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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离家出走

表姐是被校务室的医生,送回爷爷家的,她病倒了。

我的爸爸妈妈,她的爸爸妈妈,都来了。

他们非常重视我的“疾病”。房间内乱七八糟的摆设(小皮影儿将制造的垃圾,都塞到了夹空里),把他们吓坏了。

“菲苾!”表姐的妈妈,像审视怪物似地盯着我。

“我什么也没做,那不是我干的。”我大喊,脑袋鼓胀,不想再听谁的责备。

我恨他们,这时候应该有个人安慰我。

可我被孤立了,就像流落到荒岛——比在荒岛还可怕。

至少在荒岛可以清静一会儿,不用向谁没完没了地承认,凭空捏造的错误。

任凭他们在身后责骂,我跑进藏有摄影机的书房,将摄影机拿出来,摔到他们面前。

我身边是比火山还热的责备目光。

“证据全在这里。”我眯着眼睛,一字一顿地喊道。

此时,不但不感到害怕,却更加得意了。

因为我马上就要洗刷掉诬陷。

真不知道,他们看到这个惊天动地的秘密,会是什么表情。

尤其是表姐!

她的谎话,暴露在最喜欢她的大人们面前。看她的脸会红到什么程度。

爷爷的嘴角在哆嗦,脸刷地白了,转瞬间,又红得发紫。

“你今天上午没上学,就是因为这个?”爸爸暴跳如雷地抢过摄影机。

“这上面都是小皮影儿的罪证,我都录下来了。它们去偷吃食物,还四处翻东西,将表姐的裙子也剪坏了。”我说道。

“是吗?先让我看看!”听到我的话,爷爷好像突然老了许多。

他的双手在哆嗦,飞快地夺过爸爸手中的摄影机。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爷爷微微颤抖的手。

大家不明白,一向严肃刻板的爷爷,竟被“气”到了这种程度。

我周围的眼睛中,射出来的火焰更加猛烈了。

表姐的妈妈和爸爸的嘴上,都像挂着油瓶似地跷着,不耐烦的脚掌,拍得地板卡卡作响。

只有爸爸和妈妈一脸紧张,好像她们一向诚实的女儿,已经一去不复返。

“哗!”

摄影机被打开了。

上面是我和表姐昨天下午,一起去楼下的花园玩儿时,录下的场景。

我们追来赶去,镜头晃得厉害。

一共录了十多分钟。

所以,我们得一齐耐心地等待十多分钟。

我瞪大眼睛盯着屏幕,心里又焦虑起来,很怕小皮影儿们对摄影机做了手脚。

或是再出现什么意外;或者是没录上;或者是录着录着就没电了。

也许这一切只是我的多心,录象都安安全全地在摄影机里呢!

因为摄影机是在小皮影儿们,都钻回爷爷的卧室里,我才藏起来的。

所以,它们应该不会发现。

终于播完了我和表姐在草坪上,互相打闹的片断。

镜头中出现黑白两色的长线条,雪花点。

在“吡吡”地响了两声后,镜头的场景里,出现我的卧室。

地板上都是乱七八糟的衣服。衣服之间,出现了两只小心翼翼的脚丫。

这双脚缓慢而又谨慎地走着。

很快,露出小腿,又露出怀抱中的阿嗔。

我吁了口气。想起来,是在去拿摄影机的途中被拍下的。

镜头里,我抓起摄影机。将摄影机对着自己的脸,一脸坏笑。

又捏着鼻子,做了个鬼脸和胜利的姿势。

然后,将阿嗔的脸搬到镜头上。小声说,这是我的证人。

马上,镜头上慢慢地扫视着房间内的凌乱。

我非常仔细地,将房间内的凌乱场景,都录了下来。

之后,镜头出现在正对着走廊的地板上,慢慢向前移动。

当镜头绕过弯弯曲曲的走廊,出现在厨房的地上,随即定在菜板上时,摇摇晃晃的视线中,闪过两个小皮影儿。

一个在切菜,一个在挥着铲子,往锅里倒油。

但这个镜头非常快,只有我看到了。

在出现这两个小皮儿影的瞬间,爷爷的手突然一抖,碰到摄影机上的某个按钮。

我知道,那是删除按钮。

爷爷已经把录下小皮影儿的罪证——给删除了。

崔林猜得对极了!

