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决定查探王家大院。她刚进大院就见从后墙飞进一人来。她不知是敌是友,就跃上院坝边的黄角树上观察。她见他被恶奴围斗毫无惧色。进退避让有序,腾挪敏捷。用敌枭退敌是绝招。当她发現他手中并无兵刃时,敬佩他的胆识过人。当他被逼近大门时奇怪他为啥不出大门。突然一黑影向她飞去,躲避不及伸手接住岂知黑影前冲之力太大竟将自已连人带箱击落树下。她一看是个铁箱,哪来的,为什么向我投来?她见箱盖是锁着的,一摸箱底才知是一只破箱子。她伸手去箱内一摸却是空的,正想甩掉突觉箱盖上的布袋有东西,伸手从袋内拿出了一叠东西就把它揣进了怀里。她见来人已出院就出院跟着他来到了山里的茅屋。天亮后,她用小河里的水洗了脸就向茅屋走去。她见屋内有一老人正弯腰把刀锄之类的东西往背篓里放就上前问:“大叔好,这么早就要上山啊!”
“三早当一工嘛。”张仁发边说边抬头看,见是一位小伙子又说:“年轻人,你,哎,你咋又换装呢?”
“爹,你在跟谁说话呀?”
张仁发听秋兰在屋内说话,又看了看面前的年轻人说:“你是······”
秋菊已认出他就是自已失散多年的亲爹就说:“我是秋菊呀,你不认识我了?”
“怎么是你?”秋兰出门看了说。
“我是你姐呀!”
“我姐?”
秋菊忙取下头巾说:“爹,我就是五年前失散的秋菊呀!”
张仁发眼前浮现出秋菊姐妹的倩影说:“你是我的女儿,是我的女儿!”眼泪嗒嗒嗒的落了下来。
秋兰上前抱住秋菊一声“姐!”就大哭起来。
秋菊泪流满面说:“爹,妹你们受苦了!”张仁发抱住秋菊姐妹说:是爹让你姐妹受苦了!”
三人抱头痛哭!
张仁发擦干眼泪说:“菊啊!你娘呢?”
秋菊怕爹妹伤痛就说:“娘很好!”
“你们住在哪儿啊?咋这么早就来到这儿了?“
“我昨晚就来这儿了。”
“你咋知我们住在这儿呢?”
“我是跟一个人来的。”
“你跟踪我?”
“秋儿,昨晚没出门啊!”
“秋儿是谁?”
“你妹呀。”
“爹,你咋给我妹取这么个名儿?”
“还不是和你一样,为了出门方便。你觉得不好就改回来吧,”
“都习惯了就不用改了。”
“菊啊!告诉我。你是如何来这儿的?”
“你问她吧。”
“秋儿昨晚你不是没出门吗?”
“昨晚我去给王家大院送柴伙了。”
“你个野小子,就不怕老虎吃了你!”
“我不怕。”
“还不怕呢,有人跟着都不知道多危险!”
“爹,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啊!菊呀,昨晚为啥不进屋,要在外面过夜?”
“我怕有人要和我打架。”
“谁要和你打架?”
“你问妹吧,”
“爹是我要和姐打架。”
“为啥?”
“姐欺负我。”
“你姐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
秋菊把在西山老家相斗的事说了出来。张人发听了又觉好笑又心酸。说:“都是爹不好,让你们受苦了。”
“爹,这不能怪你,都是那姓高的害的,我们回西山老家吧。”
“想回老家好啊,我们就成全你们。”
“什么人?”
“送你们回老家的人。”
秋菊出门看了说:“就凭你这几条狗仔!”
王教官眼前一亮惊说:“老爷说的没错,果然是人人见了人人爱,和尚见了扯口袋的美人儿。”
“畜牲,再胡说我就杀了你!”秋兰出门说
“哟!又是一支牡丹花呀!“
“不是牡丹是芙蓉,”
“为啥?”
“芙蓉赛牡丹嘛!”
“对对,看来我们老爷艳福不浅啊!”
“啪”他觉得眼前一晃自已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他见她姐妹二人原地未动就问:“是谁?”
