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母女二人加李末开始收拾屋子。一共三间房一个厅外加一个不小的院子,一家人总算有个落脚的地方。母女二人收拾屋子,却见到李末放下的包裹,便打开来,只见一件黑漆漆的软甲锃明刷亮。
“啊!”二人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们可认识这黑甲。
黑甲又叫乌金软甲、乌金黑甲,是平南王府最神秘侍卫也是品阶最高的侍卫——黑甲卫才有资格穿戴的甲胄,这么说李末被聘为黑甲卫了?二人真真是震惊得无以复加。据说黑甲卫个个都是五品将军的待遇,不亚于朝廷指派的,在平南王府,这样的卫士总共加起来不超过十人,这也是当今圣上给平南王的特权,这李末一下子就当了将军了?
她们哪里晓得,李末本来就是正一品虎符大将,只不过,不愿意拿出那虎符罢了。要真拿出来,估计她们得吓出个好歹来。
见二人定定看着自己,李末被盯得浑身发毛,起鸡皮疙瘩。
“那个,娇儿,伯母,怎么啦?可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对?”
二以旋即脸一红,一辈子家里也没有出过这么大的官,心里是又惊又喜。
“啊,那个,没什么!”王老太说了句。娇儿倒是一句话也没有,心里喜滋滋的。
“那个,李大哥,这黑甲也是王府派人送来的吧?”
“是啊!我说这王府也太小气,送个甲胄也送个黄金的吗,我瞅那两个侍卫穿着青色甲衣,就比我这黑色的好看,这东西黑不拉叽的,穿着跟个丧门神似的!”李末顺手拎起那乌金软甲,扔在桌上。
母女二人一阵恶汗,这小子不识货呀,把一个五品将军的官服当成丧门神的衣服?也真有够衰的!
“那个,李大哥,你知道吗?这是平南王府特有的乌金软甲,也是乌金黑甲,只有府中最高阶层的侍卫黑甲卫才有资格穿戴,一个黑甲卫就相当于一个正五品的将军,所以,你现在就等于是五品将军了,你知道吗?”
“哦,怪不得那送东西的人对我那么客气……”李末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把个将军服说成丧门服,是有够衰的。
这下,王老太喜滋滋地看着李末,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真是丈母娘看女婿,咱看咱样好!虽然这个女婿老点,看上差不多四十来岁,但人家有真本事,对咱母女也是真好,这不,一有钱就给买套房子,这打着灯笼都难找哇!
李末被她看得的点不好意思,低头走开了。
至此,他们算是搬进了新家,以前的那个破烂的东西,李末也让扔了,只留下一两件勉强能穿的衣服,让娇儿母女隔天上街去买。
转眼便到了晚间,吃过娇儿做得可口的晚饭,李末便叫道:“娇儿,去请两个丫头来,侍候你跟伯母,以后做饭这样的事情,就不要自己动手了!”
“哦!”娇儿虽然嘴上答应着,可心里想,这些事还是自己来,毕竟能为他做饭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掌灯时分,母女二累了一天,也各自回房睡了。李末也回了房。虽然,他很想跟王娇儿说,咱们住一间就够了,可毕竟这名份还没定下来,他也不好提这过份的要求不是。
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上练功。
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他仔细一听,是娇儿?开玩笑,自己的九转天轮已经突破三层了,连这点声响都听不出来?
这声音明显是向自己房间走来,莫非她耐不住寂寞,长夜漫漫,想我陪她一起度过?腾地一下,他站了起来,一想到娇儿那胸前的突兀而身后的挺翘,刹时间,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李大哥,你睡了吗?”
“没,没呢,门没关,你进来吧!”他赶紧嗖地一声钻进被子里。
门吱呀一声开了,说实话,这大晚上的,一个大姑娘往你房间跑,你能不有那啥想法吗?二弟早早就开始预备了!
王娇儿走了进来,她穿一件水绿的上衣,红色的灯笼裤,虽然打着补丁,但衬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确实有无限的风韵。就着灯光,李末看得差点没流口水。
“啊,李大哥,你睡了啊?”一见他躺在床上,她脸一红。晚上来找他,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轻浮?
“没有,没有,娇儿妹子,哥就是……就是……”总不好意思说,就是二弟不老实,想把她推倒吧!
“就是什么?”她盈盈走到床前。灯光下,美目如水,脸如凝脂,李末不禁看得一呆。
“那个,就是有点冷,有点冷……可能是上次的风寒还没好利索吧!”这货找了个最差劲的借口,他都能把几个彪形大汉给干掉,感冒还没好?
不过,这招对娇儿还真管用。
“啊,大哥,你哪儿不舒服,我赶紧给你去找太夫!”她一脸紧张兮兮地走到床前,伸手就去摸他的额头。他顺手将她的手一把抓住。
“也没哪儿不舒服,就是身上有点发冷!”这货故作可怜状。
“有点冷,可现在没有多余的被子啊,咱们现在还没来得及买呢?”
