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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母亲病逝

我们打算去台湾高雄已经策划了好几天了,老爸知道去台湾需要办理通行证才可以。随意趁着公司没什么事情,便带我去派出所办理通行证。可欣没有和我们去,她选择在家安心做歌。毕竟做音乐是她的事业,若他不去选择唱歌那么就会被人遗忘。但自从她与音乐公司签约以后,她一刻也没有休息。我知道,她就是在追求精品。但是实话实说,很多童星都没有她那么幸运。幸运女神不知道光顾谁,光顾谁都是好的。

当我们办完通行证以后,便从外面回到家里准备旅行的东西。毕竟我要待到过年之后才会回家,中间我们就不回来了。所以,我们必须要好好准备充足的物品。下午老爸从卧室里出来,笑着对我们说到:“两个宝贝,咱们抢到了3天后的机票了。”

“老爸,你真牛。”

“也不看看,我是谁。”

我们两个人都笑了,都觉得老爸很可笑就像是哥哥在逗弟弟妹妹一样。尤其是这两天,父亲的变化真的是让我们震惊到了,从前那个爱打人,不管家出去招摇自在的那个形象不复存在。感觉这样的变化,才是一个合格负责任的父亲。老爸刚刚还很喜悦的对我们说着事情,突然一个电话打来后老爸瞬间崩溃了。我们都不知道怎么了,老爸怒吼到:“你俩跟我下楼,跟我一起去趟医院,咱们必须火速赶到。”我们抓紧换好衣服,火速的下楼去等候父亲。父亲的气还没消,嘴里一直怒骂道“畜生”之类的话。我们听了一道,我知道老爸在解压。老爸开的车速很快,没一会就到了市医院。看见父亲火速的上楼,当他看到母亲已经手脚冰凉的躺在那里的时候。他就像一个小孩似的,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老舅蹲下来,劝老爸说到:“别哭了,姐夫昨天晚上好像是在妈家的饿时候,老姐就说有些不舒服。我们没有太当回事,你也知道上次咱妈住医院的时候老姐表现极差。但今天早上老姐怎么叫都没醒来,我们就立马拨打了急救中心的电话。但,我们叫晚了。”老爸突然站起来,怒汹汹的问着老舅说到:“你敢不敢把刚才的话在说一遍,你知道你现在是活的是人话嘛。你重新告诉我,我不会发火。”

“我,我们三个人昨天晚上看着妈呢。老姐说不舒服,早上没能起来所以抢救的不及时就,就走了。”

老爸站从地上起来,擦了擦湿润的双眼。他知道以前挺对不起母亲的,毕竟在我很小的时候有过外遇。当时母亲想要和他离婚,但他坚持说那是被人下套了。想让母亲在给父亲一个机会,母亲觉得父亲可以原谅就这样相如以濡的打过了几年。他走向舅舅身边,一把抓起舅舅的衣服,大家都没有阻拦。老爸带着气逼问舅舅到:“你是不是觉得你老姐没有救咱妈,你就像谋害你老姐是不是。你们这做是丧良心,我家俊凯还这么小他失去的是母亲和母爱。这是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那是命你妈叫妈而俊凯的妈就不叫妈了嘛。”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些悲伤。我们尽可能补偿给孩子一些钱怎么样。”

“钱什么钱什么,都这个时候还想着赔偿我们钱呢。你这个畜生。你就是该死你妈怎么教育你的。给你养这么大,你就这么报答你妈的。你个畜生,你该死。”老爸气的将老舅甩到沙发上,老爸无法去面对这样的结果,打开门直接走了出去。我看到母亲的遗容泣不成声,可欣也跟着留下了眼泪。我大声哭喊道:“我没有妈妈了,我妈妈走了。我最爱的人不在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孝顺你呢,老妈你快起来凯凯在这呢。你摸摸我啊,你别离开我行不行..。”任凭我怎么哭喊,母亲也没能醒来。直到我耳边传来,护士对医生说的话:“樊满君于2002年12月13日07:30分病逝于香湾市中西医结合医院。”眼看母亲被护士拉走,我的心都碎了。我追着护士不让她推走,父亲把我拉在一旁安抚我:“儿子,让你妈安心的走吧。她只是去了极乐世界,那里没有病没有灾。只要咱爷俩好好的,你母亲在天之灵也会为我们感到欣慰的。”

