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楚容倾,老妇人那是又下跪又道谢:“那段日子,他爹刚死,因为死因奇怪,所以没有拿到补贴,我们娘俩的生活又全靠他爹打渔为生,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所以小生就才干起了偷盗,还请小姐不要怪罪……要怪就怪我这做娘的没教好他……”
“大娘您别这么说!我没有怪罪小生!”
通过与大娘交谈,大家了解到男孩名叫曾生,他的父亲原本是渔民,日子本来也算过得去,可是有一天打渔莫名其妙死了……
“大娘,”傅北泽思考那句莫名其妙地死了:“您能说说您爱人是如何死亡的吗?”
妇人点点头:“找不到任何凶器,但是面部发紫,脖子上还有一条紫色的细线,估计是被人毒死的……”
楚容倾和傅北泽相视一眼。
“那您为何想着搬来这钱头村?而且我看这村民怎么都怪怪的?”余夭夭发出疑问。
“当时快走投无路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我爱人的娘住在这里,就想着来投奔她相依为命,可是刚到这里,接访民居才告诉我,老太太前不久就病死了。所以这房子也就空着,我便带小生住进来了。”
“那这村民……”余夭夭继续追问。
“你们是外人,有所不知。这钱头村前不久来了一群杀手,带走了好多年轻力壮的年轻人,留下的都是老年妇女和小孩。所以大家这才看见陌生人就跑。”
“原来如此!”
“你们先坐!我去弄饭,粗茶淡饭,还希望各位官爷小姐不要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大娘我们来帮您!”余夭夭拉着楚容倾跟着大娘一起进入厨房,曾生跟着宋沅玩,傅北泽就站在屋外环顾四周。
厨房很简陋,里面有一扇小窗,正在淘米的楚容倾正对窗户,突然看到对面的房子一双眼睛看着自己,然后瞬间消失不见。
“大娘!对面的房子里是什么人啊?”
“对面房子?没人啊?前不久被人抓走了!”
“没人!?”那自己刚刚看到的是谁?是谁在监视自己?楚容倾很快告诉了余夭夭,自己就从窗口跳出跑向那栋房子,余夭夭负责去通知傅北泽他们。
“你说什么?楚容倾一个人跑去了?该死!”傅北泽听到消息瞬间不好,也朝着房子跑去。
“楚容倾!”傅北泽跑进房子才发现里面并不是很大,很快就在隔壁房间发现了楚容倾。
“别……”乱跑。
“嘘……”楚容倾拉着傅北泽走到炕边,将上面的被子掀开,里面是一条密道。
此时其余三人也刚好赶到。
傅北泽带头进入地下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