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泽,这是怎么回事啊?”路明非慌乱的挣扎着叫喊道,却发现自己像是被试驾了一个无形的枷锁一般,只能在原地徒劳的挣扎。“不是说好轮到我变成王子吗?怎么现在王子被囚禁起来了?这不是公主的角色吗?我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别叫了,别叫了。”路鸣泽带着镣铐出现在他的面前,四肢被牢牢的固定在了十字架上,就差心口的致命一击,这个小魔鬼估计就会去见他亲爱的撒旦了。“我承认,这回是我失算了。没想到这个老家伙把自己的那破家伙当做了宝,随时随地带在身上。更没想到他竟然给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做了这样的手术。真是比我心还黑。”
“那我们不会就这么死在这吧?我可是还有一半的命都没有用呢。”路明非急的在原地连连跺脚,“你还自称可以实现我的一切愿望呢?现在却也要死了。”
“不,哥哥。只要你愿意交换自己的四分之一生命,我可以立马帮你扭转眼前的局势。”路鸣泽扯了扯身上的锁链,就好似在打量着什么如同丝线般易碎的东西一样,“我虽然黑心,但是说到做到。现在你只不过是白嫖,那么我给你一个假冒伪劣产品也不为过吧。”
“你,”路明非气的一句国骂险些脱口而出。“我要是愿意交换,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死了?”
“当然。”路鸣泽一脸理所应当,“不要说是拜托这个场景,就算是飞上月亮,在那里摆上一张玫瑰铺成的巨大心形大床,在上面举行你所有梦中情人的婚礼,都不是问题。只是,你愿意吗?”
“还是得不到心的那种吗?”路明非也在扪心自问,他只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和诺诺长得有八九分相像的女人,就这么一点一点,缓慢而又坚定的,挥下自己的手。而在她手所过之处,不论是坚硬的墙壁,还是流水的管道,都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切割开来。“我要付出四分之一的生命来挽救我而二分之一的生命吗?”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路鸣泽话语的蛊惑程度,是这个世界上哪怕最好的保险推销员都难以企及的。“想一想,这是多么划算的事情?做了交易,你还有四分之一的生命可以来享受。但是要是就这么死了,那可是真的彻头彻尾的一了百了了。”
“我,”路明非看着路鸣泽那深邃的黑色眼眸,陡然问道,“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我?”这回轮到路鸣泽吃惊了,似乎是想不到路明非竟然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我自然会,”
“刀下留人!”就在此时,一声爆呵如同一枚炸弹一般,陡然在在场所有人心底投下无与伦比的震撼。只见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橘政宗手中的木头梆子,连同他那已经濒临解体的右手,被在空中打得粉碎,瞬间爆散成了一团血雾。
“啊!”橘政宗撕心裂肺的大喊,就好像遭受了这世间什么最为残酷的刑罚一般。发出了歇斯里地的怒吼,“混蛋,是谁?竟然,竟然在这个最重要的关头,”
一直像是被操控的上杉绘梨衣也陡然清醒过来,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人畜无害的四处张望着,似乎不敢相信天花板上狼藉的一片是自己造成的结果,同时不忘记向路明非投去了抱歉的眼神,似乎是很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不像是自己的举动。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慢慢浮现,从楼梯尽头缓慢而坚定的走了过来,“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沃日,火箭队来了?”路明非在环境中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火箭队不是反派吗?反派怎么会来救我,难道说我也是反派?不是说我是王子的剧本吗?这是什么暗黑王子?”
“只是一个搅局的人而已。”路鸣泽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轻而易举的挣脱了身上的枷锁,大摇大摆的丢给路明非一把钥匙。“我都快已经习惯了。既然有人来救哥哥你了,那我就不在这里碍事了。不过给你一句忠告,不要太相信那些表面上的事情。”
“喂,你还没告诉我怎么解锁呢?”路鸣非拍着无形的栏杆高喊道,“这破地方连个锁孔都没有,我上哪里去找钥匙啊?”
“哥哥,你忘记我说的了吗?”路鸣泽一边走远一边挥手,“语言,只不过是传达内心的一个载体而已。只要是你想的,都会实现。而你只不过需要一个寄托而已。现在寄托已经在你的手上了,又有什么可以阻挡你的脚步呢?”
“阿里巴巴,芝麻开门?”路明非默念咒语,只听见咔嚓一声,这无形牢房就在没有插上钥匙的情况下这么打开了。“卧槽,这也行?”
路鸣泽早已消失不见,只有无声的轻笑,仿佛回荡在这个幻境空间,仿佛是在嘲笑着他的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