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夜无玦和凤隐不言,距离相隔的不远不近,对于刚刚那亲密接触,他们置之不理,似乎根本没有发生一般。
凤隐的衣衫已尽数穿上,但那衣衫平常的凌乱感让她感觉更加美艳,雪白的肌肤衬托出那双红唇热情如火,那精致的五官令人生叹,问世间何人不为之倾倒?
夜无玦冷着脸,身上只穿着中衣,似乎身体依旧还处于与那人玉体肌肤相亲的触电之感中,那人那带着温暖的告白声就如同二月的春风温暖他的心弦,让他无法自拔。
他们两对而坐,距离不远不近,没有看对方,只是沉默地低下头,看着地上那冰冷的冰,那淡淡的寒气也无法让他们彻底平静心中之想。
半响。
凤隐抿起唇,抬起头看着面前寒毒已过的男子,细声说:“我们要不要回去了,既然此物无用,不如让它沉寂在这承天之地罢,北渊云家可能在此物之上下过什么东西,不然你体内的一股真气不会与其相冲。”
夜无玦眨了眨眼睛,思索了几下,看着那寒玉床愣了好些会,沉声道:“听你的吧。”
两人只字不提刚刚发生的事,就连夜无玦都没有提,因为,他不想让她心中多了几分忌讳,那么他们必定会逆行之,反而不会多几分亲密。
夜无玦说完,便起身将凤隐拦腰搂起,没有多说一句,便向那无尽的出口而去。
他们一踏出石门,石门突然一关,那拼图一样的机关变了样,又忽得被一层新的泥沙所覆盖,石门上滑下一道新泥,不见石门之影,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
不得不说这北渊云家人的机关巧妙至极。
凤隐和夜无玦都被这机关深深惊叹,心中尽是对云家人的赞赏。
凤隐看着夜无玦精致的侧脸,没有说话,还犹记得这人在百花宴之上对她的放荡不羁,如今又如此沉着冷静,她有点开始不懂,夜无玦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了。
天承寺,焚寂阁。
玄音站在焚寂阁之外,微微张口叫道:“焚寂师兄。”
焚寂阁内许久没有传出声音,玄音正以为无人,一个苍老声音立刻传出:“玄音师弟,我都听纯然说了,离王离王妃是千金之躯,岂是我们可怠慢,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玄音师弟把路口告诉他们吧,那个地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明日我会叫人请那几位有缘之人到焚寂阁中喝茶,玄音师弟,你身为住持,便帮忙组织一下吧。”
玄音有些微愣,最后答道:“是,师兄,师弟这就带着他们下去找离王和王妃。”
玄音说完便慢慢离去,回到了夜天赐歇息的地方,所有人都在这里等消息。
玄音直接告诉他们可下去寻人,便带着不言不语和夜天赐九影四人到了承天寺一处暗道中,还不免唠叨了好几句:“各位施主切勿将此地告诉他人。”
这条密道很是长,几乎他们走了许久都没看见密道尽头,终于在他们走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终于出现了光亮,似乎看到那光亮便看到了希望一般。
“这是……为什么我们还在这里?”不言看着这地方似乎还在滑坡的半山腰之内的地方,不禁转过头问到玄音。
走了半个是时辰既然还在半山腰的地方,他们还不如直接从这滑坡下去,但是他们还是不能和凤隐和夜无玦两人比命硬。
“阿弥陀佛,施主,此处甚是凶险,切勿动妄念,这密道有两条,我们只不过才有了一条罢了,离王王妃福大命大自然是不会有凶险,请施主稍安勿躁,切勿动妄念。”玄音似乎知道不言心中所想,立刻劝道。
不言心中狠的咬着牙,虽嘴上不说,但心中一直暗骂道:死和尚,臭和尚,你才动妄念,你全寺的人都在动妄念。
“嘿嘿,不要动妄念,不然我最多好心帮你送乱葬岗去。”一旁的夜天赐听到玄音的话几乎快笑出声来,看着不言笑着说道。
不言看着他的脚,狠狠地踩了一脚道:“信不信我让你从这里滚下去,估计你的运气可能不错,会有什么毒蛇猛兽还会去把你叼回巢里,养的白白胖胖就吃掉。”
夜天赐听到此女恶毒的话,在心中暗骂,却不敢说出声,这人整人的本事可谓是一流,他才见识过没几天时间。
没想到他区区夜国皇室九皇子既然被这么一个恶女给整惨了,这让皇家颜面何地可置。
“你们别闹了,快走吧,要吵自己回家吵去,不然我不介意把你们两个人都丢下去。”不语见两个人一路上都吵吵闹闹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喝道。
两人互视一眼,对对方都是狠狠睹之,谁都看不起谁的样子。
当他们无人到达滑坡之地时,第一想法便是叹此地无路可出,四面不是峭壁便是悬崖,而且险峻地很。
他们在四处搜索着是否有人的痕迹,终于在一处滑坡之下发现了还未褪去的血迹,众人看见血迹都是一愣,不知道是谁的血,还是说两人都受伤了?
似乎看见这血迹时,气氛便僵硬起来,每个人心中各有所想,只有玄音淡然之,扫视着附近是否有血迹。
忽然,玄音微微蹙了下眉,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抽了抽,看来那两人应该在密洞之中。
“不言,不语……”忽然传出一个淡漠的女声,还有那沉重的步伐之声,不言不语二人自然是知道那是她们主子的声音。
众人立刻转头看向传声之处,只见那紫衣男子怀抱红衣女子,紫与红交相辉映,那两双清淡的眼似乎如出一辙般沉静,女子的红纱随着那清淡的风舞动着,二人如此,让他们都觉得惊艳。
这两人,站在一起,似乎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