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一段时间,我都不敢下楼见池安。她每天的下午4点都守在石墩那唱一首歌吸引我的注意,当我探出头就正好对上她的目光,说实话我害怕了。
她被附近的邻居用恶毒的语言训斥过,她们扯着个嗓子放大声音说,“呦,天天都能看见你,穿这么点等谁呢。”
那天父母吵架,我关上房门望着窗外发呆,我知道池安在下面。妈妈突然撞开房门扯着我的手往客厅拽,我清清楚楚地听到她说,“你搞出来的败类,前几天出去不知道去哪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了,真和你一样会鬼混......我真是造孽......”她哭了,但如她所说确实是她自己作的,关我屁事。我回房间把门轻轻地关上继续发呆,脑子是空的。
忽然,窗口飞进来一张对折的小纸条,我立马把它捏在手里打开:还有我。
我把这张纸条放进柜子里,还是没回应她。
看着天空遍满橘红的晚霞散去只留一轮明月,天越黑月儿越亮,附近的星星也开始闪烁,宇宙的星球开始慰藉人间了。那么,晚安。
迷迷糊糊听到吵闹声,我揉揉眼睛起身往窗户外一瞅,楼下一群人打着手电筒,一个男的声音响起,“我就是想干她怎么了,穿这么少站外面不就是做*的吗?”应该是喝醉了。人群开始附合男的的话,指着一个女孩子说就是啊,得怪你自己。所以,他们指的是......宋池安。我立马冲出家门到楼下,上去给了那个男的一拳,他直接倒在地上,我想去踩他被拉住了。我回头看那群恶心的脸,吼道,“看你****看,真**牛逼,你们这个思想别怕是以前浇*浇多了,脑子里全是*,滚,小心老子搞你。”有人还想上来说理被旁边人拉住了,一哄而散。
池安温柔地笑着说,“你就穿这些下来见男朋友啊。”我低头看了看我的非主流小兔拖鞋,着急地说,“我不是为了救你,你说不过他们的。”因为楼下没有灯,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她走过来把我抱在怀里,我的头抵着她的胸口,能深切感受到她的心跳的好快,“谢谢你保护我,但你更需要保护。”
其实我只是看不惯那群封建思想的邻居,但好喜欢她身上的香味,像牛奶一样,这个拥抱我赖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