“是姑奶奶我替你娘教训教训你个畜牲。”秋兰说。
王教官虽和秋菊交过手,但他没见过她的面貌,就说:“快把这尼婆子抓起来,别让她跑了。”
“你真是屎吃多了迷糊了眼,我才是你要抓的人。”秋菊说。
恶奴看两人一模一样傻眼了,不知抓谁好。
“还站着干什么?两人都抓,老爷会给双倍的賞。”
恶奴齐上把二人分开围斗起来。秋兰没有兵器险象环生。秋菊又不能分身救援,张仁发见了举起锄头冲进了包围圈。王教官见张仁发不会武功,就举起砍刀向张仁发头顶砍去。“嚓”火星四射。一人从空而降用弯刀磕退了砍刀。他左旋右砍恶奴们招架不住落荒而逃。
原来王大能清醒后想起夺箱人像是在哪儿见过。但一时却想不起来。这时丫鬟送药进房说:“夫人,你的药煎好了。”
“什么药?”王大能问。
“这两天我的头昏痛我让小翠给我煎了碗天麻汤。”夫人说。
天麻,天麻,啊!那小贼不是说来收天麻钱吗?“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令王教官多带人马去山里抓人。
姐妹见来帮她们的是位少年忙上前道谢。
“姐姐不用道谢。路见不平嘛!是小弟应该做的。”
秋兰递上茶说:“少侠请喝茶。”
“姐姐请不要称我少侠。我叫林拣娃,你们叫我拣娃多好。”
“原来你姓林。”秋菊说。
“啊!姐姐你也在这儿。:他看了看秋兰说:”你们······“
“啊!我们是姐妹。我是姐叫张秋菊。她叫张秋兰是我妹。这是我爹。”
“大伯好!”
“不知拣娃弟弟咋知我家有难?”
“小弟路过见他们多人围斗姐姐一人,甚是不公平才出手相帮的。”
“听口音弟弟不是本地人。敢问弟弟来这儿是做什么的?”
“不瞒姐姐说,我是来找人的。”
“能告诉我们他是谁吗?”
“他······”
“小弟不便说就不要说。”
“也没什么不便的。他是李叔,李世杰。”
“他是你叔,你找他干什么?”秋兰惊问。”
“是啊!姐姐认识他?”
“啊!不认识。”
“姐姐也不像是本地人。”
“我们老家在西山,来这儿是躲避坏人的。”
“就是刚才那些人?”
“是的。”
“姐姐不是这儿的人还是早些离开这儿好。我想他们还会来的。”
“爹,小弟弟说得对。我们还是早些回绥定吧。”
“好,我们回去前,先去看看你娘吧。”
拣娃听了说:“大伯,姐姐你们有事我就告辞了。你们保重!”
“你也保重。”
秋菊带着爹和妹来到渠河边找到娘的坟墓震惊了。谁来给娘垒了新土,坟前还有未烧尽纸钱。难道是他?
“姐,他是谁?”
在坟前,秋菊一边烧纸一边把她逃散后的事情讲了出来。
秋兰也把自已的遭遇向姐说了。父女三人抱头在坟前大哭了一场。
秋兰见爹回到西三老家后,日夜愁眉不展就和姐商议去把义父接回来好让两位老人说话解闷安享晚年。
“你要一路小心,把义父安全的接回来。”
“我知道了。”
高万贵听了高明娃的报告就令他立刻去抓人。明娃说:“现在就去抓人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
“白天去容易走漏风声,还是晚上为好。”
“晚上他们很容易逃脱。”
“我们用老方法,他们就逃不了。”
“诗书说了,你办好了这件事我賞你一百个大洋。”
“少爷咋回来了?”
“我是想早点儿见着两位姑娘。”
“明白了。”心想人说官越大心越花,这话不假。我家少爷老的丑的都有了,就是没有美的。能不急吗?这要是被他老丈人知道了······唉!管他那么多干啥?我还是快去抓人吧。
一支闷香穿过窗纸伸进了秋菊的房间。秋菊和她爹被带进了镇衙。高诗书举灯看到被捆绑的秋菊惊疑是仙女下凡。人说西山姊妹美艳绝纶,今日一见,明不虚传啊!他放下灯笼就解秋菊身上的绳索。秋菊已醒但觉渾身软绵棉的没一点儿力气。她明白自已一定着了歹人的套,就仍装昏迷。
高诗书边解绳边说:“张姑娘啊张姑娘。别怪我用这种方法请你来。谁叫你长得比花儿还美艳?”
