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拍品,玄界中品元武——焕明剑,起拍价500万两白银,每次涨价不低于100万两白银,竞拍开始。”
竞拍刚开始,慕容稷便听到周围大大小小的杂音。
“这才第二件拍品就已经玄阶中品了,这压轴还的了!”
“这回花满楼真是下了血本,这压轴怎么说也得是玄阶上品了。”
慕容稷望着这令众人双眼发光的焕明剑,他能感受到那焕明剑剑上的剑气,元武不光品阶之间存在着差异,每件元武都要属于自身的元武气,剑有剑气,枪有枪气,有些元武虽不能在品阶上致胜,但能凭借元武气相克来令对手捉摸不透。
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天下万物,星罗万象,相生相克,这焕明剑就是属火。
“对了,差点忘了问,这楼主和你是什么关系?”慕容稷问道,初入花满楼慕容稷便有所察觉,那些花重金买佳人一曲的,秦颖看都不看一眼,偏对温醉凝倒是百看不厌,这唯一的贵座都像是专门而备。
温醉凝会心一笑,倩脸望着慕容稷道:“你猜,我与她同为女子,能有什么关系。”
看温醉凝吊人胃口的样子,慕容稷倒是懒得再过问了,多说不会对我有任何好处,少听一句也不会少块肉。
温醉凝有些看不下去了,这家伙真是她的克星,真不知道是我吊你胃口,还是你吊我胃口,旋即说道:“她不是和我有什么关系,她是慕容易的红颜知己。”
慕容稷没有做声,毕竟知道就可以了,不过多评说。
“800万两,我出800万两。”
“我出1000万两,不知各位可否赏脸让于在下。”
“兄台说笑了,本就是竞拍,哪来的让不让的道理一词之说,我出1500万两白银,若兄台执意,只能演武场解决了。”
花满楼规则,若是僵持不下,就靠实力说话,但不能杀人,有辱斯文,怕吓着姑娘们,不然这锅甩到花满楼头上那就麻烦了,毕竟秦颖最烦这些琐事,所以这花满楼中,看戏者甚多。
“看来这次没白来。”慕容稷还从未见过别的元修者打斗,今日若是能开开眼界,实属不亏。
“别高兴太早,秦颖会赚钱的很,你想看还得交10两白银,那些看戏的人不过是想看看别人的窘态罢了。”温醉凝算是看透了,这小子虽然看起来老实,但是一肚子的鬼点子,一看着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就会生出什么猫腻。
“慢着,我出3000万两白银。”此时从角落中传出一男子的声音,男子掀开帘幕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皆是面色阴沉,不做声响,花满楼立即一片死寂,男子头戴官帽,身长八尺有余,手持折扇,一袭金边白袍,绣有龙纹,看袍上的龙爪应该属于蟒袍,但跟煦九渊给的慕容稷这身蟒袍相比就有些黯然失色了。
“3000万两一次,3000万两两次,成交。”
锤音刚落,慕容稷一脸阴沉,不满道:“这是谁?好好的戏唱到一半就让这厮搅和了。”
“汉延郡国——刘喻双。”看到慕容稷第一次这种表情,温醉凝有些幸灾乐祸道。
慕容稷一边思索,一边喃喃道:“汉延郡国。”
慕容稷从小天资聪颖,熟读各类兵法史书,这各个国家的疆域和名字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只是从未听说过汉延郡国。
温醉凝看着慕容稷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岔道:“汉延郡国你自然是没有听过的,这不过是玄元大陆的一个下品郡国,你父皇出生的地方,你父皇变强后,这汉延郡国的国主就拼命讨好献忠,你父皇失踪后就背信弃义,真是一条好狗。”
“那这玄元大陆的人怎么会在这?”
温醉凝也没有想到一向平静的慕容稷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倒是和那个人同她说的慕容易儿时的性格相似。
温醉凝饶有兴趣,手托香腮,望着慕容稷道:“这九州大陆通往玄元大陆的通道只有两条,一条叫阴阳河,这若是阴阳河过怕是九死一生,而另一条就是我们所在的通道,慕容易开创的,这进出的权限仅限我二人。”
能以一己之力开创这两大陆的通道,怕是连晟帝也没有这种实力,所以,慕容稷现在的实力还没有资格知道当年的真想,他必须变得足够强,强到晟帝惧他,畏他,知他。
“等等,仅限你我二人,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他是我带进来的。”温醉凝一脸淡然道。
“为什么?难道身在帝王家还能给我一样窘。”慕容稷苦笑道。
慕容稷现在又想见慕容易,同时也狠慕容易,他可以受万人敬仰,成为史册上最光鲜亮丽的一笔,我凭什么要活这父亲的光环背后,去当那忍辱负重的那个,我要变得比他还要强,强到别人是先提到慕容稷这个名字才想到慕容易,而不是提到慕容易这个名字还不知道慕容稷是谁,我希望他享无变孤独......
“因为规矩吃人,这玄元大陆千古不变的规矩,16岁还没有获得神封将会被众人视为被神遗弃的人,无论有多尊贵都将被贬为奴隶。”温醉凝冷声道。
慕容易当初想废除这一规矩时便动摇了贵族们的利益,就连旭帝也不站成,是这是动摇国本,违背天理,就因为这件事,慕容易被关在浅龙潭禁闭三年,最重以失败告终,但也因为这件事得到了奴隶们的爱戴,旭帝陨落之后,一部分的奴隶选择跟从慕容易,在这密道绝大多数的人就是当初跟从慕容易的奴隶,加上慕容易修建的祭坛和大量丹药的帮助,这才让这些人获得神封,开始元修,所以现在这里的人们在祭祀之前都会先跪拜慕容易,行三跪九叩之大礼,百姓皆知,家喻户晓。
“那我呢......”慕容稷沉默片刻说道。
还没等慕容稷说完,温醉凝便岔道:“你不同,人生来三六九等,有贵贱之分,你当然不同,因为你父亲就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