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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的姑姑,这位现代“小姑贤”。她疼爱我的故事,在我记忆中留下了深刻印象。不论是我年幼时,她对我如母亲般的疼爱,还是“文革”时候,我去新疆看望她老人家,对我的格外疼爱举动;及2001年,我妻子有病,姑姑不远千里带来的慰藉话语,鼓励我们战胜病痛的等等往事,都使我感受到亲人对我的真诚帮助和真情。现在姑姑老了,又失去了相濡以沫的老伴。为了报答姑姑对我的恩情,我于2006年初打电话问候,并表达对失去亲人的悲痛心情。愿姑姑化悲痛为力量,走好自己的后半人生旅途;我嘱咐表弟照顾好老姑,在春暖花开之际,能来甘肃省亲,圆我们前辈兄妹重逢,共享天伦之乐的梦想。

我唯一的舅舅,这位饱经人世沧桑的老人,虽然辞世一年了,每当我想起了他对我的恩情,总是鼻腔发酸,心里难受。在对他老人家的恩情追忆众多的故事中,有两件往事记忆犹新:一件事,1958年,我随同母亲回到山东老家,母亲正临盆生育我的大妹妹。为了能使母亲顺利生产,舅舅将我母亲接回娘家,由舅舅全家人精心照顾。我记忆中母亲生产的那天,我随舅舅去医院请大夫。那天夜黑伸手不见五指。由于我年幼,几次摔倒,心急如焚的舅舅,却无有一点责怪之意,小心翼翼地扶起我,最后干脆一半是背,另一半是拉,向医院跑去,直到将医生请到家,保证了我母亲母女安康。为了纪念这些,我父母亲将我大妹妹起名叫“黎明”。

第二件事,1958年我和大妹妹随同母亲,从山东到父亲军队转业安置在黑龙江省“北大荒”农垦建设兵团。临行前,是舅舅用独轮手推车,载负着我们,送别离开家乡。望着劳累使得他的腰过早地佝偻的舅舅,我心里一阵难受:舅舅太苦了!当我听到舅舅:“……听你爸妈的话,做个有出息的孩子”的话,我鼻腔不由得一阵发酸,呜咽道:“请舅舅放心,我一定牢记您的话,做个好孩子。”

四我二妹夫的年老母亲,不慎摔倒而导致瘫痪失语,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在需要亲人们关爱的时候,作为亲朋——我一家人,主动带上老人能吃的物品,前去探望;并向妹夫一家人提出,只要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提出,一定全力以赴相助;2006年12月24日,辛劳了一辈子这位母亲,走完了她一生道路。当我们全家人接到她去世的噩耗,一面安慰亲人们不要着急,一面我与女儿亲自前往奔丧。

送别这位母亲,慰问主持办丧事的亲属们,再三嘱托患有严重关节炎毛病的小妹及她的家人们要保重自己身体,体体面面、风风光光地送走这位伟大的母亲。

这些所闻所见,我不禁想起了这位中年失偶,一直寡居,含辛茹苦拉扯四个儿女长大成人成才的母亲,在大家经济生活都拮据的情况下,以她博大的母爱,关心我和我弟弟的往事来……

1984年,我的弟弟,从大学毕业,原来被分配在某电力机关工作。当他前去报到的时候,由于某些“当权者”的滥用权力,将其打发去某偏远电厂工作。对于初涉社会,就遭遇权力的打击,使得弟弟心烦意乱。正是这个时候,我和弟弟走进了这位“母亲”的家,这位饱经风霜的“母亲”“看淡些……”的说教,使我们幡然大悟,唤起了我们重新安排生活的信心。(后来我弟弟不负众望,许多年过去,经过人生的“舞台”拼搏,终于成为某电力公司的顶梁柱。)在我联系往兰州工作调动的时候,兰州无住处,求助投宿她处。