是爷爷,这一切爷爷都知道。不仅他知道,表姐也一定知道。

只有我菲苾,才是大家的出气筒。

我歇斯底里地大叫,去夺摄影机。可摄影机上什么也没有了。

“为什么删掉?”我听到,我的叫声比野兽的嗥叫还要可怕。

爸爸妈妈,表姐的爸爸妈妈,还在大张着嘴,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直直地站着许久,才僵硬地转动脑袋,面面相觑。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在问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谁都闭着嘴,只有眼睛,好奇又吃惊地打量着我和爷爷。

“不要再胡闹,想不上课,就骗人?”爷爷没底气地吼叫着,摇摇摆摆,快速地走进他的卧室。

我看到他的头上,忽然又多了许多白发。

这个反常举动,让我都愣住了,忘记了生气,也不知道该做点儿什么。

“看到了?爷爷给删了,你们看到菜板上的小皮影儿了吗?”我假装平静地问道,还在猜想爷爷到底怎么了。

表姐的爸爸和妈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有妈妈推了我一下。

“不要胡说,那上面什么也没有。你以为,为了录下这个,就可以不上学吗?”妈妈朝爷爷半开的卧室里看了一眼,马上又改变语气,“不上学,也不可以录下这个!”

妈妈的嘴真是笨。

她长长地吐了吐气。

爷爷卧室的门,非常响亮地关上了。

客厅里的家庭弹劾会,暂时告一段落。

我知道再说下去,肯定就要倒霉了,就想回到卧室。

可卧室里,正哼哼呀呀地卧着表姐。像只没打狂犬疫苗的病猫一样,真叫人反胃。

我只好又立在沙发上。

刚开始,气氛非常好。

爸爸妈妈,表姐的爸爸妈妈,正将彼此的不满和气愤埋藏起来。一团和气地低声聊着,另类服装啦,最近网上流传的新闻。

但不可避免的是,他们无论是谁,在说到结尾处,眼睛都要扫到,我晃来晃去的腿上。

家庭战争又暴发了。

所有人将压在心中的,杂乱无章的怒气和猜疑,都喷到了我身上。

“到底是不是你写的?”妈妈阴阳怪气地低声问道。

她一脸的不满意,不服气,只准许我每次,无论什么大小考试,都得拿前三名。

可犯下这种错误,实在叫她有失脸面。

“不是!”我比所有时候的嗓门都大地喊道,“我跟你们说过了,不是。刚才不是看到了,就是被那个老头——他给删掉啦!”

我的不敬,像一颗炸弹似地,将客厅仅有的一点儿和平都炸没了。

“不许这么说!我可不信小皮影儿会写字,会诬陷,会知道你表姐的秘密。那些秘密,怎么会让别人知道!你表姐也只会告诉你——”爸爸叫道。

这下可惹怒了表姐的妈妈,她跳起来,双手掐腰,张开血口。

哆嗦半天,才喊出来。

“我们都听爷爷说了,你的老师,可不会跟我们撒谎。”表姐的妈妈像一头愤怒的母狮子。

我向后躲了躲,生怕她将我撕碎。

“没做就是没做,叫爷爷出来。他为什么删掉?”我吼叫着,嗓子眼儿被泪水哽咽了。

“那上面都是你的字迹。”表姐的爸爸不紧不慢地提醒了一句。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泪水已经蒙住了眼睛。

“菲苾,我可不相信你真有病。”爸爸的眼睛中,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这让我想起了,他与爷爷摆弄老木箱。

但他脸上表情奇怪,好像也为老木箱中的秘密吃惊。

不容我质问什么,表姐的爸爸妈妈的口水,又都喷到我的脸上。

“那不是我干的!”我使出平生的力气,扯着嗓子大吼。

“够了,你越来越粗鲁!”妈妈将我推到沙发上。

“就因为表姐没有跟你一起,说小皮影儿的谎话?”表姐的爸爸在一旁添油加醋。

“现在真要重新认识你了。”表姐的妈妈在嘲弄人时,总喜欢龇出一口大门牙。

真想给她两下子。

“我什么也没干!”又惊又气,我胸口闷得厉害,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

“你已经说了不下一百遍了。我现在发现,你越来越是个坏孩子,做了就要承认。”

……

浓重的乌云,又遮盖住秋日下午的阳光。

我的心中,仿佛下起了狂风暴雨,身上仅有的一点儿温暖也被夺走了。正被关进书房里,写检讨,面壁思过。

我蜷缩在椅子上,泪水一颗颗地滚落,不得不撕掉一张张作文纸。

我知道无法再搏得谁的信任了,谁也不会再相信一向高傲,学习又好的菲苾了。

即使学习好,又能怎么样?

学校是不能再去了,所有的同学都在嘲笑我。老师在鄙视我。

就连往日总静静地矗立在操场上的老杨树们,也籁籁地抖着,嘲笑我,看不起我。

我还能去哪儿呢?

