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长河城是听说有夜魔枣出售,想要恢复实力,还是需要回魂元神丹。”
“真的吗?那太好了,爷爷,你终于要恢复实力了。”郑中华激动的说。
“想要完全恢复哪有这么容易,不过有了回魂元神丹,会好一些的。”爷爷脸上露出了一些笑容。
“我什么时候才能像爷爷那样厉害啊。”
“慢慢来,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时候说不定你会比爷爷更厉害。”爷爷对郑中华的未来充满了期望。
“嗯,爷爷到时候我就能帮你了。”
“嗯,爷爷等着你。”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不这样想,爷爷的事情还是爷爷自己解决吧。
爷孙俩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爷爷就离开了,郑中华也继续他的修炼。
这些天其他各个城的参赛队员也陆续来到了,一群年轻人聚到了一群,难免会发生冲突,大家同为炼药师,若是像常人一般真枪明干的话,未免有些不符身份。所以用炼药师的方法一决高下,于是就发生了很多的赌斗。一来可以试探对手实力,二来也能有不菲的收获。
这一天,王艳玲与人发生了冲突,原来是有个男的见到王艳玲美若天仙,不由得心动,于是就上前去搭讪,结果可想而知。王艳玲根本就不搭理他,这人也是脸皮厚,一直死缠烂打的,当知道王艳玲也是炼药师之后,就想用赌斗的方式来征服她。王艳玲毕竟也是河临城最年轻的二阶炼药师,又怎么会怕他呢,于是就答应了赌斗。
于是两个人就开始了赌斗,郑中华也听说了这件事,就出来看看热闹。
“别说我欺负你,小妹妹,咱们比什么你决定吧。”李刚轻浮的说到。
“你确定让我决定?好,那我们就比回气丹。”王艳玲心里偷偷的笑了。这人还真是自大啊,也不知道实力怎么样。
“好就比回气丹。”李刚自信的说,心里却想着,果然还是太年轻啊,回气丹可是每个炼药师炼制最多的一种丹药,她选择回气丹肯定是因为炼制的多,所以才选择这个最有把握的,不然肯定会选一个比较难的比。
而郑中华看到两人要比回气丹就知道,这场比赛王艳玲赢定了,要知道王艳玲当初可是用回气丹考的二阶炼药师。而且还炼制出了极品回气丹,这个人要跟她比炼制回气丹,那不是找死吗。
有赌斗自然要有裁判主持公平,不然输了不认账怎么办?于是就找了炼药师工会的一位杨长老来主持。杨长老说道:“按照同一个药方,同时开鼎炼制,看丹成之后,谁的丹药品质更胜一筹,谁就获得胜利。”
“我没有问题。”李刚自信的说道。
“我也没有问题。”王艳玲回答道。
“那双方的赌约成立,赌资先交由我保管。”杨长老说道。
两人分别递给了他一万下品灵石,郑中华看的眼馋不已,真是大手笔啊,相当于他如今一半的家当了。一般别的青年炼药师赌斗都是一千灵石,最多也就五千灵石。要知道,二阶炼药师每个月的俸禄也就一百块灵石,就算是炼制一些低阶丹药售卖也不过一个月一两千灵石的收入,一看就知道两个人身份不一般。
拿出一万灵石进行赌斗的可不多见,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于是原本平日里壬寅寥寥的北广场,却好似被黑压压的人山人海堆得满满的,喧闹的声音,而望着那广场上黑压压的人头,一些偷偷来此观看的长老忍不住的有些感叹,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咚!”
清脆的钟吟声,忽然缓缓地在广场之响起,而随着钟吟声传出,周围的喧哗声,顿时安静了许多。
在无数人注目的广场之,一道苍老人影忽然从天闪掠而下,看其面貌,正是哪位杨长老。
杨长老目光缓缓从那黑压压的广场下扫过,偶尔间视线会在一些地方停顿一下,当下眼不由得浮现一抹笑意:“这些老家伙,果然都是按耐不住。。。”
“咳。。。”
嘶哑的咳嗽声,从杨长老的嘴吐出,顿时便将全场声音压了下去。
在下方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广场之上两道人影各自昂首而立,挺拔的身衬托着各自不同气质,李刚倒也是显得气宇轩昂。而王艳玲天生丽质美艳动人,一时间竟令得下方广场不少的男青年两眼放光。
瞧得双方都已经准备就绪,杨长老脸庞上的笑意也是浓郁了许多,而对着黑压压的广场,朗声,在广场响亮回荡。
“比试,现在开始!”
在杨长老宣布开始后,全台目光豁然转向广场上的两人,喧闹的声音也是逐渐变得安静了许多。
提炼药草,放入药鼎,控制火候。回气丹说好练也好练,材料简单,炼制的时间也不长,而且两个人都是二阶炼药师,关键还是要看丹药的品质如何。
一个时辰过去了,广场上飘散着药香,众人都知道要成丹了,纷纷伸出头张望着,想要知道结果。只见两个人先后收丹,然后把丹药交给杨长老查验。
杨长老装作一副并不好奇的样子,不过仔细观察他就会发现,他的眉毛微微翘起,面部柔和,显得心情不错的样子。拿着王艳玲的丹药,拔除瓶塞,轻轻的闻了闻,顿时眉头一皱。这是…?有取出一枚拿在手里看了看,有些惊异。
不由得感叹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炼药的水平,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年轻人可真是了不起啊。”
对着王艳玲微微点头,杨长老转头面向广场之下,沉声道:“比试已经结束,我宣布,这次的炼药比试,王艳玲胜!”
只见得那李刚快步冲着王艳玲走去,泛红的眼睛犹如赌博输的倾家荡产的赌徒一般:“不可能,一定有诈,我的可是九枚上品回气丹怎么会输给她?”
听的韩闲这事态的怒吼,不仅广场大多数人皱起了眉头,就是连杨长老,脸庞上也闪过一抹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