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一挥,黑衣变红衣,红袖遮天蔽日,大堂穹顶化为星空天际,大堂之下化为凡尘人间,只见一大城内车水马龙。太虚笑面如花,指甲漆黑,指着牛维。
“汝答,人是善还是恶?”
牛维笑了笑,内心活动。就这?一个小小的破题,还来考我一个当代大学生?可笑!
“太虚娘娘,这个刀挂在我头顶,影响我思考!”
太虚掩面一笑。
“胡说八道,就是想耍花招!”
牛维急忙补充。
“太虚娘娘,人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心脏会干扰大脑思考,我大脑皮层如那千山万壑,根本无暇回答你的问题。”
牛维这胡扯的一句,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为了活命,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太虚娘娘,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药丸,她如闪电一般来到牛维面前,轻轻一掌打在牛维胸膛,牛维张开嘴巴。眼疾手快的她,忙将那药丸扔入牛维嘴中,牛维不傻自是不吞。太虚娘娘捏住其鼻,气不出,牛维无奈,只得咽下。
那药丸,有荷花的甜香,还有一股蛇的腥臭,牛维十分想吐,却又吐不出来。荷花的香气与那腥味围绕其嘴,久久不散。
“你给我喂的什么?”
太虚娘娘红袖一挥,落红满天,绳子立断,牛维瞠目结舌。太虚娘娘又走到响尾面前。
“这是糖果,你吃下去,本座就解开你。”
话音落,太虚娘娘将那响尾解开,药丸喂入其嘴。太虚做完这一套动作,立即回到莲花台子闭目养神。
牛维走出那刀锋针对之地,活动筋骨。
“太虚娘娘,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太虚娘娘不说话,那戒尺老人叹了一口气,淡然的说。
“太虚给你吃的是毒药!”
牛维急忙问道。
“什么毒?”
戒尺老人摇摇头,轻描淡写的开口。
“她三百年不洗澡,身上有汗泥,其泥有毒,你俩都吃了!”
牛维急忙将手指放在嘴中,妄图将腹中毒药吐出。太虚娘娘突然开口。
“此物乃墨莲丸,入口即化,是本座以前用来笼络人心的,只有我有解药,你要是输了,我不给你解药,你便死在这里,长长久久的成为一具白骨,哈哈哈!”
“笼络人心?确定不是控制人性吗?”
太虚娘娘冷冷的说道。
“快说,人是善还是恶?”
牛维脑海中快速闪过之前上历史课学的几大思想家。
“人之初性本善!”
太虚怒目一凳。
“你后面那大个子了?”
响尾傻兮兮的笑了一声。
“人性本恶!”
不知为何,看到变成弱智的响尾,突然正经的说了一句,人性本恶。牛维觉得这个响尾像是在装傻,不是真的傻。
牛维询问。
“太虚娘娘,定夺吧!”
话音落,太虚一挥长袖。牛维与那响尾跌落凡尘,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
响尾拍了拍牛维的肩膀。
“哥哥!我们出来了!我们得救了!”
就在这时,天穹之上,传来太虚娘娘疯癫的笑声,那声音响测云霄,就像巫婆失恋,笑得天昏地暗。
“哥哥,我怕!”
牛维仰头看天,太虚停止笑容,她冷静的说道。
“这个地方,是我花了五百年,修建的小世界。我相当于这个小世界的神,我不控制他们,我只是创造他们,至于如何发展,全是他们所为。”
“太虚娘娘,你想做什么?”
“验证你们说的人性!”
话音落,太虚的声音消失,一只红色的蝴蝶来到二人的身旁。
这蝴蝶是太虚的化身。
牛维放眼四周,康庄大道,行人摩肩接踵,路边贩卖的食物热气腾腾,饥肠辘辘的响尾冲到烧饼摊位。
软乎乎的白面团,在老板的手中如一圆球。他一手拿猪油加面粉揉成油剂子,一手将白面揉成面剂子。面剂子用那成人手臂粗的擀面杖擀平。
白面皮中包上揉好的猪油剂子,包裹折叠,如折被子一般。折叠一次,擀一擀,再折叠,再擀。擀了四次,折叠了四次。此时的小饼已经成为了一个酥饼。
酥饼皮可包如香葱肉泥,包入豆沙玫瑰香甜可口,包裹鲜肉酸菜大口朵颐,包大葱肉丁一嘴幸福。
含馅的酥饼,放入浅油的平底大黑锅。白面猪油在油锅中,滋滋作响。猪油融化,酥皮开始分层。白面饼,逐渐变成一张金黄的酥饼。
冒着热气的酥饼,秋高气爽的街上,买上一块,咀嚼一口,十分幸福。
“哥哥,我要吃这个!”
那卖烧饼的老板,看着面前的傻大个,又看了看十米开外的牛维。
“你这模样,都可以当那小子的爹了!怎么叫他哥哥?”
牛维走了过来。
“我是他大哥!”
老板笑了笑。
“五文一块!”
牛维一摸口袋,他仰头看了看身旁的红蝴蝶。
“太虚娘娘,你这个世界,是什么货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