爸爸妈妈不会相信我!

一想起表姐说的,他们想要再生一个妹妹或是弟弟,我的全身就冷得厉害。

无法再提起一点儿精神,也看不到什么希望了。

即使忍气吞生地躲在家里,又怎么能肯定,小皮影儿不再捉弄我?

不再陷害我?使爸爸、妈妈、爷爷不加倍地鄙视我呢?

我抱着脑袋,擦掉脸上的泪水和鼻涕,跳起来,狠狠地发誓。

我要离家出走,我决定离家出走!

躲避学校、躲避家人、躲避好像无处不在地,跟踪我的小皮影儿。

看谁还敢嘲笑我,捉弄我!

下定决心,我匆匆地将检讨塞给妈妈,将自己关进卧室。

三点半,下起了雨。

本来,在我回到卧室时,全家人一致希望表姐去爷爷的卧室。

我更想她如此。

可她却偏要和我挤在小床上。

我知道她在躲避小皮影儿,躲避老木箱。

虽然她现在不承认,但我想,总有一天她会承认的。

没有菲苾——保护她的表妹!不会再有谁帮助她了。

我走后,小皮影儿马上就会对她下手。

看她还怎么得意扬扬地装可怜。

真不免有些伤感,就要走了,到一个至少能有人跟我微笑的地方。

真想去中央公园,看看小鸭子——

“菲苾,在干什么?”表姐从床上支起胳膊,将两腿搭在一起,盯着我。

“明知故问,没看到我在收拾书包?”

我气哼哼地盯着她。她脆弱得让人害怕。

“我知道你在收拾书包。我想问你要干什么去?难道还不承认错误?所有人都说你错了,都在安慰我。知道吗?他们说你是坏孩子。还要给你找心理医生,说你的脑子真的出问题了。还不相信?”表姐飞快地抖着两只脚丫子。

我看她根本就没生病。

她的性格,不知道要比我坚强多少倍。

挨批评后,还可以邀请同学们去她的小花园喝咖啡。真是一个心大的孩子。

“最好给我闭上嘴。”我恨不得用眼睛杀死她,加快了收拾的速度。

“从来就没想一下吗?你有什么呢?每个月仅有五十块的零花钱。”

“有一半是被你花掉的。”我讽刺地盯着她。

“别提这个!”她看着我,甩了甩头发,“每个月仅有五十块的零花钱,可是一点儿都不懂得珍惜。我乱花钱的毛病,都是被你惯出来的。如果不是你要给我,我也不会去买什么零食。现在,南瓜脸就在减肥。”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真想给表姐一拳。

她又将我的怒气都勾上来了。

“是啊,我想说什么,都被你气糊涂了。我想说,我每个月有二百元的零花钱,还不够花。你只有五十元,而如果离家出走,连这笔收入也没有了。”

不愧是我的表姐,居然能猜到我要离家出走。

“你要怎么生活呢?你只会做些数学公式,得个第一什么的,离开学校根本就生存不了。因为你没有一个朋友。我的邻居是一个帅小子,开一辆很酷的劳斯莱斯。就是值几百万的那种。他经常邀请我,到他家的小凉亭中喝果汁,还说要带我去兜风呢!”

我知道表姐的脸皮厚。

这种事不用想,也能猜出——是她死皮赖脸央求人家让她也参加的。

我忍着她继续在我面前吹牛。

“所以,菲苾!我的人缘比你好多了。还可以去参加合唱团,为酒吧当小时钢琴家。到时候,我真就是一个大人了。可以买高跟鞋,涂各种颜色的指甲油、唇彩。还可以穿露着胳膊的衣服。你说是不是?我是说那种露着胳膊的,不是身上穿的这么土气的衣服。”

“你是比我能很多。”我几乎将我的衣服都团到书包里,想快点儿收拾完东西走人,免受其害。

“菲苾。”表姐已经跳下床。

“求你再让我清静一会儿。”

“菲苾。”

表姐对什么都好奇,想翻我的小钱包。

“只一小会儿。”我挡开她的手。

“难道你把我当成小偷,还是强盗?我怎么会是那种人?我永远是你最亲爱的表姐,跟你一个心。难道相信我会和他们大人一样,说你的坏话?不会,菲苾,如果再听谁说你的坏话,我就跟你一起离家出走。怎么样?赶快给我看看,这种颜色我很喜欢。”

钱包被表姐抢去了。

“如果喜欢,就把它给你了。但那里面的钱得给我。”我慷慨地将钱包送给了表姐。

“是吗?你太好了。”表姐搂得我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菲苾,这钱包是很好看。可你就要走了,表姐怎么能忍心要你的东西。以后还要送给你,好多好多东西呢。等明天回来,就将那条小裙子送给你。”

白痴表姐,有谁听说过离家出走还可以回来。

我抢过钱包,被表姐拦住。

“菲苾,你走了,我真可怜。”

厚脸皮的表姐!

