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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姥姥生病记【上】

舅舅是姥姥家唯一的儿子,他学习一直是家里最好的。在当时这么艰苦的生活当中,能供起三个大学都是了不起的。三个大学生里就有我妈妈一个,所以姥姥走路的时候都被人称为“圣母”。谁能想到舅舅大学毕业以后,就选择留在了内蒙古工作。姥姥一直劝舅舅回来工作与生活,舅舅却说是为了理想生活而奋斗。姥姥一直都没有放弃劝舅舅,直到舅舅结婚之后也就放弃了劝阻。

记得舅舅第一次回家的时候是在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因为路程比较远舅舅不能每年都能回来探亲。那一次是回来是因为舅舅想要接到姥姥去内蒙度过晚年的生活。但是姥姥坚决不去,她说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再去一个新地方就不适应了。但是舅舅没有听姥姥说的那些话,毅然决定带她去内蒙适应新环境。我记得大家都听见舅舅要回来的时候,大家都是很兴奋的都涨搂着大操大办。只有我的母亲,觉得舅舅回来不是一件什么好事。舅舅家有一个活宝,叫做樊熙然。她和我简直就是死对头,我们虽然没怎么见过面,但是我从心里就反感这个女孩。舅舅回到家看见我,就感觉时间过得太快。他摸摸我的头,笑着对我说道:“大外甥,你都这么大了。舅舅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才是一个小baby。”

我也笑着对舅舅说道:“是啊,我都十多年都没有见到舅舅了。”我们两个人心有灵犀的笑了笑,舅舅进屋去和姥姥他们说一些关于家庭的事情。我时常能听到屋里传来的吵闹的声音,我就知道他们肯定是因为一件事情闹得不愉快了。我正在和妹妹玩耍时,熙然就像演戏一样假装的摔倒在地。在小屋里假装的哭泣。我看到熙然这个样子就很是生气和恼火。我就对她吼道:“你别在这里给我装哭泣,我可没欺负你啊。”没想到熙然假装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了,父亲一看我欺负妹妹。

就让熙然出来,在姥姥家的小屋里将我一顿揍。老爸打我根本没有轻的时候,每次都是将我打的负伤累累。当我走出屋里的时候,身上还有老爸用皮带抽的痕迹。大家都听见我被打嘶吼的声音,当他们看到我身上和鼻子上留血的时候。他们都不在说话,包括舅舅都很心疼我。舅舅走到我身边对我怜悯的说道:“俊凯,没事吧。孩子对不起,是我们熙然不懂事。”我没有说话,那是因为我说太多的话都能足以我的愤怒之情。只见母亲在旁边嘲讽我,对家人们说道:“这孩子就皮实,怎么打都不哭。没事,孩子犯错不打还能容忍他。”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当着当大家面对母亲吼道:“我是人,不是你们的充气筒。我知道有多痛,我只是不说而已。你们知道事情真相吗,就抽打我。你们从小大都没有听我说过的任何的话,都觉得你们说的话都在理。我觉得没法在这里呆了我呆在这里干什么啊。就是让你们出气嘲讽的嘛?!。”

“没法呆,你给我滚。在这给我装什么大爷,也不看看这是设么地方。这是你姥姥家,不是你犯浑的地方。”母亲对我吼道

“行,我走。樊熙然你给我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不是你们最想看到的结果嘛,呵呵这下好了成全你们了。”我当着全家人的面我就离开了姥姥家,自己坐车回到了家。我哭了一道,我就是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七年了,姥姥患上了一个怪病。

这个病暂时还不好说,因为姥姥年事以高,如果开刀做手术的话会造成姥姥第二次伤害。所以大家都在争取姥姥的意见,姥姥笑着对我们大家说到:“我可能活不了几年了,你们的父亲已经等了我很多年了。这次我不去医院,我就在家里自然没就行。”大家表面是答应姥姥的决定,然而大姨却让姐姐找大夫回家来打针。大家都在为姥姥的病忙来忙去的时候,老妈却认为大家就是在白忙活。大家一直不敢告诉老妈姥姥生病的消息是因为,他们不想让老妈逼姥姥死亡。他们都看出来了什么,只是没有当面和母亲说出来。

我因为高三有课,就没有经常回去看姥姥,那一天意母亲从大姨那里得知老舅要回来的时候,就很是不解她想是不是因为姥姥不行了回来进行分家产。虽然他这么想,但别提我是有多么高兴了。放学后我对可欣说:“明天咱们就能回我姥家了,因为咱们学校难得放这个月假。”

“你外祖母家在哪?”

