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这是你第一次来我的包房吧?”张荫昌看着满是羡慕的姚元宝问。
“嗯,第一次。”
“元宝啊,你看看我这里,吃的住的一应俱全,以后啊,你只要有时间,想什么时候过来就过来,”张荫昌边说着话,边递过来一串葡萄,嘴似抹蜜,“想玩多久就玩多久,我张荫昌和你这个兄弟可是交定了的,我这间包房对你永远也都是敞开着的。”
“这,我这怎么好意思呢?”姚元宝受宠若惊。
“兄弟之间,就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了!来,先把杯中酒干了再说!”
“来,元宝,干了这杯酒!从此以后我,顺尧、你,我们就是好同学、好朋友了!”张荫昌高举着酒杯吆喝道。
“还是好兄弟!好哥们!”县长的儿子田顺尧不时时机的插话道,“元宝啊,你和我们兄弟接触不多。今后接触多了,你就知道,我和荫昌最是讲意气,最是够朋友的了。”
“元宝,你今年多少岁?”张荫昌问。
“我是属猪的,今年十八了。”
“是吗?元宝啊,我和顺尧可都是属狗的,比你大一岁。我们三人,只有委屈你做我们的小兄弟了!”
“我,大哥……”
“元宝,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了。”大受感动的姚元宝刚想说话却被张荫昌打断了,“来,我们兄弟三人一齐干了这杯酒!”
“来,干了!”三人同时吆喝了一声,举起杯子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酒酣饭饱,见时机成熟,田顺尧和张荫昌的话又回到了先前。“元宝兄弟,有一件事我们想请你帮帮忙,”张荫昌说,“不知……”
“大哥,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你看得起兄弟,你尽管吩咐就行了!”张荫昌的话刚落,早已经被他们的迷魂汤灌晕了的姚元宝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元宝兄弟果然是爽快人!我们做兄弟的没有看错人啊!”田顺尧故作感慨。
“元宝兄弟,事情是这样的。你知道,我们班上那个臭女人王玉兰先前曾和我们兄弟好过一阵子,谁知她喜新厌旧,竟然把我们两兄弟甩到了一边,和那个刚刚转学过来的小白脸郑宝成勾搭上了。这老话说,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你说我们兄弟这都是受的什么气啊!窝囊啊,窝囊!”张荫昌一说三叹,越说越气,“我们兄弟俩本来也曾想忍忍也就算了。思来想去,不就是为了一个女人吗?要说啊,就凭我们兄弟俩这条件,这家世,还有这副长相,这世界上三只腿走路的蛤蟆难找,但那两条腿走路的女人可不多的是吗?可是,我就是看不惯那姓郑的小子老是在我们面前一副趾高气扬,小人得志的张狂样子。要不教训教训他们,我们三兄弟以后还怎么在这片混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