秋菊暗骂:好恶贼,女人长得美艳就有错?我一定要教训教训你这无耻之徒!就暗运气觉得自已已有二三成力气了。若是对付这小人绰绰有余,万一惊动了他人就难取胜了。她只好暗暗恢复体力。
高诗书一直守到天亮见秋菊仍昏迷不醒就喊:“来人!”
明娃进房笑嘻嘻地说:“少爷一夜睡得可巴适?”
“巴适过屁!你看看她咋一夜没醒呢?”
“可能是熏药太重了。”
“为啥用那么重的药呢?”
“少爷是不知道啊!她可是有武功的人。”
“一个民间女子,就算有武功又能好到哪儿去?”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不想再死一次,所以得事事小心。”
“小心没错。但也不能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少爷教训的是。小的以后胆大点儿就是。”
“那老小子呢?”
“按少爷的意思把他关在了牢里了。他骂了一夜把我们的祖宗八代都造翻了。”
“让他出出气吧。骂的风吹过,我要娶他女儿才是实在货。”
“为了安全,干脆把他做了算了。”他用手掌在自已的脖子一砍说。
“混账!我的事成不成就在他的身上。你要好好的侍候他,若有半点儿损失,我砍了你的头。”
秋菊听了他们的谈话想,我爹被他们抓来关在牢里了?我得先救出我爹。
秋兰和何百年回到家,不见了爹和姐。家里也被弄的乱七八糟。这是谁干的呢?啊!是姓高的。“干爹,你在家休息,我去找我爹。”
“你去哪儿找啊?”
“蚊子飞过都有声,镇上‘蚊子’多。我去镇上找他们。”
“我和你去。”
“不用了。你就在家好好歇歇吧。”
“你要小心些。”
“我知道。”
秋兰来到镇上没听到任何信息。忽然她看见几个镇丁进了田家酒店就跟着进去在店堂角找了个座位要了一盘遭刀胡豆和二两白干偷听他们的谈话。
镇丁们见他脏兮兮的以为是山里卖柴的穷小子,并未注意他。
一个镇丁进来说:“哟!哥们会乐啊!咋不叫我呢?”
“你不是来了吗?”
“高队长做东,我能不来吗?”
“啊!你是来白吃的。”
“别说的这么难听。我是来喝队长的喜酒的。”
“算你龟儿子会说话。小二拿双筷子来。”
“好呐。”小二说。
“要拿双粗壮的筷子啊!”
“为啥?”
“后来的气大吗嘛!为了夺回损失,他好三四块三四块的挟肉啊!
“队长说得不错。三哥经常是一筷子挟两块肉,这回要挟三块四块筷子细了是不行的。”
“好小子,我撕烂你的臭嘴。”
“别、别、别、三哥请用我的筷子。”
“算你乖.。”就接过筷子夹起了两块肥嘟嘟的肉塞进了口中。
“队长,您看三哥才来该加两份菜才是吧。”
“是你说的啊,小二再来两个大份竹笋肉丝。”
“好呐!”
“白嘴儿,先说断后不乱啊。谁点菜谁给钱啊。”
“开玩笑,你队长请客,干吗要我买单?”
“先嘛是我请客。现在是你请客了。”
“这不公平?”
“咋不公平?”
“你队长说过要把賞钱全部请客的。”
“是的。我已把賞钱全拿出来了啊。”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赏钱就这么一点儿。”
“少爷也太抠门儿了。”
“他怪我们对美女用药太猛了,使那女人一夜未醒.。他能不生气吗?”
“这么说他还没尝到醒味儿?”
“他要尝到了味儿我就不会挨骂了。我们的赏钱也就不会被扣了。唉!他还要我好好侍候那老小子,他若是少了根毫毛就要砍我的脑袋。”
“好啊!你知道吗?那老家伙就要成为他的泰山了,这可是美差呀!”
“什么美差?他一天不吃不喝只管骂人你以为好侍候吗?”