这位母亲,在她住处狭窄的情况下,腾出地方,使我暂时栖身,并用她那特有母爱的温情,招待我这个漂泊之人。此情此景,至今回忆起来,仍是深深感激着……

五在对于妻子年老父母亲老有所养问题上,我们与同处于一个都市的妻姐一家人取得共识,即,将老人们接到生存条件和环境较好的地方,使老人们能安度幸福的晚年。天有不测风云,正当我们积极筹措准备将老人接到我们居住的地方,老岳父不幸辞世。为了老岳母“老有所养”,子女们商定,暂且将老岳母接到同处在一个都市的姐妹俩家,轮流赡养老人。在对待赡养老人问题上,使我们两家人消除误解,团结一致,共同去谱写人间真情真爱的篇章。

在与妻姐一家人的交往中,他们夫妇身上,所凸现出来许多闪光的精神和品质深深地感动我们:一是妻姐体恤生重病的妹妹,主动将老母亲接到自己家。为了安置老人,专门又购置了适合老年人睡觉的床铺。还为老人排忧解闷,买了适合老年人看的电视机……

二是妻姐夫,对于老岳母的侍奉“不是亲儿子,胜于亲儿子”,时时、事事关心、体贴入微。有两件事让人感动流泪:1.老岳母年老,常在夜间被梦呓所搅,情不自禁地“喊叫”,时时关心老人安康的妻姐夫妇,总是夜半起身前去看视照顾老人。妻姐还每夜起身,陪同母亲如厕。

2.妻姐夫为给老人买回爱吃的食品,常常是不顾自己身体有病,走很远的路程,重金去购买。用他的话来说:“只要老人吃得高兴、心情愉快,再苦再累,我都愿意去做。”

三是坦诚相见,增进姐妹之间的友情。让人感动的是,在冬季来临的时候,为了给患关节炎的妹妹买一件御寒的保暖棉裤,妻姐多次去数家商场购买,不负苦心,终于买得称心如意的棉裤。此事让妹妹好生感动……

六在我交好的朋友中,有一位是我在上高中时候,以后一起下乡插队,又参加工作在一起,直到现在同处于一个都市。几十年的交往,不仅使我们关系情同手足,而且对于我们彼此父母亲也都恭敬从命,视若自己的老人一样关爱。

他的母亲年届九十又七岁年龄,精神矍铄,待人和蔼,对人关心备至。感恩老人家对我们的关心爱护,我和妻子逢年过节都要前去探望问候她老人家,祝她“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再说一些让老人家高兴的故事。看到老人喜笑颜开的样子,我们大家也高兴地笑起来。

2006年12月18日,我又和一位同学一起去看望这位朋友的老母亲,带去我们的祝福:好人一生平安。这次看望老人的举动起因,一是缘自是我们这一代人之间的情谊深厚;二是我们这一代人对抚养我们长大成人成才的父母亲养育之恩的回报情结。

七“盘点”2006年的情感故事,我没有忘记对我们这一代人和下一代人的情感故事的追忆。屈指算来,按时间顺序,做了以下几方面的事情:1.我的小侄女,今年参加高考。学习刻苦努力,思想积极上进的她,一举考入了全国某重点大学,成为我们家族的骄傲。在她即将参加高等学院考试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多次去电话鼓励她(注:不与她谋面,是为了不打扰和分散其学习注意力);在高考前夕,为了表达当长辈的心意,我特意书写了“沉着勿躁,淡泊面对”字条,托人转送,作为她应试心理调节的警示;为了表示我们作为长辈的心意,祝贺她高考成功,我们馈送重金以资鼓励。在离开家的日子里,我们经常通过打电话或通过亲人带话等形式,关心和爱护她茁壮成长。

