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431900000040

第40章 弑神(2)

高旭迟疑了一下:“好,云水街有家咖啡馆,那里二十四小时营业,半个小时后见。”

“我觉得应该我来定地方。”于朗突然说。

“你不相信我?”高旭的语气中有了些怒意。

“对,我不相信你。”于朗毫不掩饰自己的态度,“如果你还想找个退路的话,那么,现在我说了算。”

“行,你说吧。”高旭只能屈服。

“你先出来,具体地方我会告诉你。”于朗说完挂断电话。

站在楼下看了看自己家的窗户,叹了口气,看来想要回去是不可能了,于朗转身,一边向外走去,一边拨打严潇的手机。很快电话通了,严潇可能还在路上,听筒中不时响起汽车的鸣笛声。

“严潇,我要去见高旭。”

“什么时间?在哪里?”

“半个小时后,他说了个地方被我拒绝了,我怕他耍诈,你们能不能安排个地方?”

“好,我马上打电话。你在哪儿?我让他们去接你。”

“就在我家楼下,还没上楼。”

“等我电话。”

大约五分钟后,严潇的电话打过来了。

“明德路上有一家名字叫吉祥酒家的饭店,你让他去那里。马上有车过去接你,我很快就到。”

“好。”于朗放下电话给高旭发了条信息,说明了地点,随后就站在小区门口等着,心里却莫名地紧张起来,不知道自己的能力能不能让高旭认可。起初的时候他还曾为此而激动过,不过现在想想却有些颓丧,好多变魔术的都能玩出比他更神奇的手段。

他叹了口气,突然想到苏真,不知道她这几天一直没有自己的消息会多么担心,本想着打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回来了,翻开手机却猛然想到他根本就没有苏真的手机号,也没有她家的电话号。于朗伸手狠狠地拍了一下额头,真该死,这么长时间以来竟然从未想起过。

正自懊恼,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猛然驶到他身边,“嘎吱”一声停住,然后侧门被拉开。一个精瘦的男人正坐在座位上看着他,两只眼睛锐利如刀。

“你是于朗?”

“嗯。”

“上来吧,让你久等了。”

于朗上了车,车门关闭。

“我是‘国安’特勤七处第三大队队长刘渊。”

于朗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对方的手硬邦邦得如同一块铁钳子。

“说说目标人物的情况。”

于朗把和高旭认识以来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同时也点明高旭想要和“国安”合作的意思。

等他说完,车子已经到了吉祥酒家。

时间是凌晨十二点半,酒店里食客已经很少了,一行人穿过大堂直接走进一个牌上写着“如意”的包厢。打开门于朗就看到严潇正在屋里面忙活着什么。

“准备好了吗?”刘渊问。

严潇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机器,查看了一下,点了点头:“可以了。”

于朗知道他们肯定是在这屋子里装了监控设备,刚想和严潇说话,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高旭。”他说。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静静地站在原地。

“喂,你到了吗?”于朗接通电话。

“我马上到门口了,哪个房间?”

“如意阁,你进来往左转,最里面的就是。”

“好。”

挂断电话后,“国安”的工作人员开始迅速撤离。刘渊朝严潇要了一个黑色的纽扣状东西,递给于朗:“塞进耳朵中,你能听到我的话,到时可能会根据你们的对话让你问他一些问题。”

于朗接过来,在严潇的协助下把那粒纽扣状微型通讯器放进耳朵中。严潇是最后一个走的,临出去时捏了捏于朗的手,笑着说:“放心,一切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中。”

于朗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随后服务员端了一壶碧螺春进来,于朗一边喝茶,一边打量房间的摆设,心里暗自惊叹,不知道他们把摄像头、窃听器都装到什么地方了,竟然没有一丝痕迹。

正自想着,门开了,身穿黑色高领毛衣的高旭走进来,看到于朗时,面现惊讶之色。

“你果真没死。”

“不但没死,还活得不错。”于朗笑笑,翻开一个茶杯,倒满,递给高旭。

“说实话,我来之前一直在怀疑是不是有人模仿你的声音引我上钩。”

“现在不怀疑了?”于朗啼笑皆非。

“依然怀疑,你脸上的是不是人皮面具?”高旭说着,竟然伸手过来摸于朗的脸。

于朗啼笑皆非地打掉高旭的手:“你没毛病吧?”

