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丞过来帮玄月擦去了水,说:“没事了。”
玄月抱歉地看着大家,说:“抱歉...”
唐丞说:“没关系,不怪你,没想到他们能这么了解你。”
梦路解开法术空间,唐丞对大家说:“大家都先回去吧,很高兴大家能来参加玄星的婚礼,虽然不是圆满的,但只要大家都平安无事,那就是好的。”
群众慰问了一下玄月和玄星后就陆续离开了,云宿和信枫帮着收拾东西,梦路问玄月:“玄月哥,你怕水吗?”
玄月点点头,叹气道:“是不是很可笑?我是水地的主公,法术能量都跟水有关,但只要我碰到水,就会感到害怕,好像我随时会溺死一样。今天还被利用了这个弱点,让他们跑了。”
唐丞说:“玄月,你没必要自责,你怕水都是某个神干的好事,这不怪你,与其在这消极,不如想想下一步计划。”
玄月振奋起来,说:“对,我不能消极下去,但那个人...怎么会这么了解我呢?”
玄星说:“哥,你怕水这件事总共没几个人知道,那个家伙年龄应该跟大哥差不多大,要是跟大哥同辈的话就很难找了,唐丞都晚大哥几年呢。”
唐丞说:“确实,你以前下过水,玄日救你的时候身旁还有很多人,那些人我们现在也不可能都找得到了。”
童雪说:“但他的目标,我感觉只是你们三个,其他人都是威胁你们的筹码。”
玄星说:“是啊,上次他在学校抓了几个普通人,他倒是只想让我死。”
安陌说:“想对付你们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我们每天都一起走,他在主地不可能会动手,所以他会抓住你们的最新消息,安全起见,我们还是一直一起走吧。”
唐丞说:“玄月每天都在大殿里,这个倒不担心,我们的话,玄月你也不用担心,我们都是一起走的,而且他要是敢在主地闹事,那也不用我们出手了。”
玄月说:“好,那不管怎样,你们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唐丞笑道:“放心。”
梦路叹气道:“早知道能成功,我就画得大一点了。”
乔初问:“姐姐,你真的是第一次成功吗?”
梦路说:“对啊,父王很早就教我了,我不用别的介质就能画出法阵来,但就是成功不了,父王还说我笨呢。”
秦俭试了试,说:“哎,你的法阵我都复制不了。”
梦路笑道:“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呢,我们回去吧?”
“好。”
此刻,萧巩愤怒地看着高寐那里的梦路的照片,说道:“可恶,又是秦梦路,这个家伙,每次都坏我好事,岂又此理,我饶不了她!”
易杰疲惫地说:“别想了,我也低估她了,没想到她居然会画法阵。”
萧巩问道:“你也没办法对付她了吗?”
易杰笑道:“当然有了,你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再行动了,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
萧巩说:“也行,我继续训练一下,下一次,他们就没那么好运了!”
高寐思考了一会儿,说:“他们关系那么好,都很团结,我们能不能让他们之间闹矛盾?”
易杰说:“应该可以,上次因为我们秦俭和唐丞在课上吵了一架。我们可以继续,你继续跟秦俭搞好关系,对我们有很大的好处的。”
高寐说:“好。”
第二天早上,高寐在学校门口等秦俭,秦俭就跟她一起走了。梦路从昨晚开始就很兴奋,唐丞看她掩饰不住笑意,就说:“别乐了姐,明天要考试,你准备好了没?”
梦路说:“完全没问题...但我不知道弟弟复习好了没有。”
安陌说:“他最近上课没怎么有精神啊,他怎么了?”
唐丞说:“还能怎么了?上课都在想某个女人呗。”
梦路忙说:“好了好了,我再提醒他一下好了。”
玄星说:“我们先回去啦!”
回到射手班,卫寒第一个迎了上来,说:“太可惜了吧,怎么还有人捣乱啊?”
玄星笑了笑,说:“我们就猜到他会来,婚礼就是个陷阱而已。”
“啊?那童守...”
童守笑着说:“我无所谓啦,我们喜欢对方就好了。”
玄星说:“好啦好啦,别说这个了,我们明天考不考试啊?”
卫寒指了指童雪和童守,说:“他俩刚来几天,怎么考?”
玄星伸了个懒腰,说:“那就好,反正我不想回去看书。”
童雪问:“玄星成绩怎么样?”
卫寒说:“玄星总第一啊。”
童守鼓掌道:“哇!好棒!”
玄星脸红着,说:“还不是某唐丞那么烦人。”
卫寒打趣她:“才不是呢,是为了玄月哥家长会能高兴...”
玄星吼道:“老卫寒!”
卫寒哈哈大笑回到了座位,童雪问他:“你们认识多久了?”
卫寒说:“多久啊?我们射手班的人增加了不少,但一半以上是我们从小就认识的,在学生阶段建立永生契约的话,可以选择永远做学生,也可以不当学生去工作。所以上学嘛,只要得到家长同意就爱来不来了。可我们喜欢学校生活,就一直没离开,假期期间我们也可以出去工作的。如果一直在学校,教材每年都会更新,有时候会有重复的,所以你们不用担心落课的。”
童雪点点头,看了看玄星和童守,然后笑了。
法师班,秦俭回到班,梦路说:“弟弟,明天考试,你复习得怎么样了?”
秦俭敷衍了一句:“行。”
梦路着急地说:“你好好复习啊,至少到父王规定的分数行吧?”
秦俭说:“行。”
梦路问白岚:“班长,明天考什么啊?”
白岚想了想,说:“法术基础。”
梦路说:“听见没?你今天好好复习一下,一定要复习啊!”
秦俭不耐烦地说:“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梦路叹气,自己看起书来。秦俭翻着书,却什么也没看见,他满脑子都是高寐送他的礼物——那颗在他口袋里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