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月的休整后大家也恢复了昔日的神采奕奕,美中不足的是自从进入天门峡后,天空时不时就会暴雨倾盆,以至于大家出外活动时不得不要带上雨具才能尽兴,不过相比之前食物的鲜美中带着温润感的鱼肉,且鱼儿即使再大也是安安静静。而现在的鱼时常会撞到大船,倒是省了大家一番功夫,不过垂钓的时候倒是得和这些鱼游斗一番,待其自己也晕头转向时才可抓住其,而在将其吞进胃里时,配合那酱料一起吃时,无一人不感受到那别样的满面红光,奈何味道也实在是太好,虽然每次都大汗淋漓,可架不住吃好喝好后,灵元在体内的运转又多了一分力气。
因此,为抓住这些随时有可能会撞上大船的鱼儿,甚至在今天朱明爔见识到了飞上甲板的大鱼,其刚刚想笑的也是这件事,经过是这样的。
自朱明爔醒后,萧玲珑便换了一个人似的,虽然比起以前更会气得朱明爔嘴唇发抖,但是架不住有什么好东西,和其分享的第一个人始终是朱明爔,搞得姬如纤云调侃朱明爔时总是用“要给我添一个妹妹了吧”的表情,而朱明爔则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只顾埋头大口吃饭,或者左顾而言他,只因男人那博爱的胸怀主旨就是,得不到始终是最好的,而且朱明爔对老婆的主旨是:大老婆雍容华贵,另外再有一个狡黠灵动和一个媚而不俗的老婆,恰好目前寻到两位了,其中一个已经是正儿八经的未婚妻,一个是英雄美女桥段的萧玲珑,虽然目前说不上以身相许报恩,可架不住有这层关系,再加上近水楼台先得月后就如那太祖说的,真理都在大炮的射程之内一样,现在炮弹已经发出去了,就待落下目标高地,进而开花结果。
这不,为了这开花结果,我们的主人公朱明爔迈着那春风得意地步伐朝着那块需要拿下的高地走去。
也许真的是连老天都在帮忙朱明爔一样,走到甲板上的朱明爔恰好看见正和晚餐游斗地萧玲珑,本想过去帮忙的某人架不住欣赏眼前这,“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且正波涛汹涌朝着自己涌来而后又退去地景象,就如那浪潮一样。
待几番潮涌潮去后还不见某人过来帮忙地萧玲珑一阵火大。
于是:
“嘭!”地一声将正欣赏美景的某人兴致突然打断,待其回过神来时却是一条浴缸大小的大鱼压住了自己,且差点被做了人工呼吸,不禁吓得某人立马弹跳了起来。
“萧姑娘好身手啊!”朱明爔掩饰着尴尬向走到身前的萧玲珑道。
“就不知道朱公子说的好身手是哪一个身手好了”萧玲珑揶揄道。
“公子,李公子派人送来一张请帖。”一家仆恰好赶上化解了朱明爔地尴尬。
“好的,你先下去。”
接过帖子的朱明爔看了看信上内容后说道:
“今晚咋们有口福了,早就听说李济民那小子有一“葡萄美酒夜光杯”的珍藏,今晚可得好好喝上几杯。”
凑过挨着看完信上内容的萧玲珑挤兑道:
“有口福倒是不假,就怕某些人摆着是去品尝美酒的机会,实际上却是看那环肥燕瘦地娇娃。”
“眼前就有一个艳压群芳的可人儿,我整会做那舍近求远的事呢?”
“哟!这小嘴皮子挺会说的嘛!”说这句话的萧玲珑情不自禁地用双手扯着朱明爔的脸皮,不禁感慨道:
“真厚!”