2.为女儿调换工作。女儿是我们的希望和情感的寄托。在她踏入社会的时候,我离开了工作岗位。面临着竞争激烈就业机制,我在孩子的工作问题上无能为力,对这一点,一直是我心头的遗憾和不安。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取得了从事商业工作的岗位。企业的效益,不甚理想,女儿有了工作“跳槽”的理念。在我知道了这一切后,曾为此事努力过,皆未果。2006年5月某日,我邂逅了在省级某研究单位担任领导工作的某同志,她听完了我的提前离岗经过,并了解我对孩子工作问题的忧虑和祈求帮助的想法。出于对同志的关心,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的同情,她在全面了解我女儿的情况以后,经过考核,终于完成了我女儿的工作调换问题。她的举动,不仅感动了女儿,也感动了我的家族全体成员和周边的朋友们。

3.我大妹的孩子,三年前参加高考,以3分之差落榜。我急妹妹一家人之所急,为孩子上大学问题奔走,终于在某高校担任领导工作的同志的帮助下,圆了孩子的上大学的梦。2006年10月,我妹夫所在的企业要在内部职工的子女中招收一部分新工人。我妹妹的孩子经过考核,被批准招工。鉴于孩子没有毕业的特殊情况,为了孩子学习和工作两不误,于2006年12月13日,我和妹妹夫妇,冒着摄氏零下12度至零下2度的严寒,不顾自己体弱有病,亲自找孩子所在学校的领导和班主任反映情况,并取得有关方面的支持和帮助,使得困扰妹妹一家人的孩子就业和学习问题圆满解决。我为能替亲朋排解忧尽一份力而欣慰。

4.我最小的外甥女,今年患了皮肤病。孩子的病痛牵动了所有亲人们的心。我和家人们,除了经常打电话询问治疗情况外,并于同年12月2日,在看望生重病的妹夫的老母亲同时,也带去了对小外甥女疾病情况的问候与慰问……

年终未到,“盘点”先行。我的情感故事,说不完,道不尽,就当是“笨鸟先飞”,想到哪,写到哪。不到之处,欢迎知情者替我追补,感激不尽。

“大功告成”以后

所谓“大功”,是指我从上初中时候,想自己写一本书的梦想,终于在2006年得以实现。在常人看来,这算是什么“大功”呀,可对我来说,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为了实现这个梦想,曾花费了我的多少心血和辛劳啊。我尝够了世态炎凉,也体验到了人间诚挚真情的温馨。那么“大功告成”以后,又是怎样呢?这就是我今天给你们讲的故事。想听吗?容我慢慢道来。

自2001年,我提前离开了工作岗位,先后遭际了妻子患重病和父母亲体弱多病住医院等生活变故,在情感和人生旅途中遭受了挫折和不幸。喜欢历史的我,想起了汉代的史学家和文学家“太史公”司马迁,在遭受了奇耻大辱“腐刑”的情况下,奋而著书,留下了千古绝唱著作———史记》,为世界和中国思想史及文学史等方面留下了不朽经典名著;同时,他用自己有限的生命,为后世留下了无限的精神宝贵财富。前人之举,深深感染熏陶了我。我在照顾好亲人的情况下,拿起手中的笔,饱蘸深厚纯纯真情,用“心”去书写人间情,抒发我的爱憎感情。经过数年的文苑“耕耘”,终于完成了小说散文集—情海轶事》的创作,并在领导和朋友们的支持下,面世发行,奉献给与我有着大致相似经历而又形式各异的人们和读者。

大功告成了,在我自己来说,一点也不感到轻松,反而对自己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和标准,深感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在我的理念中有两件事要去做:第一件事是对自己要求和情操人品的提升及升华。虽然说关于情感方面的那些事情大都是自己经历,或耳濡目染所得,而将这些故事写入了文章篇幅中去了。这些事是自己应该做的,但绝不是为“作秀”给别人看的,而是给自己在做人方面,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和标准。例如,在对待老人的孝敬方面,不仅按照中国传统美德“尊老爱幼”去努力做好,而且也要给后代们留下孝道的榜样。我们也要老,难道我们的后人不是也要这样去做吗?再如,我在遭到别人的误解之时,我总是用“有容乃大”的思想情感去寻找自己的不足和差距,宽恕别人的不恭和冒犯,我所著的书中,贯穿着“爱人”和对他人感恩回报的情愫和感情,不是吗?