“这帮穷骨头就是贱。我要是有他这么个女儿就享福啰!”
“就你那猪八戒黑炭头能生出个鸡屎(西施)来?”
“为啥不能?”
“其实这也怪你自已,你本来该是个美男子,谁叫你送给他一坛百年女儿红让他喝得糊里糊涂的就让你投了灶王爷的胎。”
“听你这么说我现在才弄明白我为啥长得这么丑。原来是转轮王老儿拿了我的东西给我把事办砸了。明天我就去庙里賞他几个耳光,罚他酒后误事。”
······
“姑娘,你醒了?”高诗书问
“这是什么地方?”
“是镇府衙门。”
“我咋在这儿呢?你是谁?”
“我是高诗书。是我请你来的。”
“我犯法啦?”
“没有。”
“父母官抓草民来为了何事?”
“我十分羡慕姑娘。”
“你堂堂县太爷羡慕我一个野丫头岂不惹天下人耻笑。”
“我······”
“报告,饭菜已备好了。”
“姑娘还是先用膳吧,”
秋菊想我还真有点儿饿了。我不吃饭咋能与他斗呢?“好,姑奶奶真有点儿饿了。”
“姑娘请。”
“报告,有位客人找县大人。”
“糊涂,没看见我在陪姑娘用膳吗?”
“她说是大人请她来的。”
“既是县令大人请来的客人,你就去见他吧,我自已会吃饭的。”
“既是姑娘开口了,那就让她进来吧。姑娘也不是外人。”
“太爷好!哟!这不是我乖侄女嘛!啥风把你给吹来了?”张媒婆进门说。
“不是风,是县太爷把我捆来的。”
“太爷,我侄女犯法啦?”
“这是个误会。你看,我不是在向她道歉吗?既然你是她姨就不是外人了,请来一起用饭。”
“不不,民妇岂敢同太爷一起吃饭。”
“秋菊已明白几分了就说:“人不求人一般大。县太爷有求于你,他就矮了半截。高大人,我说的对吗?
“姑娘说的太对了,快坐下吧。”
“报告。“
“又有啥事?“上面来了个人要见太爷。”
“这······”
“太爷上面来人要见你。你就去吧,我替你陪侄女吃饭。”
“那就有劳张红娘了。”
“张姨是个大忙人,今日咋有空来串们儿了?”
“太爷招唤,民妇敢不来吗?”
“不是不敢,而是县大人的事非你不能办成。”
“侄女太夸姨娘了。我哪有那本事。”
“姨娘是能说会道、黑白颠倒、死人能说活、恶魔说的比菩萨好。本事可大了。”
“侄女说得没错。干我们这行的,学的就是苏秦张仪靠的就是嘴劲。”
“姨,就是因你的脸厚嘴薄害的多少对情人冤死跳河。你知道吗?”
“侄女,就因为我的心好嘴巧才能跟许多人牵线搭桥。你知道吗?”
“看来你今天是有人请你来牵线搭桥的了。”
“算你聪明。”
“不知县太爷又看上了那个老妇、歪嘴、半座房子萝卜花了?”
“他是看上了比天上仙女还美的美人。“
“谁?“
“他看上的人就是侄女你呀。”
“姨,别乱说,我已出家修神。你就不怕菩萨怪罪吗?”
“我不说就有人要杀我。乖侄女,你要救我啊!”
“我如何救你?”
“你还俗吧。做尼姑黄卷青灯伴你一身有啥好?还了俗一辈子荣华富贵有啥不好?”
“别说了我已看破红尘,是不会还俗的。”
“你好好想想吧,我去看看你爹。”
秋兰听得姐和爹被关押在镇衙,决定夜探镇衙。
镇府衙门设在关帝庙内。关帝爷享受香火、受人朝拜的圣殿,变成了镇长大人审问犯人的大堂。关帝爷和周仓被逼睡在了庙外的粪池旁。其它大大小小的菩萨神像已进了灶王爷的肚腹。灶王爷官儿虽小但有他老子玉皇大帝做靠山,虽不把关帝爷放在眼里,但还是不敢吞他下肚。为啥?关帝爷的像是泥塑的。
殿内阎王殿改作了牢房。上刀山、下油锅、磨儿推、石碓捣等地狱殿成了刑房。······
高明娃见高诗书在喝闷酒就问:“少爷何事发愁啊?”
