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要雕一把剑?”
徐山对着那颗不知道哪来的大树比划几下。
这玩意直径怕不是有半米了。
拿这儿耍?
他摇了摇头,实在是想不出来太问想弄个什么规模的。
“你会雕刻吗,再说了你弄这玩意干嘛呀。”
徐山无语,谁不知道谁。
据他观察,太问可从来没接触过这种手艺。
除非两人分离的那几年他奋发图强死磕这东西并且取得了不错的成果。
不然基本没戏。
这年头,任何东西都不好学。
而且太问也不像是对这种事有兴趣的样子。
阿巴阿巴~
太问装傻,对于徐山的话无动于衷。
说完就要拿着斧子去砍。
你说你的,我干我的。
嗯……
用斧子雕一些精美的物件也不是办不到,就是对于徐山来说也是基本不可能。
对太问的行为徐山只能呵呵一声表示尊敬。
这家伙估计三分钟热度又上来了。
以前就老是抱着他嚷嚷着自己要找一门手艺,一份工作。
等徐山帮他找好关系,待几天人就没了。
哎,心累呀。
“广大村民请注意,广大村民请注意。”
播音器传来小柿的声音。
徐山绝对不会听错,这暗带愤怒的声音绝对是小柿那小子的!
“今天早上有人乱砍乱伐后山仅存树种;有人今天早上乱砍乱伐后山仅存树种!”
听得此言,徐山的脸突然抽搐了一下。
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正在忙活的太问。
“…举报者将获得现金奖励,严惩不尊重自然者,我辈义不容辞!”
首相也不行,自然大于一切!
当然这句话他没说出来,要不然该被抓走了。
一瞬间,太问的后背冰冷异常,身上顿时寒毛乍起!
“你干什么瞪着眼睛看着我!”
他不甘示弱,回瞪回去。
气势这一块,谁怕谁呀!
短暂沉默后,他也听到了广播里说的话,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太问也把不准徐山这几年的经历对降星村产生了多少感情。
虽说自己怎么着在徐山心里也挺重要的。
但到时候就算真把自己抓进去好像过一段时间也就出来了,而且还能长长教训。
这么一想,他心里立马就没底了。
搞不好徐山还真能干出这事!
徐山“啧”了一声,骑上小自行车就去巡逻了。
谁要管你。
不得不说这东西真没逼格。
倒是摩托车各种狂拽酷炫屌。
礼堂爷孙对坐,老爷子平静地看着他。
饶是亲爷爷,被这么看久了礼堂光也很不自在。
“爷爷,我脸上有东西吗?”
然而礼堂秀真压根没搭理他。
“吉酱~吉酱?”
“啊,走神了。”
他突然回过神来,笑道。
面容祥和,神态端详。
“额,所以说爷爷有什么事?”
“最近很徐山怎么样?”
“能怎么样,就那样呗。”
礼堂光无语,没搞懂自己家老爷子要干什么,说了两句废话。
话说最近老爷子戏份不少啊。
“吼~那他没把你们怎么样吧?”
嗯?
“挺好的…吧。”
“那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礼堂秀真点了点头,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们相处的很好,爷爷你到底要说什么?”
“咳咳,那你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吗?”
这一刻,老爷子收敛起之前的慈祥与和善,神情瞬间变的严肃。
礼堂光也不再刚才的漫不经心。
突然的到来,展现的力量,无声的守护,还有现在禁锢的黑暗。
礼堂秀真把自己感受的未加任何感情色彩的讲述了出来。
礼堂光所知,所不知,在这一刻都走了一种清晰的认识。
其中,最让他惊诧的便是礼堂秀真口中所谓的禁锢。
这让他想起了徐山最近的一些反常。
这令礼堂光不由皱眉,意识到了局势的危险性。
“难道说,徐山已经不能变身了吗?”
二人谈论了很久。
久的日头都快落下了山,久的石动美玲被掳走消失不见。
那一刻,出屋的礼堂光仿佛突然长大,身子变的挺拔。
未来的学者研究这段历史时极其不解。
是什么让这个男孩瞬间变成了男人。
是什么造就了这个宇宙的保护者。
那位谜一样的老人到底说了什么。
没人跟他们解释这些东西。
于是他们猜测或许是责任吧。
那些家伙最喜欢背负某种责任负重前行。
那些家伙呀…
“接下来,就看我的吧…”
礼堂光看着自己的手掌握成拳,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那乌漆麻黑的空间里。
两个黑不溜秋的大团子进行着秘密的对话。
对于他们来说仿佛蚂蚁一般的石动美玲被捆得像个粽子般昏死过去。
事实证明,她真的被抓了。
没人理她。
一个黑团释放了某种气场。
从黑团上飘下点点星光,隐约可见一道怪异的轮廓。
另一个黑团上的两个白点盯着这个轮廓,貌似有些嫌弃。
感觉很弱呢…
这种真的可以拖延或者干掉银河奥特曼?
好吧。
它可能有些理解为什么银河伤的很难操控自己的身体还能活到现在了。
神队友加…它这个对手。
我给它加个buff。
力量涌入那怪异轮廓体内,它的气势一直攀升,又骤然消失。
三颗头的怪兽像个死物,感受不到任何气息。
只有跨越了某个点的实力才能窥探到它身上真正蕴含的强大力量。
在熟练指挥、运用怪兽这方面,路基艾尔算是承认了雷问的能力。
相比于自己的无脑莽,还是他浓眉大眼的雷问玩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