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煌闷哼一声,浑身僵硬,窘迫地握住小馒头的手将之移开,声音低暗沙哑,“我说的句句属实,不相信……不相信我就以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我还是……童……子鸡!”
要是在平时,秦世煌早就打她屁股大吼“竟然敢叫本王童子鸡”了,哪会乖乖地顺着她的意思自取其辱啊,于是,小馒头更加怀疑了,几乎是深信不疑。
“那你说说,你们在一起的时候都做了什么?!”小馒头不依不饶地又伸手握住,略带惩罚地收紧手,手心即刻充盈起来。
秦世煌憋红了脸,任由她握着,辛苦地隐忍着,“就是……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小馒头的手蓦地收紧,甚至还扯动起来,因为她受刺激了,“你们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都没有和你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秦世煌咬牙硬撑着,额头已经沁出薄汗,“小馒头,那你也要懂诗词歌赋和人生哲学啊……”
“你瞧不起人!谁说我不懂诗词歌赋人生哲学的!李白杜甫你认识吗!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你认识吗!”小馒头越说越生气,越扯越大力,也不怕秦哥哥不小心太监了。
未免局面一发不可收拾,秦世煌认识到不可与怨妇说理,只好一把把她紧紧扣进怀里,声音已是微喘,毫无疑问他在克制,同时也是在乞求,“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和她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答应你今后只和你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答应有屁用,你们都已经有过去有回忆了!有小蝗虫小金鱼了!不公平!你是我的初恋!我是你的什么都不知道!”小馒头凄惨地大叫。
秦世煌大慌,“全皇宫全天下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宝贝?!再说了,我们不是也有小馒头吗!”
“可是你从来都没问过我的名字……你只知道我叫小馒头萧曼媮,却从来没问过我真正的名字,其实我什么也不是,我只是萧曼玉,可怜的萧曼玉,回不了家丢了爹地妈咪的萧曼玉……”
“好好,萧曼玉,萧曼玉……”秦世煌没时间思考,也无心去求证这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一味地顺着她,哄着她,再有就是……抱紧她。
小馒头安静了下来,但绝对不是自愿的,只因她被抱得根本动弹不得,“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一整年都不碰我,都不和我洞房,这明明就是有外遇的征兆嘛!”
【电视看多了就是不好……秦哥哥,我为你感到悲哀……】
“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才能懂我的心?”秦世煌在她耳边轻轻叹了一口气,向着黑暗中一抹淡红吻下去,激情的,狂烈的,舌头与舌头交缠吮吸,强烈得几乎要吞噬住所有呼吸的吻,此时此刻,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的心了。
小馒头反手搂住他的腰身,迎着他细细地舔着他的唇畔,时而报复地咬住他的下唇,向他挑衅,无意引出秦哥哥迷人的呻.吟,瞬间却又将它们含进了唇齿间。
“小坏蛋……”秦世煌不禁忘情而语,紧贴着小馒头,感受着她小葡萄下面的心跳,他的小女人,一天比一天大了,这种温温软软的感觉,几乎成了他每天的催眠剂,真的难以想象没有她的日子,自己将如何安眠。
“哦罢,我们洞房吧……”这句话,她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
秦世煌笑了笑,低头在她唇上一吻,“好。”
衣衫褪去,两人坦****拥着,感受着彼此滚烫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贴在一起,磨蹭着,纠缠着,滑动着。
秦世煌小心翼翼地吻着她摸着她,怕娴熟了被她怀疑早有练手,怕生涩了又无法让她尽兴,总之是纠结的很。
娇喘渐起,秦世煌托起小馒头的下巴,试着在微弱的月光中搜寻她迷离的神色,“准备好了么?”
谁知小馒头尖锐的声音不合情景地响起,“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吧?”
秦世煌猝然一笑,又是吻住了调皮的她,一边手下寻找着入口,七王爷和七王妃波折的漫漫洞房路终于要走到头了。
“狗官!哦不!王爷!你快去看看曼娱吧,她发高烧了!”
靠,走到半路,居然碰见路面抢修过不去了!
“是挽歌姐姐。”关键时刻,小馒头伸手挡住入口,悄声说。
“不管她。”秦世煌一把扯开,再次准备进入。
“哦罢,你还是先出去看看吧,毕竟这里是灾区啊,我们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OOXX呢,对不?”
“该死的!”秦世煌一沉气,不甘地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运气平复身体的某个部位,“小宝贝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噢NO!秦哥哥居然叫她小宝贝!破天荒啊!
小馒头在心里笑掉了满口小牙,在秦世煌走出帐篷之后,乐得在床上直打滚,这么说来,其实她还要感谢萧曼娱呢,要是没有她,她和哦罢就不会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