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上官婉仪的厢房。
“小姐!这个王妃太讨厌了!处处不给小姐面子!奴婢都看不下去了!”上官婉仪的贴身丫愤愤不平:自家小姐在上官府就被视若珍宝,何时受过这等气。
“呵……”上官婉仪坐在梳妆台前缓缓取下头发上的发簪,长发缓缓垂落:“别急啊海棠……你没看到这秦王妃和我的北泽哥哥没睡在一起吗?”
“小姐的意思是!?”
“这秦王妃啊!不过就是看我不爽罢了,但是她并没有坐实真正的秦王妃之名。”上官婉仪冷笑:“只要我让哥哥看清她的真面目,这秦王妃的位置,也就非我莫属了!”
“小姐想怎么做?”
“呵!你还记得在漠北国的时候,北泽哥哥一直带着他母妃生前最爱的手串吗?”
“小姐说的是那串蓝白相间的珠子的手串?我记得秦王小时候很宝贵那串手串,一直戴在身上啊!谁能一下都不行!”
“我今日给北泽哥哥送荷包的时候,我看见那串手珠被放在案上,只要……只要我们从中做点手脚……还需要担心这秦王妃日子能长久吗?”
上官婉仪拿起梳子轻轻梳过自己的秀发,脸上的阴笑在镜中显现得格外清楚。
海棠为自家小姐取下头上剩余的发饰:“小姐英明!这秦王妃啊只有小姐才适合!”
“等北泽哥哥休了这楚容倾,我就向太后讨要北泽哥哥,太后宠我,必定同意!”
上官婉仪脸上满是胜利的样子。
楚容倾寝宫。
“小姐……小姐……”碧月慌慌忙忙进房。
“你慢点儿,别摔着了!什么事儿啊毛毛躁躁的?”
“我刚刚听下人说今日那上官婉仪好像送给了王爷一个荷包!”
楚容倾听完没怎么在意:“那又怎么样?我想赶走她还不一样可以?”
“可是……王爷收下了……那上官婉仪的丫鬟海棠到处与人说,就好像她家小姐才是秦王妃一样!!”碧月愤愤不平。
“哦!”这有什么?不就是一个荷包吗?顾北泽收了又不意味着什么:“不过这两个人太狂妄了!我要想个法子好好整整他们!”楚容倾的余光看向了师傅给自己的蛊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