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一坐进副驾驶,两女坐在后座,出租车向前行驶。
“师傅,去君乐酒店。”黎静雅就说完地址,又发愁的说道,“咱们一会儿就在酒店里吃,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谭纹纹也闷闷的坐在那儿,不说话。她虽然性子直,却也不傻,知道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万一跟人起了冲突,说不准会出什么事。
姜九一在上车的时候已经想过了,两女没有和萍水相逢的自己撇开关系,丢下自己跑路,已然是情意满满了。现在这情形,不正是自己英雄救美的时候么?不过知已知彼,百战不殆,还是先打听打听对面的老底再说。
“两位美女,能不能先告诉小生,后面那位是个什么情况?”
“我们都是沪艺的,今年大三。张伟是隔壁经贸学院的,比我们高一届。听说他家里生意做的很大,平时也总往我们学校跑。因为长的不错,手里又有钱,这两年没少祸害我们学校的同学。去年学校文艺汇演,静雅上台弹了首渔舟晚唱就被他给盯上了。”断断续续的说道这儿,谭纹纹就没有再往下讲。
姜九一听完这个现代高校中每天都会发生的故事,除了知道张伟家里有钱,也没感得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把头望向黎静雅。
黎静雅红着脸想了想说,“沪市的金丰园好像是他家修的,他老家是西安的,但是家里的生意好像是在上海。”
“不错嘛,知道我想知道什么。不像某些人啊,呵呵”眼着气氛有些沉闷,姜九一试着皮了一下,开了个玩笑。
“你。哼!”谭纹纹哪还能不知道姜九在笑话自己,不由一瞪眼,又哼了一声。而黎静雅的则的羞的头都低下去了。
内事不决问百度,试着百度沪市金丰园。金丰园,由建业有限公司开发,占地一千八百亩,泸市中档小区等等。再百度沪市建业有限公司。沪市建业有限公司,沪市中型房地产公司,法人张建业等等。看完这些,又百度了下张建业张伟,奈何张伟这个名字太大众,词条多到让人无语,姜九一只好放弃。
看完了资料,姜九一安慰两人,“就一个普通的二世主,家里有点钱,没什么好怕的。一会儿吃饭,你们俩尽量别说话。事情交给我就行,反正他丫的也不认识我,过了今天我就回家乡了。所以你们也别有什么心情负担。一会儿到了酒店,你们先回屋,顺便把该收拾的收拾下。”
两女听完姜九一的话,征了征。显然也没想到姜九一有如此担当,哪怕只是嘴里说说,两人也安心不少。
不多时,酒店到了。张伟和阿乐跟着三人下车,其它三人则去车库停车。几人进了酒店,姜九一对张伟说,“我们上去换下衣服。”
张伟看看几人,“行啊。这地儿虽然差点儿,但谁让是黎大美女点的哩。我们去定包厢,在里面等你们。”
黎谭两女忙跟着姜九一上了楼,叮嘱两女换些行动方便些的衣裤,三人就各自进了房间。随意换了件短袖,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姜九一对着还在看西游记的貔貅说:“一会儿可能有些麻烦,你先进来吧。”说着,便把貔貅收进了兽牌。
等了一会儿两女过来敲门,三人这才下楼。等到三人进了包厢,便看着张伟五人已经把门口位置坐满,只留下里面三个位置。但见张伟站起身来说道:“黎美女,来来,这里坐,这里凉快。”说着很绅士拉开了身边的椅子。
姜九一本想挡一下,自己去坐那个位子,却见黎静雅已经坐了下去,就不好再提。谭纹纹挨着黎静雅坐下,把姜九一让到了右边。姜九一看着正一脸得意的看着自己的阿乐,无所谓的坐下,心里纳闷对方得瑟什么。
待到酒菜上齐,张伟笑着起身招呼道:“这地方破点儿,不过菜看着还行,几位凑合着吃点儿啊。回头再找时间,我请各位吃大餐。”就完拿起手边的西凤酒,又道:”没什么好酒,咱们随便喝点儿。”说着,就往黎静雅身前的杯子里倒。
黎静雅连忙拦住说,“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
张伟哪里愿意,“黎美女,这样怕是不好吧。人生总有第一次,少喝点儿,没事的。”
“真不行,张伟,你要这样,我们就不吃了。”
张伟又劝了几句,见黎静雅不肯退让,又道:“那白的不行,红的或是啤的总要喝点吧。”顿了顿又道,“这要什么都不喝,可有点不给我张伟面子了。“这下和他同来的几个也开始起哄。
黎静雅眼见如此,只好道:”那喝点红的吧。“这便又上了瓶红酒,给黎静雅倒了半杯。
“谭美女,你喝什么啊?”张伟对着谭纹纹道。
“红的吧。”谭纹纹眼见黎静雅都喝了,自己也不好不喝。
等到了姜九一这儿,张伟没问,直接倒了白酒。然后把酒瓶给了阿乐,让他把余下几人的酒杯都满上。
张伟拿起自己的杯子道,“来,大家聚在一起不容易,咱们先喝一个。”说着就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姜九一随着其它几人把酒喝完,却听张伟又道,“两位美女,你们这喝的也太少了,你看我们这儿可都是干了的。”两女只好又拿起杯子喝了一些。
“吃菜吃菜。”看着两女已经喝掉的小半杯红酒,张伟开始张罗大家吃菜。
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了。期间张伟用各种理由劝酒,白酒已经喝掉了一瓶半,喝掉了大半瓶红酒的两女已是满面红光,分外诱人。只见张伟又端起了酒杯,“黎美女,我知道在你们学校我名气不太好。但我对你那可是真心的,苍天可鉴啊,这多半年,我对你怎么样,你可是看在眼里的。喝了这杯,给我个机会怎么样?”就完,也不管黎静雅答不答应,把手中的酒喝的一干二净。
黎静雅一下子傻了,心说虽然喝了些酒,但脑子还是清醒的。面前这个人,自己对他的了解虽然都是道听途说,可依他平时的作派和今天干的这事,哪怕是个好人,也好的有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