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不舍得松开手,径直走过白止,推门的刹那。白洛忽然停下,低着头询问“你会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吗?”犹豫一下继续说“作为家人,作为,作为哥哥。”
白止凝望着白洛的背影,毫不犹豫的回答“我愿意,你在哪,我就在哪。”
白止毫不犹豫的回答,如一把蜜刃插入白洛的心中,泪水在这一刻夺眶而出。倔强的再次问到“白止,真的不可以吗?”
白止没有犹豫“不可以,除了这个,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白洛不甘心“为什么,如果你怕被耻笑,我可以……”
白洛话还没说完,便被白止严声打断,略带生气的语气吼道“白洛,不可以。”
白洛愣愣的望着白止,委屈不甘失望一下涌上胸口,这是白止第一次对他发火“你生气了,因为这个,为什么?”
白止内心无比慌乱,根本不敢看白洛的眼睛,低头愧疚的祈求道“对不起,不该对你发火。白洛,我们能不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依旧是你哥哥白止,你依旧是我弟弟白洛。”
白洛最受不了白止的祈求,哪怕是一点点也受不了“好,都听你的,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白止看着逐渐关上的房门,心中百痛苦万分。突然,一口血从白止嘴中溢出,巨大的疼痛使白止的面目都拧在了一起。
早已被吵醒的姜羡见状,想要去搀扶白止。可是手一碰到白止的后背,那烈火焚烧般的刺痛感,便瞬间席卷姜羡的手掌。
姜羡回想起,刚见白止时,白止的身后就有一团黑黑的虚影。影子附着在白止的后背,连接着白止全身的血液。
姜羡伸出右手去触碰那个黑影,手指刚刚接触到,就立刻被划破。
鲜红的血液滴落在白止银白的衣衫上,格外的抢眼。
白止艰难的支撑着身体站起,豆大的汗珠如雨倾下。眼神迷离的看向自己房门,艰难的迈出每一步。
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白止无力的嘀咕着“不能被白洛发现,不能被白洛发现。”
姜羡快步接住摇摇欲坠的白止,已经精神恍惚的白止误将姜羡当成白洛。紧紧抓住姜羡还在流血的右手,放在自己脸颊上,嘴里咿咿呀呀的说着“你看我没事,你放心,洛儿你放心。”
被声音惊扰的白洛,抹干眼泪刚推开门,便晕了过去。
姜羡看向突然出现的女子,女子连忙解释“别担心,我只是让他睡着了。我想你旁边那个家伙,一定不希望这家伙,看见自己那么脆弱的一面吧!”
女子缓缓走向姜羡和白止,蹲下身,抚去白止眼角的泪水放进嘴里“真没想到,一个看似冷冰冰的人,会如此幼稚的哭鼻子。”
这时,谁也没注意,姜羡的一滴血,进入了白止的左眼。
……
一处郊外的破屋中
“醒了,呵呵哈哈!”
昏暗的房间中,渌水用力撕开红袍人的衣服。徒手拿起已经烧红的铁笔,一脸笑意的在红袍人的胸前作画。
滋滋啦啦的声音,伴随着红袍人凄惨的叫声,回荡在整个破屋中“啊啊啊!”
渌水“再叫大声点,我喜欢听,哈哈哈。”
渌水突然收起笑容,道“如果你现在肯去杀了你的主人,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红袍人咬牙,恶狠狠道“休,休想,你个疯子。”
渌水嘴角笑意逐渐放大,握紧铁笔猛得扎入红袍人的左耳中,以极其天真爽朗的声音说“我最不喜欢杀人了,可你们为什么要逼我,把我搞得这么兴奋,杀戮什么的最讨厌了。”
红袍人“你,你疯子,疯子!”
“我本就是疯子,多谢夸奖,不过你放心,我现在还不想让你死。”渌水说完,拿出丹药塞入男子的嘴里“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践踏你的。”
红袍人微动苍白嘴唇“你到底想干什么?”
渌水起身坐到红袍人身旁,及其暧昧的依靠在红袍人的肩上,甜甜的说“我只是想你答应我,去杀了你的主人而已,真的不可以吗?”
红袍人厌恶扭动身体避开渌水“休想,我们影卫这一生都不会背叛伤害主人。”
“哇,好感动,我都快哭了。”渌水假意抹着眼泪,然而下一秒,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我偏要让你,亲手杀了你的主人,毁掉你的主人。”
红袍人眼中充满对渌水的恐惧,和要杀害主人的抗拒,拼命挣扎嘶吼“你杀我,放过我主人,杀我,杀我。”
渌水全然无视一旁挣扎的红袍人,兴奋的说“我想到一个好主意,我让你的主人爱上你怎么样,然后我再控制你,杀了他。被所爱之人,杀掉时的眼神一定很漂亮。”
渌水突然捧起红袍人的脸,自顾自的继续说“我把他囚禁起来,让他身边可以依靠的人只有你,不断恐吓他,他越害怕就越依耐你,慢慢的,他会把这种依耐定义位爱,哈哈哈啊~,我是多么善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