“你……你不就是最好的被子吗?”这货鼓足勇气,终于说出一句不要脸的话。
“啊,李大哥,你……你坏死了……”娇儿羞得满面通红。
“唉,既然你不肯,那就算了,我也没想其他的,那就让我继续冷着呗!”
王娇儿一听,这下可心疼了,这货也就是拿住人家心疼他,心软。
娇儿回身把门关上,扑地把灯吹了。磨磨蹭蹭挨到床边。
“你转过身去!”
“哦!”这货背过身去。下一刻,只感觉一个柔软的身体在被子外面躺了下来。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声。敢情是王娇儿在他身边睡了下来。
这不是隔靴搔痒吗?这货心里这个难受。
索性再次厚着脸皮,叫了一声:“娇儿,我还是冷!”
“啊,你还冷啊,那……那……那怎么办?”嘴里说着怎么办,她眼中闪过一抹羞涩,飞快地掀开被子,缩了进来。
哎呀,总算进来了,这货阴谋得逞,在被中露出一脸的淫笑。
咚咚咚咚……王娇儿心跳得飞快!
“现在好些了吗?”她的声音细不可闻。
“还是有一点冷!”
“那……”她瞄了他一眼,一咬牙,伸出一双玉臂,将从身后将他抱住。一双玉峰紧紧挤在他的背上。
哎哟,乖乖,这一双小白兔,真是……真是……这个肉感也太那个啥了吧!?这个舒坦!
这货忍不住轻声咝了一声。
就在王娇儿刚抱住他,这货也毫不客气,伸出一双魔爪,紧紧地将娇抱在怀里。闻着他男子身上特有的气息,娇儿浑身发软,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腾,二弟毫不客气地作了九十度的立正。一下子顶了出去。
“啊!什么东西这么硬啊!”正顶在她的关键部位。
这货将嘴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娇儿,不好意思,是正常生理反应!”
“啊!”将王娇儿臊得将头紧紧埋在他怀里,再也不敢抬起来。
这两堆干柴烈火抱一块,李末岂能错失良机。他毫无预兆头用自己的嘴唇覆盖上王娇儿的嘴辱。
“唔……”王娇儿又羞又喜。吱溜,他的大舌溜进她的香唇之中,与她的嫩滑小舌纠缠在一起。
王娇儿哪见过这等阵仗,只得任由他摆布,任由他索取,渐渐,也开始有了回应。
李末伸手解开她的上衣,一只手抚上她的右峰,她媚眼如丝,一阵娇羞,凭由个郎抚弄着自己的小白兔,弄得她一阵呻吟。那处早已泛滥成灾。
乖乖,他一看,她的玉峰饱满坚挺,又白又嫩,摸彩上去手感实在是没话说。忍不住开始将小蓓蕾含在嘴里。
王娇儿早已被他弄得春情如潮。
李末索性解开她的上衣,另一只手开始侍候左峰,上下其手,马不停蹄。
见时候差不多了,这骚货凑在娇儿的耳边轻轻道:“好娇儿,做我的娘子好吗?”
“嗯!”这王娇儿此时还哪知道他在说什么呀!
见她答应,他伸手解下自己的腰带,刚要去解她的裤子,突然,门外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娇儿啊,你在里面吗?天晚了,早点休息吧!”正是王老太。
“啊!”王娇儿这才惊醒过来。赶紧扣好衣服,掀开被子,飞快地下床穿鞋起身,跑出门去。
“哎,我知道了,娘!”
这李末一见,鼻子好玄没气歪了,这心里头正热乎着呢?二弟都等半天了,这箭都上弦了,眼看就要发出去了。这该死的老太太什么时候叫不好,偏偏这时候叫?这不是要老子的命吗这不是?
这骚货望了一眼还在立正的二弟,心里话,对不起,兄弟,这次要让你受委屈了!钻进被窝,蒙头大哭。
就在这货正哭呢,突然,门又开了,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来,竟然是王娇儿去而复返。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吹气如兰道:“李大哥,你别着急,我早晚是你的人!”说完,也不待他答话,飞快地跑了。
李末这一听,本来开始稍息的二弟突然又立了起来,刚一见,人没了。
娇儿,你这不是折磨人嘛你这不是,不带这么玩的!这要再玩几次,你非得守活寡不可!蒙头,继续哭!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一家人坐在一桌吃饭,想起昨晚羞人之事,王娇儿真是头也不敢抬,也不敢看母亲,更不敢看李末。
王老太太却是有意无意地看了李末一眼,心里话,小子,这么快就想吃了我的女儿,可没这么便宜!虽说你对我们母女确实不错,便好歹我女儿也是黄花闺女,你无论如何得给她个名份,否则,你休想偷吃!
李末一见,心里才明白,那一嗓子人家是故意叫的,那还不明白吗,虽然现在丈母娘看女婿,是怎么看怎么中意,但好歹也得给人家个名份吧,自己这看上去都四十好几了,再不给个啥的,那以后还人家怎么活呀?这倒也是个正理。一想这儿,他就只顾埋头吃饭,什么也不再想了。
王娇儿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有些幽怨地望了王老太一眼,将碗往桌上一放,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