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是嫌命不够长吗?,金摇珍师姐指教完,他尚且还能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来,换了大师姐的话他就只能躺在训练场的地上像一条死狗一样呼哧呼哧的大喘气,动一根手指头都费劲。
正说着三个身量挺拔的修士进了客栈。
三个修士皆着一袭飘然的云鹤白袍,手持剑。
洛见白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和三名修士差不多的白袍。
不知是不是修士的眼光都差不多,似乎这天下修士极其钟爱这缥缈若仙的白袍,似乎只有这白袍才能衬托出自身的仙风道骨彰显自身修士的身份和品味。
修士们独特却诡异相同的审美眼光,造成了修士出趟门就能看见七八个撞白衫的,要是碰上仙门集会则更甚,放眼望去到处都是身着白袍好似披麻戴孝的修士,仿佛误入大型追悼丧葬现场。
林深贱兮兮的向洛见白凑过来,眼神瞟向那三个白衣修士。
“师姐我瞧着他们应该是衔阳剑宗的”
洛见白抿了口茶,赞同的点了点头。
青桓宗隐世不出已久,对整个修真界所知不多,可偏偏总是能在人群中一眼就找到衔阳剑宗的弟子。
原因无他,谁让青桓宗里出了个好战分子——南衡师叔。
南衡是个武痴,在一次偶尔的下山历练里遇上了同是武痴的某位衔阳剑宗长老。
好嘛,两人一拍即合。
剑修嘛,都一个样,个个和南衡一样都是好战分子,剑修们通常都认死理儿脑子一根筋,平日里不是去打架就是去打架的路上。
开始南衡只是与那位衔阳剑宗长老时常切磋,后来直接发展到整个衔阳剑宗。
试问衔阳剑宗上到掌门下到练气期的小弟子哪个不认识南衡?哪个没有和南衡进行过友好切磋?
南衡现在一到衔阳剑宗就和老色狼进了姑娘堆,合欢宗的女魔头进了男澡堂里一样简直是如鱼得水,哪怕南衡不是衔阳剑宗的人,大大小小的衔阳剑宗弟子还是会老老实实的喊上一声南衡前辈,甚至衔阳剑宗的某些长老都开始和南衡称兄道弟。
说句实在话,一个月里南衡待在衔阳剑宗的时间恐怕比待在青桓宗的时间还长,以至于后来青桓宗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南衡长住在衔阳剑宗。
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就是,南衡经常在和人切磋的时候不慎打坏衔阳剑宗的房子。
南衡和衔阳剑宗的剑修们从本质上来说都是一群好斗分子中的好战分子,兴致来了相互商量一下,不论场合不论地点当场就开始互相切磋,别看南衡虽然长得清清秀秀人模狗样的,但走的是狂放派整个人就是一行走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南衡这些年在衔阳剑宗打塌的房子破坏的公物都变成了青桓宗掌门书房里的一张张账单。
就因为一个南衡,青桓宗这些年不知道赔了衔阳剑宗多少钱。
啊!你看衔阳剑宗的那栋房子——青桓宗出钱赞助修的。
啊!你再看衔阳剑宗的那座阁楼——青桓宗出钱赞助建的。
可以说衔阳剑宗如今发展的蒸蒸日上青桓宗也是出了些绵薄之力的。
林深看着那三个修士皱眉思索:“他们中为首的那个修士我好像在那里看见过”
洛见白放下了小巧的茶杯,神色幽幽:“那个是衔阳剑宗掌门座下首席弟子李琅祁”
林深疑惑道:“师姐你这些年在宗门深居简出你怎么知道的啊?”
洛见白撇了他一眼。
废话!这些年都是他上门来青桓宗要钱催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