第二件事,我忘不了在我写作成书的过程中给予我精神和物资方面帮助的领导和同志们。没有他们的真诚帮助,我的著书梦想,永远不会实现。此话绝非危言耸听。我以他们所做的事为证:1.省国税局老局长、省税务协会会长宋XX先生,他赠送于我的—蓝海拾贝(续)》一书,使我茅庐顿开。使我从中悟道“人步入老年,要老有所学、老有所养、老有所教、老有所为”的深刻道理,毅然摒弃“无为而作”的思想,决心拿起手中的笔,书写人间“真善美”的情感故事。也正是宋老先生不顾自己年老体弱多病,亲自为我所著的—情海轶事》作序的鼓励,使我信心倍增,坚持写完此书。

2.在我写成书的时候,我忘不了与我与时俱进的两位同龄人的领导和挚友:苏XX主任和张XX局长二位同志。他们都是身负重任的党政部门的领导。在日理万机的工作间隙,抽时间,亲自动手为我的拙文题写—序言》,鼓励和支持我的写作热情,最终使我完成了—情海轶事》一书的写作任务。

3.在我的—情海轶事》一书即将完成和完成以后,我的志同道合的领导和同志们,对我写作此书的有关政治思想性和文学创作艺术性等方面的内容,进行了指导和帮助。他们是:(1)马自学、祁建帮和魏晓阳等同志。他们对我在离岗以后,有志要写一部反映人世间真情的故事集,大加赞扬,并就主要内容提出自己的看法和意见,为我的写作提供了精神支持和鞭策力量。

(2)单位上的党组织和工会组织的领导同志们,倾注了他们对我此书出版发行的极大推崇热情和宣传力度。机关党委专职副书记路爱印和工会副主席高培志等领导,得知我写书的情况后,积极向领导同志汇报,取得同意和支持,在我的“情况说明”报告上批注:“人不能无所事事,培铸同志作为一名提前离岗,家庭遭遇爱人患重病需要照料的老同志,仍能抽了闲暇时间写一本书,实难能可贵,其精神对于我们在职同志亦是个启迪”。在单位上广为宣传和提倡,受到同志们的好评和赞赏。

(3)在我写—情海轶事》的运作中,老干部同志们对我的写作热情给予了极大的关注和帮助。退休老干部李民功同志说道:“你在离岗之后,立志写书,精神可嘉,为同志们做出了榜样。”另一位退休老干部金凤亭则深情地说:“你写书,使我想起了一件事,过去曾有人对你评价:‘要汗水没汗水,要墨水(平)没墨水(平)’的人,此言是否应该休矣……”与我在写作方面有着共同爱好的老同志田珠尧和萧绍良等同志,在我写作初稿基本完成之际,热情帮助我逐字逐句斟酌,提出语法和篇章结构等方面的修改意见等等,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感受到同志们的关心和帮助的深情。

(4)在我的—情海轶事》成书出版发行之际,我忘不了赠送给与我一同下过乡插队,后又一起招工从事教书育人工作,又对于我日后工作调动,帮了大忙的何剑飞、谢平夫妇。其用意,一是我们的人生道路和经历有着大致相同的历程和感受;二是为了不忘记我们之间的真挚友谊和答谢他们夫妇对我一家人的最真诚的帮助。他们看过—情海轶事》后,感慨地说:“我们真为老同学的老有所为精神和尊崇人间‘真善美’的人格态度所感动;XX(指作者)的内心世界境界高啊!”

(5)我的写书梦想能得以实现,我不会忘记以下同志们的帮助和支持。他们是:冀玉、赵喜泉、李健吾、牟克杰、刘乃林、李飞舟、郭峰、孟育青、杨之春、杨东生、李光亮、王志德、王国荣、段卫平、韩志宏、刘慧玲、董涛和宋宏明等同志,在此,我一一表示最衷心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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