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青山在徐暮和陈玄朗的注视下，帅气的脸庞上充满了尴尬。
“我只是替师兄你试一试这件神奇物品的效果而已。”
他咳了一声，扭头看向徐暮，说，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他话落，看见徐暮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心里登时多了一丝紧张。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听见徐暮说道：
“毛老师，您几岁了？”
毛青山：“……”
【对毛青山发动反击，反击成功，反击值＋24】
徐暮看见反击效果不错，仍不住将嘴角又往上翘了一点。
“好了，师弟、徐同学你们也别闹了。趁现在时间还早，赶紧试验吧。”
陈玄朗看着两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接下来，毛青山站了起来，凝视徐暮，久久不语。
徐暮稍有些疑惑，随后明白他是在对自己使用混乱风暴技能，于是站直身子，等待结果。
一分钟过去了，徐暮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有任何完成仪式的征兆。
他让系统将《身份学概论》残篇五打开，然后看见它的内容没有任何变化：
【二级技能：未知（本身份二级解锁）】
“陈教授，我感觉，没有效果。”徐暮扭头对陈玄朗说道。
陈玄朗合上双眼，旋即又睁眼看向毛青山：
“师弟，换个技能。”
……
【二级技能：未知（本身份二级解锁）】
“师弟，换个技能。”
……
【二级技能：未知（本身份二级解锁）】
“师弟，换神奇物品试试。”
……
半个小时过去，毛青山使用了三个技能、五件神奇物品，然而系统仍然告诉徐暮他并未升级。
这让徐暮大为不解，也让陈玄朗合毛青山陷入沉默。
徐暮这时问陈玄朗：
“陈教授，会不会是方法有问题？”
陈玄朗说：
“其实，刚才用在你身上的方法还是我第一次实践。所以嘛结果没达到预期是很正常的。
“你以后读大学，会经常遇到类似的情况。”
徐暮闻言愣了下：
“第一次？那么陈教授你以前是怎么升级的？”
他话说出口，意识到一级的升级仪式多半与二级三级不同，于是补充道，
“我是说你一级的时候怎么升级的。”
陈玄朗不语。
毛青山则似笑非笑看向徐暮。
徐暮不解。
毛青山说：
“师兄觉醒的时候就直接是三级。他没经历过一级的升级仪式。”
这让徐暮不由自主地睁大眼，诧异地看向陈玄朗，十几秒后才平复心情，说：
“陈教授果真不凡。”
毛青山闻言摇了摇头，陈玄朗则保持着淡淡的表情。
“你的仪式我要去咨询一下其他研究灵气复苏的学者。”他对徐暮说道，
“先回去吧。”
听见陈玄朗这么说，徐暮就点了点头。
他正要离开实验室，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陈玄朗：
“陈教授，你的实验室里竟然有如此多的神奇物品，真让我大开眼界。”
陈玄朗轻轻一笑，没有直接回复。
倒是毛青山笑着对徐暮说道：
“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啧啧，以后山城大学会单独建设一所灵气复苏实验室，到时候你就能大开眼界了。”
“嗯。对了，这么多神奇物品放在这里，你们不怕失窃吗？”徐暮好奇问。
陈玄朗：“……”
毛青山：“……”
“哪来那么多毛贼。”毛青山只觉徐暮话忒多，
“没事儿就快走。”
“我还真有事。”徐暮想了一下，说。
毛青山登时被他这句话给噎住。
徐暮继续说道：
“毛老师，我升级的进度已经到了百分百，再集中培训对我意义不大。明天能不能不参加集训？”
“行行行，求之不得。”毛青山掩面。
……
徐暮回到家，正要喊出一声：
“我回来了。”
就听见徐茹激动的声音：
“啊啊啊，＋17了！观众朋友们，你们看见了吗，这大概是全网第一把＋17的苍穹落幕剑！”
又在玩游戏……徐暮摇了摇头，走到徐茹房间外，悄悄地将房门推开一条缝，探头进去，看见徐茹身前屏幕上有夺目的闪烁。
而后他听见徐茹说：
“观众朋友们，我们一鼓作气，强化到18！”
闻言徐暮心里一紧，赶紧推开房门，喊道：
“姐姐，不要！”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喊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看见徐茹点了下鼠标，紧接着屏幕变得一片灰暗。
“徐暮！”徐茹回过头，递给徐暮一个杀人的眼神。
……
【恭喜宿主升级，成为二级白板！】
躺在床上，被揍得浑身酸痛的徐暮看着系统的提醒，得到了稍稍的安慰。
“我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通过这种方式升级。”他无情地吐槽自己，
“系统，难道我必须经历最痛的毒打，才能够升级？”
系统没有搭理他。
徐暮继续自言自语：
“难道这就是古人说的：天将降大任于四人，必将，额，额，必将个啥？”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
系统默默地给出这段话，并且将“斯”字显示为红色，提醒徐暮背错了。
“我去，我只是随口说说，要你接话了吗！”徐暮勃然大怒，
“另外，我不懂文言文，根本看不懂你写的是啥。你写这么多，你是在鄙视我文盲吗！”
系统默默地将刚才显示的一段话从徐暮眼底擦除。
徐暮继续瘫倒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
“不对啊，我升级了，我变强了，我为什么要这么颓废！”他突然坐起来，寻思着，
“哈哈，想起来，这也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得多亏了姐姐。要不是她是恰到好处的直播，让无数人见证我的能力，说不定我现在还在苦恼究竟怎么升级。
“这样想，遭她一阵毒打，也不算什么。”
徐暮越想越精神，眼里放光，拍着手对系统说：
“不管了。系统，打开仓库，显示《身份学概论》残篇五的内容！”
系统便将《身份学概论》残篇五的内容展现在徐暮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