高旭这才悻悻地放下手:“别怪我,你不知道现在信力会里面有多乱。”

“发生什么事情了?”

“好像是内讧了,据说一部分人反对会长,说他利用‘信仰之光’大搞个人崇拜。”

“会长就是摩多?”

“很可能。”

“你知道会长的真实身份吗?”

“不知道,据说分会里面知道会长真实身份的不超过五个人,其中有三个是忠于会长的,另外两个已经在内讧中被收拾掉了。”

“听说最近‘信仰之光’有大动作?”于朗继续询问。

“你消息蛮灵通的。”高旭挑了挑眉毛,突然停住不说了,“别光我说啊,现在轮到你了。”

“你想知道什么?”

“说说你是怎么逃掉的。”

“这个说不明白。”于朗笑着看高旭,他知道此时此刻他应该使用体内那股神奇的能量震慑住高旭,但却又担心如果被“国安”那帮人看到自己不好解释,思来想去,始终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式。看着杯中水汽袅袅升起,于朗心中陡地一动。他记得在鬼岛上阿汐曾经用手指在他的脑海中种下若干段源自曾经发生之事的幻象,根据他自己的感觉,显然那些真实的幻象要比单纯叙述可信得多。既然这样他也可以让高旭看到自己想要让他看到的幻象,于是他迅疾地伸出手指点在高旭的额头上,“但我可以让你看到。”

当他的手指伸出去的时候他还有些忐忑,但当指端与高旭的脑门接触的刹那,一股热流骤然从胸口涌起,然后沿着手指注入高旭的脑海,就看到高旭的眼神突然愣怔起来。于朗心中大喜,看来这个方法完全可行。

随后他开始在脑海中把自己想象成身具各种神奇能力的超人,什么呼风唤雨、追星赶月、移山填海、撒豆成兵……但凡是他曾经在电影中见过的超能力都被他移植到自己身上。

一顿爽快的意淫之后,于朗撤回手指,眼看着高旭的眼神由迷离逐渐恢复清明,一颗心紧张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真害怕对方直接来一句“我靠,你点我脑门干吗?”之类的浑话。

于朗的担忧在看到高旭脸上惊愕的表情时立刻烟消云散了。

“那些是真……真的吗?”

于朗没回话,只是故作高深地点了点头。

高旭“啊”地惊呼一声,陡然站起,一下撞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啪”的一声响。

“你……你是神?”

“错,我只是具有一些神奇的能力而已。”于朗立刻拿捏出一副神棍的模样。

“我就说世界这么奇妙复杂,一定有神的存在。”高旭突然兴奋起来,满脸都是激动的神色。

“你现在信我能打败摩多了吧?”

“信,信,信。”高旭点头如捣蒜,末了,突然目光炙热地盯着于朗要求道,“你能……能教教我吗?”

于朗看到高旭的反应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听到他的要求却感到有些不屑,心说这家伙还真是敢想,别说自己不会,即便真会又岂能说教就教?于是他佯装大怒道:“你以为这是谁都能学会的吗?”

高旭一见于朗发怒顿时惶恐起来,估计他也意识到自己的要求太过分了,毕竟这可不是什么理发、修车之类说说好话就能传授的技能。他是个聪明人,立刻醒悟自己实在是太贪心了,不过这也怪不得他,自从知道白灵妃的存在之后他的整个世界观就被颠覆了。这段时间整个身心都投进那些神话传说中,每时每刻都在想着那些神异的能力是如何实现的,而刚刚于朗在他脑海种下的那些幻象更是让他对于朗的能力深信不疑。对于如此神奇的能力,想必每个人都会想要拥有。

看着一脸沮丧的高旭,于朗脑中灵光一现,觉得既然这样倒不妨利用他的贪欲更好地控制他。

“你要是真的帮我除掉摩多,倒不是不可以商量。”

高旭听到于朗口风松动,满脸的沮丧之情立刻化为不敢置信的狂喜,殷切道:“您放心,无论让我做什么我一定都全力配合。以您的能力,无论是信力会还是摩多,对您来说都不过是土鸡瓦狗,只是希望收拾完他们之后您能信守诺言。”

于朗心下暗叹,果然是当利益诱惑达到一定程度会让理智和原则土崩瓦解。苏真曾经说过苏父对高旭的评价是利益至上、唯利是图,虽然此前他也有过一些感觉,但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转瞬之间他就变成了这样一副面孔。他不禁在心里庆幸还好苏真早就看清楚了这家伙的真实面目。