看着近在咫尺地目标高地,朱明爔那来自灵魂地悸动传到了嘴唇上,并促使着贴在了另一张清凉的嘴唇上,顺势一条舌头被另一张舌头吸引搅乱了一方天地。
“嗯哼!”一声突然出现让这幅美景落下了帷幕,待看清来人时。
面色有些羞红的萧玲珑留下一个哼便跑到船舱去了。
徒留朱明爔右手摸着后脑勺尴尬地低着头勉强笑着,另一只手在身上摸来摸去找不到安放的位置。
来人看了一会儿着眼前局促不安的人,笑着指了一下其额头哭笑不得道:
“你呀!”
打蛇上棍地朱明爔顺势搂着来人纤腰,来人也顺势使上掐指神功,直把朱明爔拧得倒吸一口凉气后道:
“没想到纤云这几月手劲大涨啊!这才几转,我就招架不住了。”
“以后若没有我的允许,再有此类事情,可就不是几转的事情了。”
“嗯嗯!”朱明爔陪笑道。
看到已经有些冒汗的朱明爔,姬如纤云松手道:
“好了,赶快回房换身衣服吧,一股子鱼腥味。”姬如纤云催促道。
同样收到李济民请柬的其余几家也都开始准备将船靠近李家大船旁边,待几家大船停稳时,一时间绝大多数换好衣服的男人已经站在甲板上等着自己娘子或是女伴,而那为数不多中的其中一个男人,也许也就他一个,正站在朱明爔面前变戏法似的换着衣服问哪套好看,不由让朱明爔感慨老婆太好看有时也是让人郁闷的事,姬如纤云就换了一套衣服,画了一下淡妆就好了,恰被萧玲珑看到就拉着回其房间给其指导指导,于是朱明爔便走到甲板上转悠,刚好被虞子期看到就拉了壮丁,于是就这样了,终在看到一套大红色且绣花的套装时朱明爔说道:
“子期,就这套了,我保证全场最靓的仔就是你了!”
“但愿如此”虞子期穿上大红袍子的套装后道。
相比于朱明爔的无可奈何看着男人换衣服,赵老二赵光义却在悠哉悠哉地转悠在各家大船已经连接好的甲板上,并不时询问着正在加固甲板的周家人,本就卓尔不群的姿容再加上这不耻下问的上进心,顿时俘获了不少已换好衣服的那些小姐丫鬟,只是怪异的是,每当经过和朱家大船相连的徐洲大船和赵家大船时,会在周家船工用于连接大船甲板的榫卯上或作或站,以及带着一群女子嘻嘻哈哈,别人看见也只能是说其风流,倒不会怀疑其他。
突然一道强烈的紫电自高空落下,随之而来的一声闷雷也附和而来,渐而渐之的便是在天空先来了一场紫电追逐送东风,战鼓擂动响九洲的大戏,彼时便在周家船工的操纵下自连好的甲板中央逐渐升起一座莲台,同时在莲台不远处围绕其升起一些桌椅,待这些稳定后只见天空追逐地紫电中降下一道在莲台上,霎时间整个莲台亮了起来,座椅也亮了起来,逐渐地整个连在一起的大船也亮了起来,在高空看时犹如一个巨大的散发着柔和光晕的莲台,随着灯光亮起后,一华丽的穹顶已覆盖在整个船队上方,被灯光吸引而来的雨滴由于进不来而愤懑地扎得穹顶嘭嘭作响,但还是被甲板上逐渐响起的美妙旋律所取代。
当赵光义拧眉看着穿梭于舞台周围桌椅间的各家仆人忙活着摆放吃食时,突然间一个穿着赵家服饰的美婢和甲板来了一个亲密地接触,而后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跑到那婢女身边为其疏通扭伤的脚踝,拧得更深的川字似乎想到什么似的,慢慢舒展开来并起身朝二人走去。
“樊雨,我还说你之前死活不肯从大哥那边我这边来服侍,你和我说是有心上人了,没想到是福伯的孙子赵云啊!。”赵光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二公子”赵云按住樊雨坐在椅子上,自己起身道。
