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乾走进院内,看着躺在摇椅上的欧言,“也不知是哪个义士,干的漂亮!”
“二哥怕是要从医院爬起来了。”
“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
“你当天乐是谁的生意,七爷能放过他?”
“今日才知道,二弟还有这日进斗金的买卖。”
欧言睁眼盯了一下沈乾,又闭上了,“你还好意思说,情报不到位。”
“有你在,问题不大。”
“嗯,我是命严副官做的。”
“连我一起坑啊!”
“坑你的可不是我,就要看你的严副官聪不聪明了。”
沈乾赶忙去找严副官问问具体情况,自己倒不是怕与老二作对,这些年看不见的也不少,可总归得明白明白是个什么情况。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你家又没人跟你争家产,着急回去做什么。”
“这倒也是,阿言这是要争家产?”
“你觉得老二上位对你有好处?”
“好处没有,坏处倒也不见得。”
“他这个人为了自己什么都会做,难保以后不会对上,这叫以绝后患。”
“放心,有我在。”秦恒这几个月看着欧言,才知是她谋他,开心得紧,不管她算计什么,自己帮衬着便是。
“人好好的怎么就死在这儿了?你们是怎么做事的?”沈君安一个茶盏扔过去,没一个人敢说话。
旁边站着的沈肆:“您别气坏了身子。”转身对着那群人,“齐盛,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那日我正在楼上盘账,就听见下面吵吵嚷嚷的,出来一看是涂黑子,他拉人进来喝酒,当时楼上对外包间满了,这才和伙计吵了起来。这爷咱也不敢得罪,就圆了过去将人带到二楼那间,谁知刚上楼准备进去,人一下子就倒地了,我忙叫了大夫,可大夫还没来人就死了。”
“大夫说怎么死的?”
“七爷派人来将人都带走了,我们没来得及查验。七爷那边请了仵作,说是心脏的问题,是进了店之后服用了药物,涂黑子带来的人说进店之后只喝了一杯酒,还是台子哪里出的。我问了所有当场的人,那杯酒是别的客人的,涂黑子说口渴端了就喝。我把杯子的碎片带到医院检查,说没有问题。”
“这还是个死局了?”沈君安真是头疼,听了一圈这明明是陷害,可偏偏还没有证据,七爷那里不好交代呀!
“您放心没留下痕迹,都是照小姐吩咐的,就是怀疑也怀疑不到咱们身上。”
“那你来说说你是我的副官还是小姐的副官,她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都是一家人,小姐说也有道理不是。”严副官忙上前给沈乾倒茶。
“我和老二还是一家人呢!是不是哪天他说的对,你就背叛我了。”
“这怎么能一样,小姐是您的亲妹妹,二少爷我是看不上,若小姐是男我倒是乐意得很。”
“你倒是想得美,不知道秦少帅听了这话,你还能不能好好的在这儿。”
“我不想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