“刚刚做得不错,现在问他摩多最近要干什么。”刘渊生冷的声音突然在耳朵中响起。

声音很大,于朗觉得耳朵有些发痒,下意识地侧了侧头,强忍住想要去抠耳朵的冲动。

“这个当然,不过你先告诉我摩多召集这么多人想要干什么。”这个问题原本就是于朗想要问的,即便刘渊不说,他也会问。

“据说是要举行一个大的仪式,具体是什么样的仪式我就不清楚了,以我的权限和级别是不可能了解到的。不过根据聚集的人数就能知道这个仪式需要极大的信念力,而且是那种最虔诚、最笃实的信念力。”说到此处,高旭顿了一下,犹豫着说道,“起初我只是怀疑他想要获得更大的力量,这个造神计划其实造的神就是他,但现在我觉得事情远不是那么简单,因为如果想要获得更大的力量他只需要发展更多的信众,而不用大动干戈地将各地的信众会聚到这里来,除非他是想要现场直接抽用那些信众的信念力。”

于朗悚然一惊,难道摩多想要进行什么邪恶的仪式?

“据你所知,这种需要现场抽用信念力的仪式是要来干什么?信力会中是不是有什么恶魔、鬼怪之类的邪恶东西?难道他想要复活,或者解封类似的什么魔鬼之类的东西吗?”

“没有。”高旭摇头,然后不容置疑地断言道,“信力会可不是邪教。”

于朗有些无语:“那你说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另外,如果强行抽离别人的信念力会出现什么后果?”

“我怎么知道他想要干什么?”高旭也是满脸无奈,“信念力只是一种精神力而已,强行抽取,顶多会让被抽取者感到疲惫,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

“问他能否提供近期摩多的行程。”于朗刚想继续问别的,隐形耳机中就传来刘渊冷漠的声音。

“摩多最近有什么重要的行动吗?你能不能向我们提供他的动向?”

“这个--”高旭为难地皱了皱眉头,“很难,不过,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一些信息都发给你。你也知道我并非核心成员,所以一些消息难免会不准确。这个你们要了解,若是因为信息不准确造成什么损失可不要怪到我的头上。”

于朗点了点头,能够有一些信息来源已经不错了,同时心下暗赞,高旭不愧是做律师的,脑筋灵活、城府幽深,虽然做出承诺,但却把一切不利于自己的都一一撇清。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事情吗?我要赶紧回去,不然可能会被怀疑。”

“等一下我想想。”于朗佯做沉思状,其实是在等刘渊的回复。

“可以让他走了。”耳朵中传来刘渊的声音。

“没什么事情了,你先走吧。对了,现在的联络方式安全吗?”

“暂时没事。”高旭耸了耸肩,“我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所以他们对我监视得不是太严,不然你以为我这大半夜的怎么能出来。其实,我只是一个备胎而已,他们就怕薛沐不受控制,所以才找到我的。说实话,我当初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选择我,不过条件确实让我无法拒绝,所以就卷进来了。没想到出现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高旭说完一脸的萧索,眉宇间都是悔意。

“放心吧,如果你帮我们抓住摩多,这一切都会结束的。他们说了不会追究你的责任,而你也会得到你想要的。”于朗不无安慰地说着。刘渊在耳边一遍遍地告诉他要让高旭坚定信念,而不断地重复许下的诺言则是最直接的方法。

“嗯。”高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看了一眼于朗,目光闪烁,有些迟疑地说,“我刚刚说的你别当真,那就是说说玩的,我知道那可不是我能学会的。我只希望真像你说的那样不追究我的责任。”

于朗一怔,他没想到高旭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一时间竟然有些被拆穿谎言的尴尬。

“你知道就好,别的我不敢保证,但绝对可以保证你刚刚说的那一点。这件事情完了你会毫发无损地离开,不会有人追究你的任何责任。”于朗说这番话的时候,刘渊也在一边和他保证,所以他才敢如此言之凿凿地承诺。

话已至此,高旭也只能选择相信于朗,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转身离开。于朗跟在后面送他,一边走一边把耳朵中的窃听器抠出来。当他们走出酒店大门的时候,高旭突然停住,灼灼地盯着他看。于朗一惊,立刻把手中的窃听器紧紧地攥在手里。

