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山,本次科举考试金榜题名,状元!”
“我真的中了!”士人张大山欣喜若狂!
“我,我……我真的考中了呀!”
“宣——状元张大山进殿!”
张大山颤颤巍巍地走进了朝会殿。
“臣拜见陛下!”张大山低下头,跪在了地上,行了大礼。
“起来吧!朕听闻这次科举上一位士人脱颖而出,仿佛一匹脱缰的黑马一般?可是你?”皇帝坐在龙椅上,不怒自威。
“陛下谬赞了!”张大山说道。
“哎,朕现在有一份绝美的佳事,不知你可否愿意?”
“陛下,是什么佳事啊?”张大山笑了笑,问道。
“这朝中一位爱卿的女儿美若天仙,今年年方十四,朕想让你和她结为夫妻,你意下如何呀?”
“若真是像陛下说得那样,臣当然愿意!”张大山立刻说道。
“好,传刘家父女上朝!”
于是,两人就在朝会殿上相遇了,并一见钟情。
这样,张大山顺利地把当年救他的女子忘的一干二净。
因为是朝中要臣的女儿举办婚礼,顿时,整个京都都热闹了起来,每天晚上宵禁延迟,烟火不断,仿佛快把夜晚的天空也笼罩成白天一样。
长安城一小酒馆里,人声鼎沸,喧哗着的人们仿佛要把房顶掀翻一般。
“呦,晴公子来了?”酒保见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招呼到。
“嗯,今天来一壶梨花白!”晴公子说道。
他的穿着极其普通,普通到有些不普通了,上衣是平常的灰色布袍,下身穿黑色长裤,脚上穿着士人常穿的大靴子,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四周喝酒谈天的人,突然在一个闷闷地独自喝酒的女子身上停了下来。
“晴公子,您要的梨花白!”小二拿着一壶酒,走到了晴公子的面前。
“哎,小二,哪位娘子什么时候来的店里啊?”
“不瞒晴公子您说,那位小娘子已经连续三日来我店里独自喝闷酒了,别人上去搭讪,人家还不搭理。”
“嗯,我知道了,你忙去吧!”
晴殇拿起那壶梨花白,“唰唰唰”一股脑倒进了嘴里,然后起身,来到了那位女子的旁边。
“娘子,我能坐这里吗?”晴殇问道,看着女子的面孔,笑了笑。
那女子抬起头一看,脸色一变。
“大人,我……”
“哎,我不是什么大人,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商人。”
“可您不是阴……”
“我真不是啊!我早就不干那一行了,说吧,你为什么要来长安?”
“大人,请原谅我,我也是有苦衷的!”原来那个女子就是当年救了张大山的人。
她将当年的事情和最近张大山要成亲的事说了出来。
“嗯,这张大山真是个败类。你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
“我等了他一年多,这一年来,我每日每夜都思念他,当我听到他中状元时,我是多么高兴啊!但现在,我恨他,我恨死他了!”女子的泪水缓缓流了下来,“我打算在他新婚之夜出面,若他还爱我,那就退了这门亲事,但若他不再认我,那……”
女子突然散发出了阴气,是周围喝酒的人都快晕过去了。
晴殇手一挥,便将这股阴气压了下去。
“我便把那奸夫**全部杀掉!”
“好,你要杀人我现在管不着,我已经不是阴阳师了,但你要想清楚,你现在还是个普通的狐妖,但如果你真的演变成式神的话,我相信,那帮家伙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我想清楚了,哪怕是被大师们封印,永世不得翻身,我也要了断了这段情!”女子坚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