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小年蹲在地上,刚捡起地板上的玻璃盒,就听得急促的脚步声和冷艳芝的拉丝效果声音。
“干妈,你慢点啊……”
原来是赵妈妈和冷艳芝也闻声赶了过来,看到蹲在地上的人,两人似乎都松了一口气一般,显然关心的对象不同。
赵妈妈看着蔚小年沉稳的样子,安心不少,还是关切地询问道:“小年,你有没有伤着啊?”
一道稍稍弱了几分的声音说道:“这么笨手笨脚的,怎么好意思去嫁人?!竟还有人抢着要娶,莫不是都瞎了吗……”
蔚小年偏过头来,对着赵妈妈微微地一笑,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有!”看了一眼赵晨光,反正是实话实说,谁疼谁知道!
未冷艳芝一眼,却是什么也没说,直接忽略了冷艳芝的话。
将最后一瓶饮料重新摆在了搁架上,蔚小年这才转过身对着冷艳芝轻轻一笑。
这时,冷艳芝已穿回了自己的衣服,尽显妖娆。
瞧见冷艳芝此时的妆容,蔚小年内心也惊了一惊。“善变的女人,永远都不会变善吧!”
冷艳芝又恰到好处的弱弱声音不遗余力的加了一刀,“地毯都得换,怕是把她卖了都不够换一角,这笨丫头是要干?”
蔚小年真是觉得可笑至极,这坏女人嘴上还真不是一般的贱啊,侮辱人到这种境地,看来还是将其高看了几分。
蔚小年面上颜色不显,嘴上淡淡地说道:“不知冷小姐是饿得出不来大声,还是哭得?若是饿得,大家都饿着,因为你给闹的;若是哭得,也是你自己给闹的。
再说了,冤有头债有主,往我身上撒气也轮不到你,莫非是哭糊涂了,才认错了家,找错人了,是吧,冷小姐?”明明是小头蒜,还非得拿自己当葱使,莫不是脚后跟长进了脑子?
蔚小年虽来赵家当保姆,却并不是真正的保姆,只不过是借着的一个名头罢了。
再者,蔚小年也不是唯唯诺诺的人,更不是任由人捏扁搓圆的主,对于冷艳芝的无理取闹,冷言热讽,她不会迁就。
冷艳芝正要出言训斥,却听蔚小年对赵妈妈说道:
“萍姨,冰箱的收纳盒似被撞得有了道印子。我没戴眼镜,看不真切。
看赵先生到现在还捂着肚子的样子,估计被撞得不轻,他还没回答我。”
蔚小年纯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原本赵晨光有在旁边看戏的心情,哪想得到抚着幸福树叶子的手,已不知不觉按在了肚子上。
此时听得蔚小年这么一说,赵晨光就觉得人长两只手咋就多余了一只。
“唉……肚子不争气,怨手了!”
继续按着肚子不是,不按也不是。
装着安然自若的赵晨光被这句话瞬间冰冻一般,立时警觉无比,却又奈何不得。
“不说有没有真的撞出印子,可你蔚小年何时问过我什么,让我回答你什么?愿不愿意娶你吗?我愿意!”
“嘿嘿,举双手愿意!”
赵晨光心里一阵嘀咕,又觉得人咋就只长了两只手,多几只会不会抱得美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