“离我们这里50公里的地方,到时候去你就知道了。”

“我还真得有点小期待呢”

今天久儿要去长春度过月假,所以中午放学就被她的父亲接走。而我们却闲着无聊便回到了家中,回到家问道一股很刺鼻的味道。我不知道是母亲再祭拜神,我很幼稚的问父亲到:“你是不是,又在烧菜呢。”

“我烧菜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没看见你妈正在祭拜呢。她想驱走自己身上的病毒,想让自己多活两年。”

“都把嘴给我闭上,谁要敢坏了今天神给我的好运的话。信不信我把你们俩当成贡品祭祖,一点事都不懂。”

老妈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们三个人都各回各屋都不打扰母亲祭拜。这个封建迷信的妈妈可怎办,没有办法都依着她来吧。谁让她想用这个办法,缓解身体上的疼痛。只听见父亲从厨房出来对母亲说到:“我说亲爱的,下午咱们走的时候把可欣也带去得了。”

“不行,一个女孩家参加什么男孩家的事情。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两个人啥关系都没有,去什么去。”母亲很锋利的拒绝了父亲的话。父亲还是打算带着可欣一起去姥家,因为他已经把可欣当成了他自己的女儿了。他喜欢可欣,所以从来不阻碍可欣在家里做的任何事情。下午晚些的时候,我们全家都准备去姥姥家的时候。老妈看见可欣也要去,便阻拦着说到:“你去干什么,你就在家给我看家。”

“凭什么,不让我去。我哪里得罪你了嘛,我是人不是畜生我有感情的好不好。”可欣很锋利的针对母亲说到,母亲不在说话也许是在默认可欣和我们一起去吧。老爸也不在说话,谁能想到不省事的老妈尽然在姥姥家和可欣吵起来了。我们刚到姥姥家的时候熙然看见我上来了,便嘲讽我到:“没想到大叔都有女朋友,我告诉你我都分了好几个了。”

“小屁孩,是不是连小学都没毕业呢。”

“我明年考怎么初中,看你的架势是要和她结婚在一起哈。”熙然这个小女孩看着是一个文明的女孩,其实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老司机【渣女】。只见可欣很随和的跟熙然说到:“你说我凯哥是大叔,我告诉你们他是最好的男人。不像你连个疼你的男人都没有,羡慕不羡慕?”

“羡慕个屁,我一点也不羡慕这样的爱情。哼你们废了,我现在就告诉我老姑去。”

“你去吧,不送。”我们两个人齐声的说到,只见熙然灰着脸去找我母亲去了,几分钟之后母亲出来在门口将可欣训着吼道:“你个污女,你破坏我的家不说。你还破坏了我们一大家子的生活,你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怪不得,这两天神总和我说我有悲事情,结果你就是我的悲事。”

“阿姨,我正式通知你。请你不要这么对我说话,我是一个特别要强的一个人。如果你还这么对我说的话我可就生气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我的时候也在说你自己。我还就不滚,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还有你才是污女呢,如果你在敢这么对我说我就要发威了。”

“你信不信我揍死你”

“来啊,我怕你啊。”

两个女人之间的战斗,真的是要打响了。我真的觉得她们俩不应该打起来。熙然站在两个人中间惭愧的低下头说到:“老姑我骗了你,其实姐姐对我挺好的。”

“上一边去,没空听你讲话。”两个人都对她吼道,她知道怎么也无法阻止这场战斗了。直到姥姥晕倒送进医院之后,才停止了这场争斗。老妈胜利,可欣被蒙在了鼓里。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嘛,看见姥姥晕倒之后,大家都祈祷姥姥能够挺过来。一切还在向好的生活继续,姥姥您一定要挺过来。只要挺过来,我们还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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