“还不是为她?”
“少爷真喜欢她?”
“是啊!”
“你就不怕你丈人刘······
“我怕他什么?我那几房都不是下蛋的鸟。”
“我到有个主意。”
“什么注意?”
“用老方法将他迷昏,少爷就来个生米煮成饭,那时她不嫁你都不行了。”
“这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诗书点头说:“药不要下重了。”
张媒婆在张仁发那儿挨了一顿臭骂。夜深了,回到秋菊房来想再劝劝秋菊。
秋菊坐在床上说:“我困了,你走吧。”
张媒婆也跟坐在床上说:“你······”
秋菊听得窗纸微弱的破脆声见一燃香伸了进来。忙用左袖捂口鼻,右手端起床头的茶杯将茶倒在袖口上。
张媒婆说了个你,就倒在了床上。
秋菊用茶杯砸灭了油灯悄悄地走出了房间。
高诗书走进房间,当他摸到床上人时,幸喜若狂。忙脱衣解带,做起活儿来。一个是得到美人兴奋到了极点。一个是寡住三年久旱逢雨。二人你搂我抱地动山摇。
“抓刺客啊!抓刺客啊!”一时间,关帝庙内火把通明。
高诗书毕竟是当官的,性命攸关,忙起床打火燃灯。一个是怕有伤风雅忙穿衣裤要走。一个是干柴点燃怕宝贝飞走抱住不放。灯光一闪满房通明。四目相对。“是你!?”
一个无地自容;一个哈哈大笑。一个想逃;一个不让。“你想咋样?”
“我要你立我作正房。”
“你是妄想!”
“我把你这事向外宣扬。”
“你不要逼我!”
“正房夫人我一定要当!”
“你过来我们好好商量。”
“你听话我们做一对好鸳鸯!”
高诗书拔出了匕首;蠢媒婆还在得意样样。高诗书的匕首刺进了张媒婆的肚腹说:“我追认你是四房姨娘。”
张媒婆抓住高诗书的匕首说:“你你太狠心,没没有好下场。”
秋菊见妹被镇丁围斗忙跃进圈中同妹战斗。秋兰说:“姐,你咋来了,爹呢?”
“爹被关在牢中。”
“那咋办?”
“不要恋战,我们突围出去。你把敌兵引开我去救爹。”
“你知牢房在哪儿?”
“我知道。”
“好,你见我打出暗器,我们同时飞出包围圈。”
“什么暗器?”
“撒豆成兵。”
“撒豆成兵?”
“姐放心。杀不死他们的。”
原来秋兰手中没有兵器,咋办呢?她想起了去接义父时,何百年炒了些爬山豆(野豆)好在路上吃。她就装了些豆在兜里,要留给姐吃。不想现在派上用场了。
她手向上一扬四面发出了“唦唦”声。镇丁知道是铁沙之类的暗器忙爬地躲避。姐妹趁机飞出了包围圈。
镇丁没人受伤爬起来就追。秋兰说:“不怕死的就来追我”。她又打出了一把野豆。镇丁们忙爬地躲避。
秋菊来在阎王殿一镇丁问:“谁?”
“是我。”
“你是谁”
秋菊一跃上前夺下他手中的大刀同时飞脚踢翻了镇丁取下钥匙开了牢门喊:“爹快出来,我是秋菊。”没人应声,她一脚踏在正在地上翻滚的镇丁胸膛上问:“我爹在哪儿?”
“你爹是谁?”
“张仁发。”
“他被少爷请走了。”
“抓活的,不要放跑了她!”
秋菊朝火光望去认出了是高诗书在那儿喊叫,就悄悄地朝他走去。镇丁在高诗书的督促下一步一步的向秋兰逼近,秋兰手一扬打出了一把野豆。镇丁一个个脸疱皮肿滚地嚎叫。
高诗书怕秋兰逃走大喊:“快毙了她!”
