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白把衣服掀起来,孙卉才看到不止手上,身上也有很多处烫伤的地方,她不禁觉得十分心疼。
“这么多地方都被烫到了,你还说没事。”
孙卉看着烟白身上的泛红,不禁皱起了眉头,“怪不得黎安辰要我过来照顾你,虽然你们是夫妻,不过你这地方太多了。”
“也怕男生掌握不好力度,还是我照顾你放心些。”
烟白点点头,抱住孙卉说道,“卉卉我知道你最好了。”
“行了,别贫了,你现在跟我好好说说,你这怎么弄得的,别跟我说你不小心的。”
烟白刚准备这么说,却被孙卉拒绝了,她也一时语塞。
“今天我和安辰去公司开例会,我们两个一起去的,因为太久没去过,公司的人都眼神炙热的看着我。”
“然后。”
“然后他们就议论纷纷,不过也没什么大问题,上咖啡的时候,助理没端稳,滚烫的咖啡直接撒到了我身上。”
孙卉不禁皱眉。
“你确定是不小心?”
“我觉得应该是,毕竟我和她根本就没有见过,她没什么理由害我,那咖啡那么烫,她真想害我干嘛不换别的?”
“你怎么这么傻,就是因为咖啡烫的,她可以借口自己没拿稳,这亏是没抢到脸,脸弄伤了你就找地儿哭。”
烟白摇摇头,“应该是你想多了。”
“不不不,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所以你相信我,你也不要这么相信别人,凡事留个心眼准没错。”
“不说这个了,讨论一下中午吃什么,反正安辰不回来。”
“那我给你下厨煮爱心面?”孙卉一脸坏笑。
烟白可是见识过她面的威力,连忙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孙卉不禁翻了个白眼,“不吃算了,我还不想做。”
经过再三考虑两个人最终还是点了几个菜,两份米饭解决了午饭。
黎安辰从家里出来之后就去了公司,毕竟事情不解决,他心里也不踏实,上次肖盛林的事情就是个教训。
“黎总,您来了。”
大家本来已经准备下班了,看到黎安辰来收拾东西的动作就慢了下来,等待他的回复。
黎安辰直接把李林叫到了办公室。
过了一会儿,李林就出来说道,“各位同事辛苦了,可以先下楼吃饭休息一会儿了,有问题会再和大家一起沟通。”
“辛苦了特助。”
打过招呼大家就纷纷离开了。
“黎总。”
“坐,公司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不用拘束。”
“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我带烟白去医院看了情况,烫伤确实挺严重的。所以我想到了今天早上倒咖啡的。”
“那个人是叫白静,她什么情况,我记得她是老团工。”
“这个我去查过了。她没什么背景,就是新公司成立之后就一直在公司工作,一直留在学生部。”
“我觉得早上的事情有些蹊跷,这两天你多留意着,帮我查一查,到时候有结果了告诉我。”
“好,我也会关注一下白静的。”
两个人说完工作安排大家也都陆陆续续准备好了。
看到总裁还在,大家以为要宣布什么大事。
白静其实压根没去吃午餐,她本来想趁着这个时间去给黎安辰送爱心便当,却让李林抢占了先机。
“好,我这就去办。”说完以后他们就离开了。
“到底说什么把门窗关地这么不严实。”
白静故意躲开,假装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你来的正好,黎总叫你。”
听完白静心里其实觉得咯噔一下,难不成是黎总发现了什么问题才叫她。
“愣着干什么,难不成你想让黎总等你?”李林问道。
“没有没有。”听罢白静赶忙赶过去,到黎安辰办公室,她深呼吸一下,轻轻的敲敲门。
黎安辰自然知道门外的人是白静,只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鬼这样的人,他实在是看不下去。
他假装没听到的样子,继续埋头做自己的事情,白静在门外就那样站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告诉她要不要继续等着还是回去。
黎安辰处理完所有文件的时候,已经快下班了,他抬起头才看到白静还在门外等着,还在揉着自己的脚踝。
终是不忍心,黎安辰叫她进来了。
“黎总,您找我什么事?”
“不好意思,工作太忙了,没看到你在门外等着,让你等了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黎总您找我多久我都等着,我知道是有事情,不然您也不会突然找我。”
黎安辰摆摆手,不禁皱了皱眉头,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觉得他总裁权利大自己认了?
真难搞,黎安辰心想。
“我找你来,是跟你说一下最近的工作安排。”
白静心里自然疑惑,原来工作安排都是李林直接和她对接或者经理直接要人,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难不成是因为黎安辰开始重视她了?
“好,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这周没有什么特殊安排的话,你就不用再负责会议这部分了,让李林自己找人,你们秘书部处理的事情也不少。”
“黎总,您是不是还在为了会议的事情觉得不舒服,那真的是一个意外,我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真的时候因为当时太烫了没拿稳。”
黎安辰本来不想提起这件事情,被她这么一说,他又重新回忆起来,心里自然觉得不爽。
他黎安辰好歹也是在生意场上这么多年了,她真以为就凭这样就能蒙混过关,未免也想的太简单了。
“不用说了,这是公司的安排,再有变动会通知你。”
白静知道已经没有转机,点点头之后就从黎安辰办公室出来了。
出来之后楼下的同时都眼神奇怪的看着她,白静不禁觉得不悦,但也不想说什么,自己这相当于被削减权力了,心中自然不舒服,不过此时还是低调点好。
白静平日里行事本就小心翼翼,许多男同事很喜欢她,可是女同事们却好像对她有一种天生的敌意。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