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雨和龅牙马对坐在一张两人桌上，龅牙马三杯酒下肚缓解了酷热带给他的烦躁情绪。
龅牙马放下酒杯对莫小雨说：”我去找过王菲要在库的事，她没答应，这娘们儿分明是看不上我。”
“老马，你还真的去找她要了，你自己在库也挺多了，为什么还找她要在库呢！？”
“我的客户你还不知道吗？哪个商户是正经的好商户，都是为了完成任务办的，这些商户中这么长时间没有一个为我产生过利润，我每月赚点基本工资还不够塞牙缝的，做业务的还不都是靠提成活着。”
看来龅牙马的那三杯酒只是临时降下了些他内心的火气，这会说话中火药味十足。
“老马，有些事不能看表面，你在维护商户上是不是出了些技术问题没有转化成有效客户出来，你没有自己反思过吗？！”
“啥反思不反思的，就那么几个烂商户，能有啥维护的，那几家商户经营情况，一天哪有几个上门买东西的人，依我看他们的生意也快完犊子了，光想着拿咱们公司的平台引流客户，他们自私的连促销活动都懒得做，还有个好。”
“不是的！老马我感觉说你自己出了问题，你应该好好想想为啥别人的商户就能出业绩，你在看看新来的那几个员工，要经验不足，为啥还能出业绩呢？”
“那帮二货们哪个是自己谈来的客户，不说别人就说你徒弟张艳，她自己谈几个客户，还不是王菲想着她私底下偷偷给她客户做。”
“龅牙马，你别这样说张艳，张艳是没谈几个商户，但人家维护客户上确实下了很多功夫的，就说去商户那里，每次去都会给那些商户家中的关公们带点小吃的，喝的，一来二去混个熟人，位张艳使使劲做业务还不是应该的。”
“老莫，你别为你徒弟说话了，她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这样替她说话？我一个大老爷们低三下四的给商户家里的员工买东西吃，我做不出来，打死都不干。”
“老马，你这句话说得有点过分了，什么叫溜须拍马？不就是套路一下，出发点是好的呀，三赢！商户老板赢，商户家员工赢提成，咱们公司赢流量。”莫小雨说话中也带起了火药味。认为龅牙马的话中没有人情味了。
“老莫，你还不愿意了，公司一个好东西都没有，好人留不住，留下的都是溜须拍马的人，那大娘们儿王菲对上面领导笑脸相迎，对下面往死了整，也就你莫小雨实在点。”
“喂！我说龅牙马，你别乱说。赶紧和你酒吧！”
“你看那徐大脑袋，一个当初和咱们一起跑业务的，人家尖货当主管了，一天啥也不干，钱不少挣吧！还不是给老岳借钱溜须来的。再有王超那笑面虎，要不是家里有亲戚，那屁都不会的能当回款？”
“龅牙马，你喝多了吧，被胡说了。”
“我是看透了，没一个好东西！”
“龅牙马，我是看出来了，你算是老员工了吧！对公司的规矩一点也不了解，对公司业务也是不怎么上心，不过你还是有造化之人！”
“呵呵！还是你老莫了解我。但老莫，你也别太自信了当心哪天霉运找到你头上来！”
“去你大爷的，不盼着我好！”
“呵呵！这单位真没法和我以前的单位比，上一家单位我在那的时候就是大爷，从市里道区里，四县里，所有的超市老板领导见到我都是点头哈腰的。
我说一句话，他们没有一个敢说二句话的，还是那个时候爽呀！就连市里机关单位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一个没再一起喝过酒，现在好了‘虎落平阳’犬都欺负我！”
“龅牙马，你这牛逼为啥还来这公司上班？！”
“那......那还不是以前公司改革了，把我们这些董事长助理革职了！”龅牙马说的话还算是坦诚。
“那你牛逼的时代结束了，也回不去了，还是现实点好！”
“老莫，你别下给我正文词儿！酸。”
“你个丫的还是留再分公司吧，别去区域小贷团队了！”
“我留下来干啥，你马上就当主管了，去你手下干活？看你脸色？我还有点不适应！”
莫小雨无语，喝口饮料！
“说你老莫缺心眼，”又说：“我看王菲挺看好你的。”
“龅牙马，我觉得你要是不去找王菲要在库，主管就是你的。”
“王菲看不上我，主管肯定不会让我当，我现在也不指着主管当，我去区域小贷团队也不是指着官做，说实话我听说你当主管，我心里还挺为你高兴的。”
莫小雨无言以对。
“老莫，我说的是真心话！”
“我信！”
“老莫，我后天就走了，都说好了！”
“你铁心去了？”
“嗯！去！”
“可区域你便你没熟悉的人，没意思！”
“怎么没有，小静就在我楼上办公，没事找她玩去！”
“小静走了，你也走了！”
“你呀！多防着点徐大脑袋，他太自私了，太坏了，干啥事都是为了自己小利益，我是看不上他。”
“人无完人！”莫小雨说。
“老莫，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义气，职场里义气不好！”
“行了！老马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不听劝，那就碰杯我喝酒，你和饮料......”
“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