镇丁拿着火铳不敢放。因包围圈太小怕伤了自已人。
高明娃是队长用的是短火铳心想该我立功了。他举起火铳······“哎哟哟,啪,嘭,”痛死我了。
原来秋菊见他举枪“嗖”的打出了一只蝴蝶镖。高明娃见拿枪的手背上停着一只金光闪闪的蝴蝶痛得哎哟哟的大喊,“啪”短枪落地;“嘭”短枪落地走火。击中了他的脚背倒地昏死过去。秋菊上前用短剑抵住了高诗书的脖子:“别动!快叫你的人停下来。不然我杀了你!”
高诗书为了活命忙令镇丁放下刀枪退下。秋菊问:“我爹在哪儿?”
“在后院。”
“快带我们去”
高诗书为了讨秋菊的欢心,就把张仁发关在后院一件洁净的房里。备了酒菜让镇丁陪著喝。张仁发有了上次的教训。虽喉头伸出了爪爪,但硬是强忍着不去碰拿酒杯。
镇丁一边喝酒一边说:“张大哥,你真傻呀!有酒不喝生闷气,何苦呢?有道是人生几何,对酒当歌。干嘛和自已过不去?实话告诉你吧。你女儿这时正在和太爷快活呢!”
“住口!再胡说八道我砸死你!”张仁发举起酒壶说。
“别砸,别砸。你不喝,我还要喝呢。”他抱住酒壶不放说。
“我给你喝!”张仁发连人带酒壶一推。镇丁身子不稳头重脚轻抱着酒壶跌了个癞格宝晒肚,酒壶嘴正好插进了他的口中。他就咕嘟咕嘟的喝起来了。
张仁发听房外有喊杀声知是女儿来救他了,拿起镇丁放在门后的长茅冲出了房门。
镇丁口含酒壶嘴说:“别出去,快把长茅放下。”
张仁发看到秋菊姐妹在高明娃等人中间,就大喊:“快放下我的女儿!”
姐妹本是押着高诗书的,见了他爹丢下高诗书上前抱住爹说:“爹,你受苦了。”
高诗书没了二人的压制“咚”的跌坐在地。
房内抱着酒壶的镇丁偏偏倒倒的来到门口看到高诗书倒地吓得”酒壶落地说:“太爷你咋啦?喝醉了就别来瞧你泰山嘛,他在屋里好好的喝,喝着呢!”
高明娃一蹶一蹶的走近高诗书,但怎么也弄不动他。他看镇丁说:“醉鬼过来背起太爷快走。”
镇丁酒后乏力背起高诗书就像背起座大山才走得一步听得一声“站住”就像耳边响起了炸雷。吓得“噗通”二人倒在了地上。
高明娃见是秋菊站在面前“咚”的跪地说:“姑奶奶,你绕饶过我家少爷吧”
秋菊说:“我不杀你。我看你家少爷饿了。我给他吃粿糖吧,”就抓起高诗书将一粒药丸塞进他的口中,再在他背上一拍,高诗书“咕”的将药丸吞进了肚中。
高明娃惊问:“姑奶奶你给少爷吃的什么啊?”
“毒药!”
“什么毒药?”
“三日断肠丹。”
“姑奶奶,你是活菩萨,你行行好吧。我们错了。请你给他解药吧。”
“看你对主子的忠心上。三日后你来拿解药吧。爹,我们走。”
“不能放他们走。”镇丁们说。
“为啥?”明娃问。
“要她把解药拿出来。”
“你们真聪明。可惜我的解药要現配現用,不然我为啥要他三天后来取解药呢?”
“我们不信。”
“我又不傻,我要把解药带在身上。你们一枪把我毙了,就能拿到解药了。我还给他吃什么毒药,有用吗?
明娃想她说的不错,就是我也会这样做的。就说:“你们是猪脑袋吗?还不快放他们走。
“我告诉你高队长,三天内请不要吃别的什么药否则我的解药就不灵了。”
“我记住了。”
三天后高明娃去张家大院。秋菊给了一粒红色药丸对他说:“我给高诗书的毒药很霸道必须分三次才能解尽。一月后你必须亲自来拿第二次解药,别人来拿我是不会给的。”
“为什么?”
“人心难测万一他把我的解药换掉,坏了我的名声不说,县太爷的性命就······”
“我明白了。”
“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