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被压下去结结实实的打了五十大棍,御林军亲自看送回了国师府。
阿源一脸焦急担忧,我不忍瞒她,但是……
所以即使没有伤着我也得假装伤着,一回去就叫大夫看诊,一群人围着我通通赶了出去只留大夫一人进入。
为了显示我真的伤的很重已经脾气暴躁的赶出去了好几个大夫了,听着门外传来的声音,“进来。”
我趴在床上“疼”得满头大汗,薄薄的被子上也映着血迹斑斑,那大夫进来外面的人将门带上。
“大人,小人这就给您看看……”
那谨慎的脚步声慢慢向我靠近,我一个翻身就见着那匕首迅速地插入床榻,带起一阵风。
一脚朝他手腕踹去,抓着被子的手瞬间移到他脖子上掐着。
我靠近他,戏谑地对他上下打量,“伪装得不错。”指尖淡淡地拂过那人满脸沧桑却细致鲜嫩的脖颈。
兴许是我没把他提起来,导致他下半身还能活动,居然一掌朝我胸口拍来,我顿时狂吐了两口血。
“不自量力,区区一个女人。”
听着他这话我便觉得好笑,于是我就配合着笑了,抬手擦拭嘴巴上的血,我从床上下来,这时候自然也顾不上穿不穿鞋这事儿了。
“有意思。”
我老套的学着那些高手吐出这句。
朝半空抬手,问渠立刻飞了过来落入掌中。
跟他交手了十几个回合,像猫捉老鼠似的,只要他有想撤的心思我便断了他后路,让他不得不继续攻击、防守。
待得他体力渐渐不支,我才不急不缓的一剑刺入了他手腕挑断了他的手筋。
“你!你在戏弄我!”
才发现不对呀,可惜你终究是要葬身于此的。
我微微一笑,不语。剑却动作极快的挑了他的脚腕。
“你是不是疑惑外面的人怎么不闯进来?”挽了个剑花收尾,问渠回了剑鞘。
我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疑惑的眼神,也许也不是疑惑,但是有点绝望游离其中。
我半蹲下身子,欣赏着搭在膝盖上的手,翻来覆去的看。
“下辈子记得不要惹惹不起的人。”
“你……”
“你不是普通人!”
我好笑的收回了手,道:“我当然不是普通人了,我是当朝国师。”
“我明明听到了外面人的声音他们……”
“他们却好像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你……你你究竟……究竟是……是是人……还还还……还是是妖……”
“妖叒。”我回了他一个名字,手朝前一伸,问渠出鞘,就在他满脸惊恐之下一剑挑了他的咽喉。
望着白色衣襟上的献血,还有那倒在地上的“老者”,生命真是脆弱。我不禁感叹。
“来人!”
我一屁股坐在了那血泊之中,当阿源他们推开房门时就见我执剑而立,一手扶腰,满目疲惫,一脸虚汗,一身血迹,尤其是我屁股那块儿的。
“大人!”
“这是怎么回事!”
“刺客。”
“大人您没事吧,来人快来人!去宫中请太医!”
“快来人拖下去!”
“大人您移步屋外,我让人给您收拾收拾。”
“嗯。”我沉着脸色一脸虚弱地被阿源扶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