“怎么了?”于朗陡然紧张起来,若是高旭知道刘渊他们一直在窃听,恐怕事情会变糟。

“作为朋友,我想提醒你,”高旭突然走到他身边,低声道,“你想过没有,如果具有神力的摩多不应该存在,那么你也没有存在的理由。毕竟这个世界上不需要神。”说完,他退后一步,疾跑,转眼间就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

这时于朗却愣在原地,手里的窃听器深陷在掌心,隐隐地硌得他肉痛。回味着刚刚高旭说的那句话,脑门上迅速沁出一层冷汗,然后无比地庆幸自己提前把那窃听器取出来了。

同类推荐
  • 清冷的午后

    清冷的午后

    郁达夫,原名郁文,字达夫,浙江富阳人,中国现代著名小说家、散文家、诗人。1896年12月7日出生于浙江富阳满洲弄(今达夫弄)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幼年贫困的生活促使发愤读书,成绩斐然。1911年起开始创作旧体诗,并向报刊投稿。1912年考入之江大学预科,因参加学潮被校方开除。1914年7月入东京第一高等学校预科后开始尝试小说创作。1919年入东京帝国大学经济学部。1921年6月,与郭沫若、成仿吾、张资平、田汉、郑伯奇等人在东京酝酿成立了新文学团体创造社。7月,第一部短篇小说集《沉沦》问世,在当时产生很大影响。
  • 司马懿吃三国2

    司马懿吃三国2

    司马懿潜伏曹操身边几十年,任由曹操差遣,他装弱、装傻、装病、装瘫,甚至装死来麻痹敌人、对手、上司、兄弟、朋友乃至家人……公元246年,深夜,探子密奏:“回乡养病的司马懿确实新纳了一个宠妾,整日沉溺酒色,他结发老妻得知后大闹一场。老家伙不仅不听,反而大骂她‘长得丑也就罢了,还出来丢人!’这些天,他老婆儿子都绝食相逼呢。”曹爽一脸狐疑:“再探!我就不相信老狐狸会真的罢手归隐。”公元248年十二月初九,司马府内一片沉哀,药味刺鼻。病床上的司马懿脸色蜡黄,嘴角流涎,连一口粥都喝不进去了。一官吏强压住内心的狂喜,急奔进曹爽家:“大将军,大喜了!司马老儿就剩一口气,活不了几天!”
  • 毛姆短篇小说全集(共7册)

    毛姆短篇小说全集(共7册)

    安东尼·伯吉斯曾说“毛姆真正的天赋,都在他写的短篇故事里。那是我读过最好的语言”,相比较长篇,短篇小说也许才是毛姆真正爱写的,也是他写起来最得心应手的,所以人们称他是“英国的莫泊桑”。1951年,毛姆将自己创作的91个短篇故事汇集成三卷本的《短篇小说全集》,并亲自为每一卷撰写了序言,1963年,英国企鹅出版公司将其以四卷本形式重新刊印,此后该版本被多次再版,并被翻译成各种文字,在世界各地流传。这套《毛姆短篇小说全集》(7卷)即据此译出,乃是国内首次完整推出这位伟大作家的所有短篇佳作,包含《雨》《狮子的外衣》《带伤疤的男人》《丛林里的脚印》《英国特工》《贪食忘忧果的人》和《一位绅士的画像》。
  • 象墓

    象墓

    杨卫华著的《象墓》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自古相传,野生亚洲象临死前,都能预感到自己的末日来临,会主动跑到它们 的墓地迎接死亡。可以想象的是,象墓之中象牙堆积 如山,那会是一笔如何巨大的财富?千百年来,有多 少人冒着生命危险,跋山涉水,深入丛林探秘,却始 终未能找到传说中的象墓。直至H市一位姓于的研究野生物的教授,在西南 南滚河林区对亚洲象进行科研考察时,无意中破译亚 洲象的生理密码,成功发现一处象墓,称为“中野四 号”,从而使长期困扰生物界的大象墓地,终于浮出 水面。于教授把自己的科研成果,和“中野四号”象 墓的地理坐标图绘制成绝密文档……
  • 爱情祭品

    爱情祭品

    在故事的最开始,我们以为对方是自己人生里的最不能错失的那个唯一,但到最后才颓丧的发现,你不是非我不娶,我不是非你不嫁,只是个太伤人的误会而已。
热门推荐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马甲大佬在线掉马

