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肥的眼神微变,霍惜朝立马察觉,连忙问道:“肥哥,你的手没事吧?”。
听闻此话,华肥也是立马接下话题问道:“为何这样说?”。
另外三人也是齐齐看向了这边。
华安微微拉下衣袍,漏出里面自己所穿的碎石铁衣,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穿着一身铁衣,来以防不被也是我害怕了庞师爷的棍棒然后就一直穿在身上,然后...”。
四才子待华安说出这番话,也是笑语连连,尤其是华肥更是笑的合不拢嘴:“呵呵,没事没事,我皮糙肉厚的,要说华安老弟你也是太小心过重了吧,谁每天都会穿着一件铁衣在外面走的,你也不嫌承重。”。
华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心中却是不经松下了一口气。自己这身铁衣确实是为了刚刚自己说的那些,也是真话,但是更重要的一点事这件铁衣也是练习《凡练金刚身》的一种方式。
《凡练金刚拳》、《凡练金刚身》与这一件铁衣其实都是从一个地方得来的,并不属于其余武学一般从民间跟踪偷学而来。也是说这些秘籍也算是霍惜朝的一种缘分,这是从寺庙中而来。
要说这寺庙是在那里,霍惜朝不经又一次想到了华明。
那日霍惜朝先是去看了华明的坟墓,在墓前与他的好友说道了几番话语。
“空明,你小子竟然比我先一步离开了华家真是有你小子的门道。不过话说回来啊,你这不告而别就有些太不够意思了,既然你都走了,咱也不追究啥了。可能上天啊,嫌你在这人间带着太苦让你去天上当大官了。也好,也好,省得我每天拍你脑袋,这人间的事你就别想了。自古讲究个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一辈子里的事,就得这一辈子了。”。
深呼一口气,霍惜朝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又望了一眼空明的坟墓。
“得,咱今天就不和你说了,下次见面的时候,就不止我一人了,等着吧。”。
可就是这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华明的坟墓前突然刮过一股风。风很大,吹到柳枝上引得柳枝噼啪作响,霍惜朝抬头望去,风便又一次停息了下来。
柳枝上竟然掉下来一炷香,这只香也正好落在了霍惜朝的手中,霍惜朝望着手中香。一下子不知如何顿悟了一个念头,这是空明小和尚想回他的寺庙看看了。这个念头很是邪乎,不知为何,也不知怎么就会想到这事情上面来。
霍惜朝立马想到可能真的是华明想回寺庙中看看,这老人家们可都说过死了的人七日之内还有魂,会在坟前等故人来传达遗愿,于是带着这一柱香。便马上回府,见了陈总管,问了这华明以前在那个寺庙中修行,陈总管也是没有这么询问便告知了华安。
得知寺庙在京城外不远的地方,是被一窝子土匪所烧掠,立马在京城门前拦了一辆马车前去。
虽说这路程不远,但霍惜朝还是坐车与徒步行走了两三个时辰才到了这寺庙之中,此时的寺庙其实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因为根本没人会来这里的原因。有些烧焦的木板土墙上都张上了苔藓。
霍惜朝拿着树枝,望着四周的景色,顿时就犯了难。
四周除了一尊倒塌的佛像和寺庙的废墟之外,便全是柳树野草与掺杂在其中的花朵。这到底该在哪里去烧这只香火呢?
就在苦恼之时,又是一股风,从华安的背后吹拂而来。
华安迎风看着这四周柳树所知方向,都是指望一个地方,就是那尊倒塌已经张满苔藓的佛像。说也奇怪,风只是可能在一面吹拂,但杨柳摆动的方向却是一处地方。
霍惜朝没有多想,只是认为是华明在上的指示,顺着指示,华安左一脚,右一脚的卖过这废墟,来到了这大佛面前。来到这佛像面前,霍惜朝才明白这尊佛像竟然如此之大,就是个头都比他的人要大上许多。
环顾四周废墟,霍惜朝咧嘴一笑,这里竟然真的有一座用来上香的青铜鼎。
没有犹豫,霍惜朝拿出那只香火,点着插进这青铜鼎内。
青铜鼎的正前方一牌匾之上,还写着一些经文。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
法尚应舍,何况非法?
华安没有理这些语句,因为他也不懂这些佛法,这些大道。只是淡淡一笑,点着香火,插于青鼎之中。
双手合十,跪于地面之上,向着佛前摆了那么一摆。他没有再摆自己可不可以什么样,因为他知道自己所行之事必定有违这大道。所以他在心中祈祷之事,只是希望华安如果有来生的话可以投在一个好人家,来享受享受人间的福气。
心愿已了,使命已结。华安站起身来,又是附身一拜,就想脱离这清明之地。他心中的心结不好解,认为自己也不应该打扰了这里的清净。
呼出一口气息,转身离去,但是可能这场注定属于他的缘分还没有完。脚步一个踩空,华安的一只脚迈进了一夹缝之中。
夹缝之中,华安突然感觉到了又一股异样的感觉。
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没有着急拔除脚,而是先把周围的地板纷纷敲开。
这一敲开不要紧,便发现了这寺庙中最隐秘的三样东西,也就是后来霍惜朝所随身铁甲与已被烧毁的两样秘籍。
其实刚开始时候这铁甲之上并没有碎石,而是后来华安为了以防万一,专门安上去的。这铁甲看似普通,但你若,提提看便又是另一番的景象了。
铁甲华安并未量过,但是华安从小来到华府干农活,十二岁的时候搬运那些重达百斤的白面袋子都不在话下。可是这身铁甲华安第一次穿在身上的时候,却是站不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