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可这般笑话我?!本小姐如此花容月貌,你这厮不但不珍惜,还……还作践本小姐?!”
“王妃此言差矣,本殿下不过是看王妃用膳的样子很是有福气罢了,王妃怎的还急了?”瀛祁退回自己的位置上,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晃着酒杯,笑着道。待他瀛祁话毕,就举杯一饮而尽,颇有兴致地看着一旁气鼓鼓的陆安歌。
“……我……不同你这厮讲了,讲不通。”陆安歌被瀛祁堵得无话可说,摆了摆手再朝瀛祁翻了个白眼,低着头继续啃她的鸡翅了。
瀛祁在这边喝着,陆安歌也给自己连斟了几杯,就这那鸡肉慢慢喝着。这一坛酒最后被俩人喝了个精光。陆安歌已经喝得脸色酡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开始拉着瀛祁说胡话了。
“瀛祁你这厮,仗着自己有几分皮相本小姐看上了你,让你把本小姐娶进门,却……却冤枉我,本小姐才进门第一日就让我难堪。还……还纵着那什么楼侧妃来……来欺辱我。今儿……今儿竟还说我是花猪,我……我有一天定把你打成花猪……”瀛祁听着陆安歌说胡话,听了前面几句他表情微凝,想着之前的事的确是自己亏欠了陆安歌,听到后面他又不免失笑。
瀛祁站起身把醉得糊涂陆安歌抱起来放到榻上,看着榻上脸蛋儿红红的嘟着嘴的陆安歌,瀛祁不自禁得把头贴了上去,薄唇在陆安歌的脸上轻轻印了一下,帮陆安歌掖好被子,再到门口吩咐容竹照顾好她家主子。就回了栖鄞院。
“主子,您找我何事?“
“王妃那边,你还是盯着,你守着她,切不可出事。她院里有什么蹊跷你记得及时向我禀告,若她在府中出了什么事,本殿下唯你是问。”瀛祁从清乐居回来就想着陆安歌说的她庶妹的事儿。这庶妹算计得如此之深仅仅只是对自己不利,陆安歌那儿她也不知道使了什么阴招,还是得让墨聿仔细盯着。
“是,主子。”墨聿这会儿收起了平日里的倜傥模样,规矩地站在瀛祁前面。不过没正经一会儿,又皮得没个模样:“主子,我这瞧您可是对王妃动了心吧?也是哦,王妃娘娘这美若天仙的,还做得一手好菜,人也有趣得紧,与平日里缠在您身后的那些贵族小姐们完全两个样,哎,我们家不近女色的九殿下怕是要陷了。”
墨聿和墨屹虽是兄弟,两人的性格却是全然不同。墨屹冰块一样的性子,平时碰了人都不说两句,只一直忠心为瀛祁所用,这墨聿可不一样了,之前是府里的二公子,风流倜傥,平日里就爱拈花惹草,跟了瀛祁之后只是收敛了一些,还是一副轻佻模样,瀛祁也由着墨聿,只消他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他也不过问。这俩兄弟虽脾性差别极大,却对于瀛祁是一样的忠心耿耿,这些年也成了瀛祁的左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