我还是哭的不像个样子,父亲也泪流不止。我们跟着灵车走了出去。我们坐在灵车里,看见担架上母亲睡得样子感觉不像真的一样。父亲边擦拭我的眼泪,边告诉我要坚强。后来我才知道母亲不是正常离世,是姥家人没及时送到所造成的的危害。他们没有给及时给母亲救助,他们就是我们全家的敌人。灵车到达殡仪馆,母亲的遗体被直接送去火化。这是母亲生前的遗愿,不送行,不瞻仰,直接走就可以了。

我们哭着完成了最后工序,母亲的骨骺被父亲安排到市里最好的墓地,母亲的照片贴在上面,大家一起给母亲鞠了一躬。没成想,大姨突然对我家打起了九九算盘。说母亲生前占有了姥爷的财产,让我们现在归还平分。在此之前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老爸什么也不说了觉得人性和亲戚已经到头了。他觉得除了老舅之外的人,他都不想再见了。这一切,都让他冷心了。老舅知道爸爸为什么走了,他看见我爸把车开走了。他就回到楼上对大家吼道:“你们是不是一群畜生,老姐都没了还在争吵。大姐你给我记住了,我作为樊家都不能原谅你。你不一直堤防我吗,我把我所有都给你行了吧。大姐什么事情都和你无关,咱爸的钱你知道怎么回事吧。我这卡里有我部分的积蓄,你拿走吧。请你不要打扰我林大哥的生活,我谢谢你。”

老舅带着熙然走了,大姨他们都让老舅清醒一点。老舅摆摆手就去找我爸去了。大家看到了老舅开着车疯狂的开出小区的院里,大姨想要走的时候。被二姨夫叫住说到:“你给我回来,你还想走。老妈的事情你有责任。老弟不给你一张卡吗。钱,咱们几个人平分。”

大姨一听说平分,直接开门就走了。大家都觉得这一切就完了,大姨夫在屋里对家人们说:“你们也别生气了,我们家败家老娘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以保证的是,我肯定不和她同流合污。”

老姨听见大姨夫的话便觉得可笑,她便讽刺大姨夫:“你说你都土埋半截的人,你还说这种没有良心的话。三姐的姐我们可以不要,但樊家唯一的儿子的钱我们必须要。”

“对”

大家说完,大姨夫感觉很没面子想要走出房门却被家人们关在家里询问逼揍。真是,和蔼和亲的一家人。我和老爸走出墓地心情不是很好,我现在想想都要流出眼泪。老爸也心情很差,他带我们在街里的一家小酒馆里喝酒解欢。老爸点了五瓶酒,让我们俩陪他喝。喝了一会,只见老舅进来将酒从父亲手里夺下来,老爸怒吼舅舅道:“你们老樊家人,还找我干啥。我女人都走了,还想干啥。”

“我,早就不是他们老樊家人了。我和你混,以后咱们几个就是一家人。真特么够可以的,一个个的为了钱啥都干的出来。”

“老弟,你和我混。我还有什么,你说吧。”

“你还有我们,熙然就是你女儿。以后俊凯就是我的儿子,以后咱哥俩过。明天我就去户籍科改姓,跟大哥姓在一起了。”

“咱俩?”

“对啊,你有三个孩子呢。”

老爸和老舅在哪里边喝边唠,我们三个孩子则去看了场电影。姥姥的遗体定在了明天火花,老舅突然接到了班里的命令。后天就得回去,他让熙然在我家呆几天。我们把行程和老舅说了一下,他同意熙然和我们一起去。熙然有点害羞,她羞答答的问我说道:“小哥,你真的不再生我之前的气了。”

“我生你气干什么吗,让人都看笑话。”

我们又重新和好,我们的台湾之旅在后天。家人们没有出席妈妈的葬礼,而是选择沉默。在她们眼泪,钱胜过一切。在场妈妈的生前好友和在场的很多人都不理解。樊家人为什么这么做,但我们知道樊家人有他们自己的打算。大家没有强求他们非得去,因为谁都知道这个家族完了。送完母亲后我们走的很远,从那一刻开始我们与樊家彻底断了联系。我们再也没有见到她一眼,我想老妈在天之灵一定会记住爸爸的名字,因为老爸就是他的“最佳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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