    马甲大佬在线掉马

    风云变幻,八年前的恩怨何去何从,人体实验和类人的出现搞得人心惶惶,所有人在这场博弈中皆是棋子,灏爷和柒姐强强联手,拨开丛丛迷雾,沉寂多年的事情,慢慢浮出水面,结局令人震惊! 林幼柒,外婆病重,她为了陪着外婆跟着亲生母亲去江南的艾利斯顿贵族学校读书。母亲:“就凭你的成绩也去不了艾利斯顿贵族学校,在江南八中随便学个技术,然后出去找份工作,我让你继父给你找户还算不错的人家嫁了,就这样凑合上一辈子得了。”柒姐:“艾利斯顿贵族学校?那样的破地方,你们也就只有你们稀罕了。”母亲说:“你这孩子怎么和长辈说话呢?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身上了?你和你那个窝囊废老爸一样,整天不学无术,除了打架,逃课,你还能干嘛?”——*——*—— 众人:“灏爷谈恋爱了?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小朋友?” 灏爷:“嗯,她年纪小,什么都不懂,脾气还挺差的,如果她不小心得罪了大家,还请大家多谅解一下。”直到一天,灏爷调查自己的小媳妇时,不小心扒下了柒姐的其中一个小马甲……人们都陷入迷之沉默。 众人:“?”这就是那个所谓什么都不懂的小嫂子? 灏爷:“……”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信吗? 众人:“。”我信你个鬼哦。
  • 锦鲤难挡:旺夫嫡妻不下堂

    锦鲤难挡:旺夫嫡妻不下堂

    都说排行老二的都不受宠,魂穿的立夏就是。被卖给傻子当媳妇,给哥哥换钱娶媳妇,再给妹妹攒钱存嫁妆。可换了芯子,就要重新活过,谁也别想再打她半分主意。娘家奇葩占便宜,打出门去。婆家小姑子不要脸,拖出去。自家这个蠢相公,虽然蠢,但是长得俊还听话,就留着吧。折腾出个缝纫机,改良版现代服装了解一下。棉衣棉裤羽绒服,女性小可爱来一套,一不小心生意就做进了皇城内苑。发家致富,风声水起。就是有一点美中不足,傻子相公并不傻,还是个戏精。
  • 盗魂手记

    盗魂手记

    这是一个优胜劣汰的故事这是一个不断挣扎的故事
  • 死亡永生

    死亡永生

    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讽刺的是,有时候能够帮助我们了解世界真相的却是人人畏惧的死亡。在亡者的世界里没有死亡,因为所有人都已经死过一次,等待他们的是永恒不变的黑暗。亡灵界的灵魂没有归途,只有一条漆黑的死路。
  • 悟空传之妖王觉醒

    悟空传之妖王觉醒

    孙悟空受心魔大闹天宫,被如来压在五行山下,而孙悟空则化为凡人掉落人间,经历磨难觉醒后,除去心魔。
  • 星际之基因进化

    星际之基因进化

    满天星辰下的苍穹,充满着星球生命对其的向往。身份未知的柳尘,却用有着先进科技无法检测出的神秘异能,它究竟来自于哪里,我们不得而知,他将如何运用自身未知的能力登上宇宙之巅!
  • 大脑病毒之YY人生

    大脑病毒之YY人生

    什么?我中了帅哥病毒?所以变成了超级无敌大帅哥?什么?我没有中病毒?而是卖狗饭的(mygirlfriend)是一个美女病毒?什么?上面说的都是假的?我中了大脑病毒,所以一切都是我的YY?不,这一切都不是真相。而你,不过是游戏中的BUG而已……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白纸红章落笔成殇

    白纸红章落笔成殇

    离婚,是当代中国婚姻最习以为常的话题,但多少婚姻没有毁于贫穷、没有毁于出轨、没有毁于伤害却往往毁于不能相容的心态。从事婚姻咨询十年,当婚姻走到终点的时候,白纸红章,落笔成殇,总想为中国式婚姻的悲剧做点什么有意义的改善,才有了接下来分享的感悟体验,两个人的婚姻,一个孩子的未来,婚姻不易,存在且珍惜。谨以此祭奠逝去的爱情,愿世间良善和一切的情感不再步入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