“倒是个怜香惜玉的主,看着也着识是一对璧人,那就看在福伯的面子上祝福你们了。”赵光义说完后又从身上解下一块质地上乘的古玉递给赵云道:
“送你们金银珠宝啥的太过俗气,倒是这块古玉质地古朴,希望可以祝福你们这段感情长长久久。”
“这太贵重了,请二公子收回。”赵云道。
“不贵重,怎么显示出福伯这些年帮家族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功劳,不过福伯对这些早已看淡,只是企盼你找个好女子为你们家传宗接代就满足了,而我也希望福伯早日报上重孙子享受那天伦之乐,不像现在你不在身边就其一人吃饭,还得为你现在怎么样而担心,如果你还不接受那我回去就和家主请求,将樊雨赏我了。”
“那我二人多谢二公子了。”赵云看到樊雨对其点头后道。
“这才像话嘛!我走了,就不打扰你们干活了。”说完就走的赵光义继续悠哉悠哉地逛去了。
恰好此时宴会开始,从各家大船原先甲板位置依次落座参加此次寻宝的人物,最靠近莲台位置的桌案无疑是各大势力的领头人,不仅仅是实力的代表也是各洲群芳争艳后的绝色,那可不是笔墨纸张所能承载之美,而当中最亮眼的莫过于朱明爔了,别又仅有一位女伴作陪,其却有丝毫不逊色其他几位女伴的两位佳人。
此时已坐在赵家那方第二排的赵光义,看到独拥二美的朱明爔不由用眼神先杀个千百遍,当眼神挪移至朱明爔旁边,据说和其有“金玉良缘”的未婚妻时,只感觉此女美可艳压群芳,气质雍容华贵至极也唯有李济民那同样是“金玉良缘”的妻子可比,奈何却看过即忘,让赵老二频频看来,似有所感地朱明爔回了一个再看就是尸山血海的眼神后,吓得赵老二心有余悸地告罪示好后正襟危坐看向台上准备说话的李济民。
“今天邀请大家过来,首先是庆祝大家在天门峡所获颇丰,也祝大家在后续二峡另有斩获。
其次是感谢朱明爔朱兄赠予我夫人地良药,让其恢复得完好如初,也让我梁洲众人如今能生龙活虎的站在这里,在此谢过朱兄!”
随即梁洲众人也依次附和,其余几家也都想到是什么了,变也一齐行礼谢过。
“客气!客气!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朱明爔有些脸红地先看了看萧玲珑而后道。
“最后是,大家憋了那么久了,今日吃好喝好玩好,特别是这葡萄美酒夜光杯管够,不醉不归!”
“另外,这美酒还得有助兴之物,今日便先让大家瞧瞧我梁洲的舞曲”李济民豪爽道。
随即只见莲花台上雾气缥缈,待从花瓣里走出一个个薄纱遮妙体的舞者时,台下不少喉咙涌动,却也伴随着一阵倒吸一口凉气的呼吸声,早知如此的朱明爔早就一直低着头喝茶避免了这无妄之灾,不过好奇心也勾着他暗自撇了一眼,却是这一眼就是停留在了台上,直到花瓣闭上回神时才感觉两股钻心的凉气刺得脑瓜子疼。
恰逢此时李济民领着其夫人长孙无垢来到桌前敬酒。看着朱明爔这副表情,李济民开心道:
“看朱兄陶醉至如此境界,想来我这酒还是入得了朱兄法眼的。”
“酒是好酒,人自然也是好人,李兄年长我几岁,就叫我明爔就好。”朱明爔站起身回道。
“明爔确实是个妙人出妙语啊!那就在尝一尝你嫂子亲自酿造的这瓶葡萄酒。”李济民说着便从旁边长孙无垢那里接过一瓶葡萄酒道,并依次在朱明爔跟前三个夜光杯里倒了满满三杯,再将己方二人的杯子倒满后道:
“明爔,你嫂子你是知道的了,不过这两位弟妹们还不认识诶!”
