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遇到正事,狗子就是一个正经的狗子。
“呵呵呵,你是老大,你说了算。”掌握她命脉的狗子,惹不起。
“那是!”
来自臭狗的嘚瑟……
我!靠!无情!
凌脕不想搭理他了,将荷包收好,继续逛gai。
时间慢慢消耗,凌脕逛大半个上午,只淘到了一个玉狐狸,还是个不知价值的玉狐狸!
想到这里,凌脕就气闷,摸了摸自己的袖子,想要再感受一下money,这一摸倒好,荷包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凌脕顿住脚步,再摸摸袖子。
很好,
真的掉了!
“我的银子!!!”
凌脕赶忙绕原路回去,视线紧锁地面,扫描般地寻她的荷包。
“早知道就不放袖子里了,我就知道,袖子这么宽大,放里面铁定掉,得亏我没把银票也放进去,不然可就亏大发了。”凌脕边走边念叨,“我的银子啊!”
倒霉催的,偏偏又遇上了人多,凌脕在人群中穿梭,娇小的身躯在人流中,就像是逆行的鱼儿一样。
突然,皓腕被人抓住,一个强势的力气把她拽往旁边的方向。
凌脕低头看着那只手。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这双手好看,像玉一样,就是手温略低。
顺着手看向他的主人。
不错,确认过眼神,是不认识的人。
着一身橄榄绿苏绣竹纹锦衫,脚踩一双秀鹰靴,浓眉大眼,唇红齿白的,倒是眉清目秀。
就是,看起来有点像小受。
“这位公子,你要干嘛?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避嫌不知道吗?”
凌脕发出疑问三连。
男人把凌脕拉到小巷中,皱眉看着她,斥责道:“小命都不在乎,还在乎避嫌?
凌小姐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吗?这么多人还往里头蹿,找死?”
“你谁?”
“你不认得我?”
“我应该认得你?”
两个人像是看猴子地看着对方,一脸莫名的表情。
“凌大小姐,你这记性也太差了吧,我们昨晚上该是见过,你没印象?”
凌脕有点懵,昨晚上的晚宴又不是她参加的,她咋知道。
“我好歹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人,存在感那么低的吗?!”
元锦华第一次怀疑自己的魅力。
“不行,我昨晚上就记住你了,你也要记住我,我叫元锦华。”
“哦。”
凌脕一脸怜惜地看着元锦华。
这人可能脑子有问题,好可怜啊。
元锦华看凌脕的眼神,猜就知道凌脕没在想好的。
“你是不是在骂我?”
凌脕笑了,“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么?”
之后元锦华和凌脕相熟,回想起凌脕这个话,总会大声反驳她:你就是个白切黑!
不过这也是后话,现在的元锦华,显然是不了解凌脕本性的,将信将疑地看着凌脕,默默地吐出:“暂且信你。”四个字。
“我也算是救了你一命,你不打算请我吃顿饭吗?”元锦华涎眉邓眼。
吃饭……银子!
“我艹!我的银子!被你一打岔,我都忘了正事了!”凌脕恶狠狠地瞟了元锦华一眼,急匆匆地跑了出去。