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嗅了嗅鼻子,装作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段北辰用一种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白宝珠,他慢慢的向着她靠近,然后撩了撩她额前因为细汗而黏在一起的碎发,柔声细语的说道:“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个大夫?”
“不用不用。”她摇摇头。
谁知段北辰离自己太近,她的鼻尖无意中触碰到他的胸膛,又嗅着他身上那淡淡的体香,短短一瞬,白宝珠感觉自己的鼻子决堤了。
她倒抽一口气,两只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但是根本不管用。
大片大片的鼻血从指缝里印出来,让她好不尴尬。
“你的手脏了,要不要放到澡盆里洗洗?”段北辰问。
白宝珠为了防止自己因为失血过多而亡,连忙把药瓶放到段北辰的手上,随之向着门外奔去。
刚打开门,她便因为没有注意自己脚下的门槛而摔倒了。
今儿鼻子注定要受三灾六难,摔下去的那刻,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好像都流到了地上.......
“你没事吧?”段北辰走过来询问。
白宝珠则是及时起身制止他上前。
白宝珠背对着段北辰摆了摆手,而后像兔子一样狂奔出去。
瞧着地上那一滩血迹,段北辰突然觉得很心疼又很好笑。
他拿着药瓶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直到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心境正因为白宝珠而有所改变时,他才慢慢收回高扬的嘴角。
于他而言,此时最重要的应该是找到耶罗公主才对。事情不该再拖延下去,他也不能再为白宝珠耗费时间,看来明日得去一趟皇宫委求大启国皇帝的帮助才是。
次日,因为昨晚失血过多的缘故,白宝珠虚弱的睡到晌午才缓缓起身。
一起床,她便赶到厨房,拜托大厨给她熬了一只鸡后又炖了一条鱼。
吃饱喝足之后,本想去找段北辰询问他伤势如何。不想下人说他一早出去了。
一整个下午白宝珠只好陪在黄秀儿的身边,陪她一起上街去为后天的婚事采购。
期间她还凭借脑海里的地图识别到自己的那根打狗棍的位置。
那天晚上她将打狗棍丢在了福大海的府上,福大海估计以为这就是根普通的棍子,于是就命人扔了出去。
白宝珠在一个遍是垃圾的地方寻到了自己的棍子,仔细的擦了擦,又别在了腰上。
她和黄秀儿本来采购的正高兴,期间突然有个小孩拿了一封信给她送了过来,说是有个帅气的大哥哥给她的。
白宝珠打开信一看,只见信上字迹龙飞凤舞苍劲有力,一定是出自男人之手,再加上那小孩说是个帅气的大哥哥送的,她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段北辰。
白宝珠打开书信扫了一眼,只见信上写道:“宝珠,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我发现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生命中已经不能没有你。我此生非你不可,若你也愿与我携手度过余生,只需来城外山上见面,我有太多话要和你当面细说。”
看着密密麻麻一段话,白宝珠猛的一把将信纸合上,脸上一阵痴笑。
这是何等虎狼之词,竟然说的她心花怒放。
呵呵呵呵呵,死鬼,没想到你也喜欢我啊。
白宝珠心中一阵暗爽,为了赴约,她急急催着黄秀儿回家,又换上之前段北辰买给自己的那身粉色罗裙,匆匆去山头赴约。
赶到山头,已是傍晚。
此时夕阳西下,正是适合谈情说爱的好时候。天在黑点,还能顺带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