“哈哈,倒是小弟失礼了,左手边的是发妻姬如纤云,右手边的是萧玲珑。”
“倒是明爔好福气,有两位好姑娘服侍左右。”
“你和嫂子的佳偶天成可令大家都艳羡不已呢!”
“哈哈,同喜同喜!”
随即众人干了一杯后,正打算回走地李济民夫妻二人看见了赵家那边争执着什么,由于相隔也就几步路的事情,朱明爔也听到了。
缘由是赵光义看了梁洲舞曲后,觉着豫洲的舞曲也不比其差到哪里去,在寻得赵匡胤同意后便去安排了,可被安排到的一个舞女因脚扭伤了,不想因自己而耽误整支舞蹈的美感而拒绝,奈何赵老二借着酒劲丝毫不留情,于是那女子的相好据理力争,奈何只是一家仆,而且这是表演是为豫洲挣面子,最终只能愤懑地看向赵家众人后走了。
不一会儿大家开始准备欣赏赵家那极力推荐的舞曲,看着舞台上轻盈灵动地舞姿,给纵人一种虽不能似梁洲舞曲那般钩人心魄,却也是别样地让人赏心悦目,以至于朱明爔身旁的二美也不由沉迷其中,就在朱明爔嚼着刚刚端上来的美味时,一股墨味从嘴里传出来,待朱明爔看清取出纸条看清上面的内容时,不由凛冽地看着赵老二所在位置。
心神相连的姬如纤云此时也回过神来看到纸条内容后,旋即和朱明爔起身往外走去,看到起身的二人萧玲珑也跟着出去了,恰好宴会此时也结束,朱家众人一齐跟着走了出去,看到此幕,本来醉醺醺地赵老二嘴角微微扬起。
待安排众人先行回船后,萧玲珑拿出刚刚似是而非的夫人架势后,朱明爔深深看其一眼后按照纸条上约定的地点寻了过去。
三人倒时刚好看见那家仆正虎目含泪地帮着刚才领舞地女子小脚消肿,当走进看到那原本纤细的小脚肿得跟充了水的气球一样时,三人不得不佩服此女这股子外柔内刚,特别是此时还能抬头温柔地询问:
“不知三位有何贵干?”
听到询问声的那家仆小心放好女子脚,站起身看清来人时顿时跪在地上哭泣道:
“求明爔公子救救雨儿,从此以后赵云这条命就是公子的了。”
见状地朱明爔连忙扶起跪在地上的赵云道:
“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两样你都是为了这女子做了,先前我还想着是不是赵老二故意恶心我,但看你这番神情必是一条好汉,我们先把这位雨儿姑娘脚伤治好再谈其他。”
随即姬如纤云探查一番后道:
“雨儿姑娘这脚伤本只是扭伤而已,奈何还在扭伤后做那般极其挑战身体素质的舞技,以至于整个小脚肿至如此,而且脚掌乃是第二心脏,全身许多穴位在此,进而导致损伤了心脉,若是不及时救治,只怕真会香消玉殒。”
只见姬如纤云说完后,原本肿胀的小脚已经完好如初,随即起身道:
“虽已经消肿,但心脉那里还需一样东西,就是不知赵公子舍不舍得了。”
“但说无妨”赵云焦急道。
“想不到你和雨儿姑娘竟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天作之合””,伴之而生的还有一个同心结,而此时刚好这个结上有一处薄膜阻碍血脉畅通,虽然平时不会怎样,但若遇今天这种超负荷运动那就是累及性命,而且就算没有今天这种情况,久而久之那层薄膜会完全地形成密不透风的血块,那时就是真正命丧之时,现在趁其还未完全形成血块,可借助同心之人的心头血经外力相助,便可冲毁那层膜,可随之而来的那些痛苦会同时在两人身上体现,其痛不亚于十月怀胎分娩,若赵公子准备好,那就可以开始了。”
“请夫人动手”
此处不方便,回我朱家大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