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所有的故事都有了--个新的模样。——题记
事后,我来到府中的后花园,用铲子再花圃中挖了一个小小的坑,把一个刻有“钰“和“晓“这两个字的玉佩安然的放进洞里,填了土。看着刚包扎好的手,心中一阵温暖。
埋了初晓哥哥送给我的玉佩,就当我亲手埋葬了自己对他的感情吧。
回到房间,我戴上了任恒送我的手镯。
看着手腕上的它,我竟痴痴的傻笑起来。
“阿钰!阿钰!”诗远破门而入,“你答应他了吗?你答应他了吗?”
不知为何,诗远似乎有些气愤。
“我答应任恒了啊,怎么了?”我问她。
“任恒?高任恒吗?哎呀我说的不是这个!今天林初晓大喜,他对着所有去参加他宴席的人说你一直一直喜欢他,爱他。并且他让人传话给你,说他不介意纳你当小妾,只要你答应,他今天就可以把你娶进门,你不知道这件事吗?”她用急切的眼神看着我。
“好啊,好啊。好一个林初晓。”我准备出去,诗远却拉住我的手,说:“不管哪,你都别去了,林初晓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叩叩叩-”
“小姐,林少爷在府门口,说是来找你的。”
我努力平下心,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让他得逞,我余方钰没了他照样可以活的很好!
而诗远却沉不住,“不想活了,仗着自己娶了个地位高的女人就来欺负我们!我们哪是他能欺负的!”她准备出门。
我突然被诗远的话点醒,是啊,他娶了个地位高了女人,我们怎么惹得起。
我拉住即将踏出门槛的诗远,把她往里面拉,快速转换我们之间的位置,我出了房门,把她锁在屋内。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我来到门口,林初晓一身喜服骑在马背上笑脸相迎。
“钰儿,我回来了,我来接你回家了,跟我回家好吗?”他的语气中既有欢乐,亦有哀求。
“初晓哥哥、哦不。应是林少爷。”我挥起袖子,捂嘴轻笑,他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林少爷,一年前,在这个地方,我可是拿剑指着你,要取你性命的。如今,你把一个曾经想杀你的女人娶回家中,不怕我再次取你性命吗?那时候,你难道不后悔吗?哈哈哈,哈哈。”
他并未生气,下了马,向我走来,“钰儿,我相信你不会那样做的,我相信你,跟我回家,好吗?”他站在台阶下,向我伸出一只手。
我看着他洁白无瑕的手,竟有些难过。为什么,明.明我每次都想要放弃你的时候,你总是再递给我一颗包装完美的糖,让我一次又一次想起你的好,可当我把糖放在嘴里时,分明感到它是酸的。
“林初晓。你够了。”我低下头,伸出手,把戴好的手镯给他看。“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不想,再把你囚禁在我的身边了。我已经爱上别人了。你送给我的玉佩,我把它埋葬在花圃里了,就让与佩戴着我们的回忆永远沉睡吧。今后,你是你,我是我,余生,各不相欠。”
“好,好,好。”他咬牙切齿,可是他不能奈我何,只好上了马,带着他带来的人,背驰而去。
我目送他消失在我的视线,咬咬牙,对自己说:好了,余方钰。从今以后,忘了他。全心全意去爱高任恒。
我打开房门,诗远从屋内跑出来,抓住我的手,向我询问刚才的情况。我很自然的一笑,告诉她:“爱新觉罗.柒欣很好,我放下了。我们都放下了。”
真的,我放下了。
“阿钰,我刚刚隔着门和泌儿说了几句话,她说她有一个对你很好的姐夫,是真的吗?”
“是真的,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就要和任恒成亲了。”
诗远用一种我永远都猜测不透的眼神看着我,“是啊,时代是这么摧残了一个人。”
母亲曾说,如果你同时爱上两个人的话,一定要选择第二个。如果第一个没有把你伤透的话,第二个又怎么会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