“情况如何。”“有人说好像听到有谈话声,但是没听清,也不确定。”还好凌渊今天出去的早,否则他出门送信,跟踪卿襦天都会被发现。“接着看着,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是。”这些话,被凌渊尽收耳低。“是该小心一点了”凌渊低喃着。
夜晚,凌渊穿了一身夜行服潜到凌渊的书房,他拿出茶杯,闻了闻,这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除了原有的药材和甜羹,还有一种毒,这是他父亲当年研制的,此毒原本是用来治疗一种疾病的,以毒攻毒,很有成效,原本是用来救人的东西,如今却被用来害人,而且还把嫌疑惹到了他自己女儿的身上,呵,真是讽刺。
“你是谁?凶手?来消灭证据的?”摄政王不知何时出现在凌渊的身后,将凌渊吓了一激灵,连忙把面纱戴上,跟摄政王产生一阵打斗,凌渊将袖中的迷雾一撒,转身离去。等摄政王反应过来,凌渊早已不见踪迹。凌渊不想恋战,他只想赶紧走。摄政王看了一下桌上,茶杯还在,不是来消灭证据?那他是来干什么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摄政王看了一眼地上有一个反光的东西,摄政王捡起一看,是一块令牌,不知道干什么用的。“陈管家。”摄政王将陈管家喊了进来。“老奴在。”陈管家闻声赶来。“查查这个令牌是干什么用的。”“是。”不是来毁灭证据的,那便不是凶手,他到底是谁,来干什么的?
凌渊跑回房中,这种毒,需要用专门的瓶子装,瓶子很难销毁,很难破碎,并且气味浓烈,很难去除,若要隐藏这个气味,需要一种不常见的花香,椴芷兰,此花花身绿色,花枝与花身几乎同样颜色,身形纤长,此花并不常见,也不常用,而这毒更是少见,连他自己,也没有许多。这样查起来,就方便多了。凶手用这种毒的原因,应该就是因为这毒很少有人知道,更无从查起。
这种事,只能交给洛岩去查,只是现在摄政王除了晚上其他时间都看着他,他只能假装去买东西,再将密信递给洛岩,想到这,凌渊摸了摸令牌,“我令牌呢?”凌渊惊叫道,“该不会是刚才打架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都怪夜行衣太滑了,这样的话,我只能这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