“看,我只有这一套能穿的衣服。其它的不是颜色太难看,就是太瘦了。还有很多是因为没有,与它们搭配的小卡子。今天中午我在学校旁边的超市,发现一对非常漂亮的小卡子,就是有嘉菲猫图案的那一种。但它太贵了,要十五块一对。”

表姐的话提醒了我,“我的五块钱呢?”

“啊!我本来只想花五块的。可是碰巧买了一块儿很掖人的蛋糕,不得不又买了一根火腿肠和葡萄汁,所以,钱都花光了。不过,我会还给你,别那么小气。”

我捏着拳头,继续收拾书包。

表姐飞快地数着钱,“菲苾,居然攒了这么多,哇,四百五十三块!为什么不花掉呢?是不是不知道怎么支配?表姐来教你好不好?首先要买一对漂亮的小卡子,再买一条裙子和一双黑色小皮靴,这些钱正好够用。”

我一把抢过钱包。

“答应了吗?把钱给我,让表姐给你保存吧。”我从未见过,表姐哪天的力气有今天大。

她将钱包又夺了去。

“对了,菲苾!小卡子得先借我戴几天。我可不能戴你戴过的旧卡子。”

我忍着火山爆发,低声告诉她,那是我全部家当,要当作路费。

可没想到她马上开始收拾东西,要跟我一起离家出走。

“我也和你一块儿去。”

表姐也在飞快地收拾书包。

只不过把书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了,整齐地码在桌子上。

她准是想跟我出去,把四百五十元都消费掉。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吧。别抢,这钱我保管着好了。”

“那是我的钱。”

“我跟你什么时候分得这么清楚!是不是去学校附近,那个超市离家出走呢?”

我的脸一定青得发紫。

“菲苾,就出走一个下午好吗?晚上回来吃大餐。我们的爸爸妈妈都回来了,晚餐一定丰富极了。对了,去时尚街转转吧。我读过一本杂志,说花钱能让人马上高兴起来。”

我的拳头,差点儿落到表姐脸上。

可为了我的计划,只好硬着脸皮轻声说。

“如果喜欢,这些钱都归你了。我不想领个累赘。”

我拎着书包走到卧室门口,被表姐拦住。

“真要抛下我吗?”她眼中确实有点儿泪光,肯定是因为那四百五十块钱感动的。

“还有很多人会爱你的。”我甩开她的胳膊。

“不,菲苾,想想,我们在一起可是个很好的伴儿。我可以去酒吧弹钢琴,已经过了八级了。”

一时间,表姐让我感动得涕泪横飞。

“就带上我吧,我们相依为命。我会照顾你,给你洗衣服,做饭。上学的时候,还可以早起一点儿为你热牛奶喝。”

真是个幼稚的家伙,谁离家出走还用去上学!

“答应我了吗?”

“没有。”我干脆地说,虽然眼前已经模糊。

就是这样!

有时候,在难过时,一点点暖心窝的话,都让我感动得没法儿。

“难道不相信,那些钱我已经都给你了?”我知道表姐最喜欢听这话了。

“你能保证不会反悔?”

我咬着牙齿,“不会反悔!”

“那太好了,我更要跟你一起去。出去换换新鲜空气,也不是不好。而且我又乖巧,又听话,他们不会怀疑我会离家出走。”

我忍着火山最后爆发,戴上鸭舌帽——就是《麦田里的守望者》当中,十五岁的霍尔顿最喜欢的。

穿上风衣,淡灰色的。

我只有这么一件,而且长得要命,几乎盖住了我的脚脖子。

表姐一脸得意,挎着书包,穿着小短裙,好像以为我真会领她似的。

“我们现在就走吗?”

走之前,我还想问问表姐,做梦似地希望,她真心诚意地挽留我。

承认我今天上午拍到的一切——

我问,“表姐,我的摄影机,都将小皮影儿的罪证录下来了。你相信吗?你刚才一定听到我们的议论了,对不对?说说看——”

表姐像被突然按了暂停的播放机,停止了对我们,离家出走后的流浪生活的憧憬。

我对于能留下来,彻底绝望了。

一使劲儿,将表姐反锁在卧室中,拎着书包走了。

走得很潇洒!真的,我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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