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景物被拍进照片,房间里音乐的鸣响,
大概也会随之消匿。
记忆是暧昧的,不具备绝对音感的我,
耳中不管听到什么,都不存一丝印象。
呼吸着相同的空气,还有“我喜欢你”这样的一句言语,
也都一样。
或许,本来便空无一物。
这样的可能性,流转在我耳蜗深处。
有的房间,不需要“喜欢”这样的词语。
例如,你栖居的那个房间。我的眼眸。
笨拙的人向前走,
一路上,仿佛边走边丢下自己的碎片,
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成空空的躯壳。
你说:每活一次,身体就轻盈了少许,
渐渐也就忘记了,重量这种东西。
“我记得哦,”我这样告诉你,
“关于你的,一切的一切。”
定居在我眼眸的,你的碎片,我始终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