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易安?”少年好奇地问道。
山神下意识答到:“不是。”不得不说答完他便后悔了。
“那你叫什么名字……”少年又问道。
其实在下神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地名与神名是一样的。所以少年就下意识问他是否叫叫易安了。
山神愣了“我叫什么名字?”
“不想答便算了……”少年皱了皱眉,显然有些不愉快。
“不……不是……只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山神看见少年皱下的眉头不由得慌张的答道。
“于谁打趣?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子。”少年有些怒了。
“只是这些年未曾有人问过,自己以前的名也忘记了,有未曾想新的所以……才不知道的。并非有意,只是真的忘记了,又不想随意糊弄这才……”山神也觉得自己的解释有点苍白。其实不过一面之缘他也犯不着解释什么的,只是就是控制不住的怕—怕他误会。
他本以为少年会不信,但少年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那便记住了,我叫朱赫。若是有缘他日我还会来寻你,还了今日的情。”少年说完便潇洒迈出门去,颇有点豪迈粗犷之感,人确依旧是风中拂柳的纤细。
少年掐了诀便消失不见了,留给山神一个背影。
山神就得自己应该回像里睡个觉,可到像里就怎么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自己也觉得烦了,便又决定出去走走。纵然这山间他以逛了几十个年头。
伴着葱绿的景色游到一潭湖边,湖就叫“一潭”。名字说随意也是随意,但好歹也是有缘由。
说是一个自以为颇有才学的人游玩至此,看着湖面如镜,清可见底,便留了一句“湖映天光色,一潭好春景”。山民自是不懂的,便摘了个“一潭”做了湖名。虽是驴唇不对马嘴的但好歹比叫“这个”“那个”的要强上不少。
山神依在河畔怪石上,数着耸动鱼头,听着婵娟流水。竟生了几分睡意,眸光渐暗,云游方外。
……
本是艳阳天,却不知怎么阴起来了,打了几道闷雷,也不见雨腥。
似远似近的总传来男人嘶哑的低吼,吓人极了。
许是过于惨烈的叫声,引得山神经感觉身上一阵一阵的痉挛。身体不自觉的抽搐,心头静也涌上一股惧意。
闷雷一道一道的劈下,他竟感觉仿佛打在他身上似的,酥痛感横穿七经八脉,欲生欲死……
恍惚间他挣了眼,发觉自己竟还在“一潭”旁边。倚在怪石上,满身汗水,抖得厉害。
“竟是梦吗?”山神喃喃自语道。
可他去感觉那痛真实的应在身上,只是一下便有百蚁噬髓之痛。而这痛她还竟觉得熟悉,就仿佛挨上过几十下子一般,本能害怕。
退衣走下一潭凉意冲着身体,也冲这精神。
带那种感觉消减之后,他脑子想开光了似的蹦出了一个名字“青瑶”。
“是我等名字吗?”山神喃喃自语的问道。
自是不会有人答他,所以他觉得是就是了。
“朱赫小友如是在晚些遇见,便有名字告诉你了……”
青瑶细想许是这边是他们的缘--只到遇见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