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一瞧,霍惜朝手中之物,有些诧异。
“这是给我的?”。
霍惜朝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这东西很贵重吧,你怎么能买得起这种东西。”,红豆看着霍惜朝手中之物,越看越认为不可思议。
因为这东西,自己的小姐也有一瓶,这是富家小姐敷面所用的圣水,段玉花的汁水,有滋颜养神的效果。
红豆可是知道如果普通的富贵人家想在市面上弄上一瓶可实属不易,更别说华安这一介家奴了。
霍惜朝晃了晃瓶子道:“这东西可是费了我不少的功夫,你就别管从哪里来的了,但我发誓绝对不是偷的,你喜欢就好。”。
这一句话,霍惜朝可是没有说谎,确实这件东西花了霍惜朝不少的功夫。虽然说这东西很难弄到手,但是有一个地方却是很容易。
那便是百花阁了,达官贵人的进出场地,世间那个男人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蒙带骗的从秀儿哪里弄来的,差点说的自己都快得绝症了。虽然这样很是对不起秀儿姑娘,但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可是比这个东西值钱。
华安见红豆呆立站在那里,并没有接这瓶子。也不在意,走上前去,一把把这瓶子塞进了红豆手中。霍惜朝想只要这个小丫鬟收了自己的东西,她就欠下自己一份情,以后自己若是有什么杀身之祸。这小姑娘也可以在华小姐面前,为自己辩解两句。
但是实际的情况,可能说有些超过了霍惜朝的想象,红豆在接住瓶子的一刹那,眼眶竟然有些湿润。这华安可是怎么也意料不到的,连忙解释。
“诶、诶,我可不是专门去抓你手的。再说了,我的手上缠着裹布,咱们没有身体接触。红豆你也没这么小气吧。”。
霍惜朝立马认为是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完全都没有想到其他的原因。
红豆用衣袖抹干了眼中的泪滴,转而笑之。
“那我就收了,谢谢。”。
“呼~”,霍惜朝长吁一口气,想到只要收了就好,其他都没事了。
既然东西收了,华安就想转身离去了和红豆说道:“对了,我今天值班比较早就不陪你了。”。
转身片刻,红豆却在后面语气很严肃的说道:“华安,你已经被盯上了。”。
霍惜朝脚步一顿,眼神凝重。
又一次回转头来,微微一笑道:“哦,我知道了,多谢提醒。”。
随后翩然离去,霍惜朝何尝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可是却无任何办法化解,只是希望自己平时的行为可以救上自己一命吧。
夜晚
华小姐的闺房之中,红豆立足与此。
华小姐正在舞动的剑锋,在这不大不小的房间之中练习着。不过世俗中的名门望族一般都不喜女流之辈来弄这些刀光剑戟就应该去学一些诗文,乐器。
“红豆啊,你看我这剑法有些长进了嘛。”,华文洁向红豆问道,边说边挥出一剑。
红豆回道:“小姐,天资决绝,红豆羡慕不已。小姐的剑法已有融汇贯通之势,与了然于胸的境界已经差不了多少了。”。
可华小姐听闻此话,故作生气道:“红豆就连你也学会了这虚浮映衬这一套了,问谁都是这一句话,真是无趣。”。
红豆伫立一旁,笑而不语。
“对了,今天那个门丁去你那里了嘛?”,华小姐把剑插入剑鞘之中突然想起问道。
红豆一愣,回道:“嗯,去了。”。
“嘿,你还真别说,这个小子也真是有点脑子,让别人抓不住把柄,但是这样小聪明的人可能是活不长了。”,华小姐感叹道。
“小姐为何如此说?”,红豆顿时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随后问道。
“今天,我听我哥说有个张家的家丁,来咱们家想请一个灶房的家丁聚一聚。”。
“那二公子答应了嘛?”,红豆有些紧张。
“答应了,难道还能阻止朋友相聚不成。这事儿八成和这小子有关,性张的那个人天性就多疑,又是天机之子,以前就因为做梦而干一些常人不理解的事情,这回我看他又是梦到了些什么。”。
“天机之子?”。
“就是个算命的说这姓张的可以拖梦预知未来。”。
“哦,是这样啊。”。
“诶,你今天这么话这么多啊,你是不是有些事啊!”,华小姐突然感觉有些不对,红豆一般是很少说话的。
红豆一听小姐这话,也发现自己今天话真的有些太多了,便回道。
“没有吧,小姐,可能您感觉错了。”。
华文洁细细打量了下红豆一眼,越发感觉不对劲。
眼睛眯成一条缝,忽然说道:‘哦,我知道了你对那门丁有意思,对不对?’。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红豆连忙摇头解释。
没理红豆的解释,华文洁继续自言自语道:“那就好,不用那小子死了后,省得你怨我不救他。”。
“小姐,你真的有办法救他。”。
红豆眼前顿时一亮,却正好被华文洁看了正着。
知道刚刚的行为有些不妥,红豆连忙解释:“我只不过是看这小子有点可怜,感觉他的朋友都死了,自己想活着都这么难。”。
“真的是这样嘛?”,华小姐眼眸微抬。
“嗯,是真的。”。
“那好,其实吧,他这么说也是华府的家丁,张家的人这么也不好平白无故的杀咱们华家的人,只要这小子不犯事,他就不会有事。”。
红豆听了华小姐的解释,微微点了点头。
“不过这张风华要是执意要杀他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但是这一次就不能向上一次那样善了了,他不笨应该也不至于此。”。
“嗯,谢小姐指点。”。
华小姐望了一眼红豆,一声叹息。
“哎,但是这一切的前提就看那小子的命数该不该绝了,不要像他好朋友干一些傻事。也说奇怪,那个农子倒地为了什么呢,好端端的去得罪一个不该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