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深看着她的模样,浓密的睫毛轻微颤动着,心中一动,口气甚是糟乱,对着前面的司机道:“车停在前面车库,你就可以走了!”
司机目不斜视,恭敬的道:“是,先生!”
时初的身体微微发抖,容深的恶魔般的声音却又传了过来:“说,你们做过什么?”
时初眼睛里几乎是迸发出怒意:“没有,容深,你不能侮辱我!”
下一秒,容深的头颅已经埋下来在她的脖颈间,狠狠的咬,粗鲁的搓揉,在身体最显眼处种下一颗又一颗的草莓!
时初躺在容深的怀里,紧紧闭上了双眸。
她就这么躺着,思绪仿佛是一朵棉花一般,飘飘荡荡的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会儿又空空如也。
她睡着了!
她实在是累极了!
她的小脸泛出一阵阵的潮红,发丝柔柔的缠在容深身上,柔软的触感,让容深觉得两人的关系唯有坦诚相见才亲密许多。
他刚刚的盛怒在时初闭上眼睛的一瞬,慢慢消退,他的手附上了时初的脸。
转身,穿了衣服,让时初以一个舒服的姿态睡在后座,然后走到驾驶座上,开车到了酒店。
时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身体一身清爽,似乎是别人做过处理!
‘啪’一声,容深开了灯,他似乎没睡,一直在黑暗中注视着她一般,让她不由自主的害怕。
容深的目光一沉又落在时初身上,缓缓道:“又饥渴难耐了?”
饥渴难耐你妹!
时初简直想要大爆粗口,但是她却极快扯过一边的睡袍,穿在身上,慢慢站起来。
容深知道她的意图,靠近了些,一把捞起她的身体就往洗手间走去。
时初也不管他在身边盯着自己,你有脸看,自己又有什么不敢尿的,便坐上了马桶。
她这么一番死皮赖脸,容深反而脸色一赤,抿紧了双唇,就退出了洗手间。
洗完手,刚打开门,他还等在门口,又抱起她放到床上,接着从床头柜上拿起拿起一个小药膏就坐上了床。
她都这么了,容深还不放过她,简直流氓!
时初挪动身体往后退,容深看出时初在想什么,不容她反抗一把拉过时初的小腿就拽了回来,这动作又撕扯的时初呲牙咧嘴。
容深将她按在床上,冷冷的言简意赅的说:“老实点!”
说着打开了药膏盒子,时初才明白了容深的意思,一下子涨红了脸,时初挠挠头,便看向另一边的墙壁。
直到容深弄完了,她的脸已经涨红到可以滴出血了。
次日,起床的时候,时初的身体还是不适,走路依旧有些一瘸一拐。
容深给她请了假,让她不用上班。
但是返程依旧会被同事撞见啊,走到机场,时初低下头,容深看着时初裹着一头丝巾,带着墨镜,还躲躲闪闪的,眉头一皱就直接打横把她抱了起来,走到检验口又进了特殊通道。
一直到进了机舱,有同事还在讨论时初没有来上班的事情,乘务长正在临时调班。
景昆正好要进舱,虽然所有人都没有认出容深怀里的女人就是时初,但是景昆心里却明明白白。
他不知道她翻身了什么事,但是依着容深的个性。
景昆微微捏紧了双拳,心底划过一丝疼痛。
眼看着心爱的女人如此境地却无能为力,甚至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
容深在机舱通道里走过时,几名空姐不时引发出一阵赞叹和羡慕,纷纷伸长了脖子想要一睹其面貌,却被容深用身体可以挡住。
两人做的是双人头舱,除了送餐服务,几乎没人打扰。
时初才略微安心了一些,她懊恼的拿下丝巾,看着自己纵然穿着高领毛衣都遮不住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她皱紧了双眉。
容深看着她的模样冷笑一声:“不愿意?”
时初望着过去,眼内一片冷清,反讥道:“谁还能反抗您呢!”
容深的眼眸一深,嘴角却是一片寒意:“你明白就好!”
下机后,容深又抱着她从特殊通道走出机场,到机场门口的时候,有一个狗仔明目张胆的拍了一张照片,容深身边的助理连忙要赶过去,他皱了皱眉却阻止了助理,然后飞快的上了车。
时初看着桌上的报纸,娱乐版的头条是昨天在机场的自己和容深,她反复检查了一遍,365度都看不出是她后才淡淡的将报纸放在了桌上。
容深作为一个金融商人能三天两头上一次娱乐头条也是稀罕事!
时初冷笑一声,开始拿起叉子吃早餐!
吃完后,佣人过来说道:“太太,先生今天让你学习钢琴!”
时初叹了叹气,便跟着佣人走进琴房。
琴练到一般,被声音震得有些头疼,就到别墅外的场地走了走,手机振动。
时初拿出来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正当是骚扰信息要都删掉的时候,又一个信息也跳了出来,上面写着:“我是景昆!”
时初心里微微一顿,还是打开来。
景昆问道:“你还好吗?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时初摸了摸自己的高领毛衣笑了笑,手指一动回复:“我没事,谢谢你关心!”
等了半响,就在时初以为景昆不回的时候,手机又弹跳出一句:“那就好!”
淡淡的,非常简单!
时初没有再回复,进去的时候钢琴老师有些不悦,却又不好发作,拐弯抹角的说:“容太太,你这钢琴要多练习的呀,否则,容先生回很失望的。”
“哦!”时初应了一声,脚步却不停留直接上楼去,不能去上班的日子简直是要无聊透顶。
容氏。
宽大的办公桌前,容深旋转这手中精细的钢笔,思绪中有些沉思,他顿了顿,面前浮现出景昆那张充满正义感的脸。
容深冷笑了一声。
垂下眼帘。
再抬头,指尖迅速的拨通了一个号码。
里面的男声连带苍老却又对着容深恭恭敬敬:“荣先生,您好!”
容深眼眸一沉,语气淡淡:“景先生,最近我这里发生了一件事情,真是令我百思不得解!”
男声听此微微一顿,却慢慢询问:“什么意思呢?荣先生?”
容深笑了笑:“我的太太也在你们民航工作,但是,我发现有个机长却对她意图不轨,这让我很是不悦!”
容深的口气缓缓的穿了过去,却又仿佛带着蚀骨的力量,慢慢侵透对面男人的四肢百骸:“荣先生,说的是?”
“哼!”容深的声音霎时变得而冷冽,像是啐了毒的利剑击过去:“就是你儿子,景昆,景先生,你管教不力祸害到我的家庭,我很失望,我在考虑要不要收了民航的地皮或者直接撤销对你们的投资!”
里面的男人呼吸僵硬的依然说不出话,他颤声道:“容先生,您息怒,我会尽快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收走地皮或者撤资,哪一个对民航来说都承受不住的,容先生,犬子无知,请给我一次机会!”
容深最后一次,语气淡淡:“我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
说完,动作利落极快的挂断了电话。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地下形形色色的人,修长的身形宛如精美的雕塑一般,挺拔又伟岸。
他想不通,时初究竟喜欢什么?
回家的时候路过一家品牌店,看到橱窗里展示的样式大方又带着秀气的裙子。
容深的眼神微微一顿,自己上次撕了她的制服,想着他问开车的小杨:“太太的制服订做好了吗?”
小杨点点头:“估计明天就可以去取了!”
容深点点头,想了想停车走进了品牌店买下了裙子,他觉得时初穿这个裙子肯定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